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火箭弹精准命中直升机的尾翼,机身立刻失去平衡,像只受伤的鸟般歪斜着坠落。
与此同时,摩天轮的支架发出最后一声脆响,灰原和少年侦探团所在的座舱突然脱离轮盘,沿着倾斜的轨道滑向地面。柯南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却看到座舱下方弹出了紧急缓冲垫,在接触地面的瞬间鼓起,像个巨大的气垫船,稳稳地停了下来。
“是夜一!”光彦指着缓冲垫旁边的控制面板,那里有个熟悉的电子表标志。
直升机迫降在水族馆的广场上,琴酒从残骸里爬出来,脸上沾满了油污,眼神却依旧狠厉。他举枪指向库拉索所在的座舱,那里的白发女人正缓缓走下来,手里紧紧攥着什么。
“叛徒,去死吧!”琴酒扣动了扳机。
“住手!”柯南带着少年侦探团冲了过去,步美和光彦张开双臂挡在库拉索身前,元太则举起了手里的章鱼小丸子,像举着个巨大的盾牌。
琴酒的枪口微微一颤,就在这迟疑的瞬间,夜一从侧面冲了出来。他的动作快如闪电,避开子弹的同时,一记手刀砍在琴酒的手腕上。枪掉在地上的瞬间,夜一抓住他的胳膊,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将他摁在地上。
“上次的账还没算完。”夜一的声音冰冷,膝盖顶住琴酒的后背,“三分钟,足够让你再记住一次教训。”工藤夜一踩着琴酒被摁倒的力道,反手将他的手臂拧到背后,膝盖死死抵着他的脊椎,金属手铐“咔嗒”一声扣紧。琴酒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挣扎间带起的烟尘混着水族馆广场的消毒水味,呛得人鼻腔发疼。
“三分钟。”夜一的声音像淬了冰,指尖在琴酒口袋里摸索,摸出半盒被压扁的香烟和一个刻着乌鸦纹章的打火机,“上次在码头让你折了三根肋骨,这次想断哪根?”
琴酒猛地弓起背,试图用蛮力挣脱,却被夜一膝盖一顶,疼得闷哼出声。周围的游客早已被疏散,只有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躲在安全线后,步美攥着光彦的衣角,元太举着吃剩的章鱼小丸子盒,紧张得下颌紧绷。灰原拉着柯南往后退了两步,目光落在夜一腰间——那里别着的战术匕首,正是上次从组织仓库里缴获的特制款。
“你以为抓得住我?”琴酒的声音嘶哑,嘴角却勾起抹阴狠的笑,“贝尔摩德就在附近,你和你这群小鬼,今天一个都跑不了。”
夜一挑眉,突然偏头看向广场东侧的旋转木马。彩灯闪烁的木马上,一个穿红色礼裙的女人正缓缓抬手,指尖的红酒杯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是贝尔摩德,她竟堂而皇之地坐在那里,像在欣赏一场早已写好结局的戏剧。
“看来你的援军比想象中更急着送人头。”夜一突然松开琴酒的胳膊,在他踉跄转身的瞬间,手肘精准撞向他的太阳穴。琴酒眼前一黑,踉跄着后退,夜一却没再追击,只是从口袋里摸出个银色哨子,吹了声长音。
哨声未落,广场四周突然冲出十几名便衣警察,都是夜一提前联络好的日本公安。他们呈扇形散开,枪口齐刷刷指向旋转木马的方向。贝尔摩德轻笑着放下酒杯,指尖划过木马的鬃毛:“真是无趣,才三分钟就结束了。”她抬手打了个响指,广场西侧突然传来剧烈的爆炸声,浓烟滚滚中,一辆黑色轿车冲破围栏,直直冲向人群。
“是苦艾酒的车!”柯南大喊,拉着灰原往旁边的海豚池跑。夜一早已追了上去,他脱下外套甩向空中,挡住司机的视线,同时借力跳起,一记飞踹踢碎挡风玻璃。方向盘失控的轿车撞在摊位上,糖浆和玻璃碎片溅了一地。
贝尔摩德从旋转木马上下来,红色裙摆扫过散落的气球,慢悠悠走向被警察围住的琴酒。“我的‘老朋友’,看来你又输了。”她弯腰,用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指轻佻地划过琴酒的脸颊,“早说过别跟工藤家的人硬碰硬,你偏不听。”
琴酒狠狠甩开她的手,啐了口带血的唾沫:“闭嘴!”
夜一站在他们面前,手里把玩着从琴酒身上搜出的存储器:“数据我收下了,人留给你们?”他这话是对贝尔摩德说的,眼神里却藏着算计——他故意松开琴酒,就是为了引贝尔摩德现身,如今人赃并获,正好一网打尽。
贝尔摩德却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突然拍了拍手。广场尽头的摩天轮突然亮起红灯,原本停在最高点的座舱开始快速下坠,金属摩擦的尖啸刺得人耳膜生疼。“玩个游戏吧,夜一君。”她笑得妩媚,“座舱里有三个孩子,你是救他们,还是抓我们?”
