原来,生活可以是这样的。温暖,明亮,有可以并肩看风景的人。
“在想什么?”夜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灰原摇摇头,嘴角却忍不住弯了弯:“没什么,觉得……这样挺好的。”
夜一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以后可以经常这样。”
灯光秀结束后,大家沿着原路返回,街边的小酒馆亮起了暖黄色的灯光。一个穿红裙的女子在酒馆门口拉小提琴,琴声悠扬,夜一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掏出几枚欧元放在琴盒里。女子笑着朝他鞠了一躬,拉起了《玫瑰人生》的旋律。
“这首歌我知道!”园子跟着哼了起来,“是《天使爱美丽》里的插曲!”
大家坐在酒馆外的露天座位上,点了法式牛排和红酒。牛排煎得外焦里嫩,切开后还带着粉色的肉汁,搭配着旁边的烤蔬菜,香气四溢。毛利小五郎和阿笠博士早就迫不及待地举杯,为这趟巴黎之旅干杯。
“干杯!”大家一起举起杯子,红酒的醇香和果汁的清甜在空气中交织。
灰原小口抿着杯中的无酒精气泡水,看着眼前的热闹景象,忽然觉得心里某个冰封的角落正在悄悄融化。夜一注意到她的目光,夹了一块切好的牛排放在她盘子里:“尝尝这个,三分熟,很嫩。”
“谢谢。”她低头吃着牛排,味道确实很好,肉汁在舌尖化开,带着淡淡的黑胡椒香。
晚餐后,大家慢慢走回酒店。沿途经过蒙帕纳斯大厦,灯光璀璨的高楼在夜空中格外醒目;街边的面包店还开着门,飘出刚出炉的法棍香气;几个年轻人坐在长椅上弹吉他,唱着不知名的法语歌,歌声里满是青春的朝气。
回到酒店时,已经快11点了。柯南打着哈欠说要去睡觉,园子却拉着小兰要看白天拍的照片,两人趴在沙发上一张张翻着,时不时发出一阵轻笑。夜一和灰原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巴黎夜景,塞纳河的灯光像一条发光的丝带,温柔地缠绕着这座城市。
“明天去卢浮宫,会不会很累?”灰原问。
“不会,”夜一笑了笑,“我申请了私人讲解,节奏可以慢慢的。”
灰原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你好像……什么都安排好了。”
“嗯,”他转头看着她,“想让你玩得开心点。”
她的心跳又开始不争气地加速,连忙移开视线:“我去洗漱了。”
夜一看着她匆匆走进浴室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次日清晨,巴黎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房间时,灰原已经醒了。她轻轻下床,走到客厅,发现夜一早就醒了,正在厨房煮咖啡。咖啡机“咕嘟咕嘟”地响着,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咖啡香。
“醒了?”夜一朝她笑了笑,“煮了你喜欢的手冲,加了点奶。”
“谢谢。”灰原接过咖啡杯,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到心底。
大家陆续起床,吃完早餐后,酒店专车已经等在门口。车子驶过塞纳河,很快就到了卢浮宫。远远就看到玻璃金字塔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周围挤满了排队的游客,而他们凭借夜一提前申请的VIp通道,直接从侧门进入,省去了数小时的等待。
“还是VIp待遇好啊!”园子得意地扬了扬门票,“这才是度假该有的样子!”
讲解员是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的法国女士,说着流利的中文,胸前挂着“卢浮宫资深讲解员”的牌子。“欢迎各位来到卢浮宫,这里原本是一座城堡,后来成为法国王室的宫殿,1793年正式改为博物馆,收藏了从古代文明到19世纪中叶的艺术珍品,共计3.8万件……”
跟着讲解员穿过宏伟的大厅,首先来到《蒙娜丽莎》面前。这幅画比想象中小,被厚厚的防弹玻璃保护着,周围围满了举着手机拍照的游客。
“《蒙娜丽莎》创作于1503-1506年,达芬奇用了四年时间完成。”讲解员的声音清晰而温柔,“画中的女子是佛罗伦萨商人弗朗西斯科·焦孔多的妻子丽莎·焦孔多,她的微笑被誉为‘神秘的微笑’,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像是在看着你……”
灰原盯着画中女子的眼睛,轻声说:“她的眼神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夜一看着她:“你能看懂?”