夜一瞳孔骤缩,猛地回头——那是光彦、步美和元太刚才说要去坐的透明座舱!他立刻按下耳机里的通讯器:“紧急制动!快启动紧急制动!”
“晚了哦。”贝尔摩德拿出手机,按下一个按钮。座舱下坠的速度更快了,眼看就要撞上地面,夜一突然冲向控制室,同时对柯南大喊:“用麻醉枪打座舱挂钩!”
柯南反应极快,掏出手表型麻醉枪,瞄准座舱与轮盘连接的金属钩。麻醉针带着气流飞出去,精准命中挂钩的弹簧处。只听“咔哒”一声,座舱突然脱离轮盘,但并没有下坠,而是被提前安装在顶部的缓冲绳拉住,像个巨大的钟摆晃了起来。
“干得漂亮,柯南!”夜一在控制室里按下紧急缓冲,座舱下方的气垫瞬间鼓起,稳稳接住晃荡的座舱。他松了口气,转身想继续追击,却发现琴酒和贝尔摩德已经不见了。
广场入口处,黑色轿车的轮胎摩擦地面,琴酒捂着流血的额头坐进副驾,贝尔摩德踩下油门,轿车像离弦之箭冲了出去。
“废物。”贝尔摩德瞥了他一眼,语气里满是嘲讽,“被个小鬼头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还丢了存储器,回去怎么跟boss交代?”
琴酒阴沉着脸不说话,手指死死抠着车门把手。上次在码头被夜一打断三根肋骨,这次又被他当众羞辱,这口气他咽不下。
“别想着报仇了。”贝尔摩德轻笑,转动方向盘拐进一条小巷,“工藤夜一不是工藤新一,那小子比他哥哥狠多了,上次在纽约,他可是连组织的秘密据点都敢炸。”
琴酒猛地抬头:“你早就知道他的底细?”
“我知道的比你想象中多。”贝尔摩德舔了舔红唇,眼神变得幽深,“包括你当年在aptx4869实验记录里动手脚的事——哦,你以为boss真的不知道吗?他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让你彻底消失。”
琴酒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握着枪的手开始发抖。他一直以为自己在组织里地位稳固,没想到贝尔摩德早就掌握了他的把柄。
轿车驶出小巷,汇入东京的车流。贝尔摩德打开车载音响,舒缓的爵士乐流淌出来,与她冰冷的语气形成诡异的反差:“这次丢了库拉索和存储器,boss肯定会追查。我劝你还是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别指望我会帮你——毕竟,我对失败者没兴趣。”
琴酒死死咬着牙,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工藤夜一的脸、柯南的麻醉枪、库拉索最后的眼神……一幕幕在他脑海里闪过,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心上。他突然抓起对讲机,对隐藏在暗处的手下下令:“查清楚工藤夜一的所有资料,包括他小时候的病历、学校档案,我要知道他的一切弱点!”
贝尔摩德冷笑一声,踩下油门,轿车加速超过一辆警车,消失在霓虹闪烁的夜色里。
水族馆广场上,夜一看着被警察围住的琴酒手下,眉头紧锁。柯南跑过来,手里拿着从座舱里找到的一张纸条,上面用口红写着:“游戏才刚刚开始。”
“她是故意放我们一马。”夜一捏紧纸条,“贝尔摩德想玩,我们就奉陪到底。”他看向被警察安全救下来的光彦他们,又看了看灰原手里的存储器,“不过下次,该轮到我们定规则了。”
灰原轻轻点头,目光落在远处摩天轮的灯光上。那些闪烁的光点,像无数双窥视的眼睛,在东京的夜空中明明灭灭。她知道,这不是结束,只是另一场较量的开始——而他们,必须赢。
步美拉着夜一的衣角,递给他一颗没吃完的草莓糖:“夜一哥哥,坏人跑了吗?”
夜一蹲下身,揉了揉她的头发,将糖纸剥开塞进嘴里,草莓的甜味在舌尖散开:“跑了,但我们会把他们抓回来的。”他看向柯南,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坚定。
广场的灯光重新亮起,摩天轮恢复了转动,只是最高处的那个座舱,始终空着,像个等待被填满的句号。而远处的海面上,一艘黑色游艇正缓缓驶离港口,甲板上,库拉索望着东京的夜景,手里紧紧攥着一枚染血的存储器——那是她从琴酒口袋里偷偷换下来的,真正的秘密,从未离开过她的掌心。
夜色渐深,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被家长接走,警察开始清理现场。夜一站在海豚池边,看着水里自己的倒影,突然想起贝尔摩德最后那句话。
“游戏才刚刚开始……”他低声重复,指尖划过冰冷的池水,“是啊,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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