“以前在组织的藏书里,看过艺术史的书。”灰原说,“达芬奇的画,总是藏着秘密。”
离开《蒙娜丽莎》,大家来到《断臂的维纳斯》面前。这座大理石雕像高达2.04米,创作于公元前130-100年,虽然失去了双臂,却被认为是女性美的极致体现。阳光透过穹顶的天窗洒在雕像上,洁白的大理石泛着柔和的光泽。
“传说雕像发现于1820年的希腊米洛斯岛,当时双臂已经缺失。”讲解员笑着说,“关于她的双臂原本是什么姿势,至今没有定论——有人说拿着苹果,有人说扶着盾牌,还有人说在整理披巾……或许正是这种残缺,让她成为了永恒的经典。”
柯南看着雕像,忽然想起灰原——她也像这座雕像一样,带着过去的伤痕,却依然有着动人的力量。
《胜利女神》则位于一个楼梯转角,雕像高达3.28米,翅膀展开,衣袂翻飞,仿佛刚从云端降落。虽然头部已经缺失,但仍能感受到那份昂扬的生命力。
“这尊雕像创作于公元前190年,纪念的是希腊罗德岛的一次海战胜利。”讲解员说,“1863年在爱琴海的萨莫色雷斯岛被发现,当时碎成了118块,经过多年修复才恢复成现在的样子……”
灰原站在雕像前,久久没有说话。夜一知道她在想什么——破碎之后的重生,从来都不容易。他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走吧,前面还有更多值得看的。”
在卢浮宫逛了近三个小时,大家都有些累了,便到馆内的咖啡馆休息。透过巨大的玻璃窗,可以看到玻璃金字塔下的人来人往,阳光穿过玻璃,在地上投下菱形的光斑。
“这里的咖啡比东京的苦。”柯南喝了一口拿铁,皱着眉头说。
“法式咖啡就是这样,讲究纯粹的口感。”夜一笑了笑,递给她一块糖,“不喜欢可以加点糖。”
灰原点的是一杯热可可,上面撒着肉桂粉,她小口喝着,看着窗外的人群:“以前总觉得,艺术是遥不可及的东西,没想到真的站在这里,会觉得很亲切。”
“因为艺术里有真实的人性。”夜一说,“无论是痛苦、喜悦,还是挣扎,都是真实存在过的。”
中午12点,大家从卢浮宫的玻璃金字塔出口出来,便是杜乐丽花园。法式园林的对称之美在这里展现得淋漓尽致:修剪整齐的黄杨灌木组成几何图案,中间是色彩缤纷的花坛,红色、黄色、紫色的花竞相开放;古朴的喷泉在阳光下喷着水花,水珠落在池子里,溅起一圈圈涟漪。
沿着花园的石板路漫步,脚下的碎石发出“沙沙”的声响。偶尔能看到推着婴儿车的父母,或是坐在长椅上看书的老人。园子拉着小兰在一座青铜雕像前拍照,雕像上的天使正展翅欲飞;阿笠博士蹲在花坛边,用放大镜研究着一朵玫瑰花的花蕊;毛利小五郎则靠在一棵橡树下,闭目养神,嘴角还带着满足的笑意——大概是又想起了昨晚的红酒。
走到花园尽头,便是协和广场。广场中央的埃及方尖碑高23米,碑身上刻着古埃及的象形文字,是1836年由埃及总督赠送给法国的。四周的雕像代表着法国的八大城市:里昂、马赛、波尔多、南特、鲁昂、布列斯特、里尔和斯特拉斯堡。
大家坐在广场的长椅上,晒着午后的阳光。一个卖冰淇淋的小贩推着车走过,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夜一买了几个冰淇淋,分给大家:“尝尝法式冰淇淋,奶味很浓。”
灰原的是香草味的,她小口舔着,冰淇淋融化在舌尖,带着淡淡的奶香。阳光落在她的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阴影,看起来格外柔和。
“你看那个小孩。”小兰指着不远处,一个金发的小男孩正在喷泉边追逐鸽子,笑声清脆。
“真可爱。”灰原看着那孩子,眼神里闪过一丝羡慕。
夜一看着她,忽然说:“等以后有机会,我们可以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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