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新一”疯狂摇头,“这是假的!是合成的!”
死罗神摘下面具,露出一张和“新一”一模一样的脸。“假的?”他冷笑一声,目光锐利如刀,“那这个呢?”他举起左手,虎口处的薄茧清晰可见,“真正的工藤新一,左手永远带着这个印记。”
所有人都惊呆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工藤新一,一个瑟瑟发抖,一个眼神坚定。
“你是谁?”假新一颤声问道。
“我才是工藤新一,”真新一站在阳光下,语气平静,“而你,是屋田诚人,对吗?”
假新一的脸色瞬间惨白,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地上。
五、被篡改的真相
屋田诚人没有否认。当他被警察带走时,脸上的伪装渐渐褪去,露出原本的轮廓——虽然经过整容,但眉眼间依然能看出一年前的影子。
“为什么要这么做?”小兰看着他,眼里满是不解,“你为什么要整容成新一的样子?”
屋田诚人低着头,声音哽咽:“因为他毁了我的一切!”他猛地抬头,眼里布满血丝,“一年前,他说村长夫妇是自杀,说村长因为发现妻子出轨才杀了她再自杀!可村长夫妇那么爱对方,怎么可能做这种事?他就是为了出名,胡乱推理,让村长夫妇死后还要被人指指点点!”
“我没有胡乱推理,”新一走到他面前,“我找到的遗书里,村长写得很清楚。”
“遗书是假的!”屋田诚人嘶吼道,“是你伪造的!”
“那你说说,”夜一推了推眼镜,“村长夫妇的儿子日原研太郎,为什么会在案发后突然失踪?”
屋田诚人的脸色瞬间变了。
新一拿出一份文件,是夜一昨晚让警视厅查的资料:“日原研太郎的血型是Ab型,而村长夫妇的血型都是o型。o型父母不可能生出Ab型的孩子,这是基本的遗传学常识。”
人群一片哗然。
“村长在整理旧物时发现了儿子的体检报告,”新一的声音低沉,“他去医院做了亲子鉴定,确认研太郎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他把结果告诉了妻子,妻子崩溃之下承认,研太郎是她和村里一个男人的孩子。”
屋田诚人捂住耳朵:“不是的……你在撒谎!”
“我没有撒谎,”新一拿出那张被偷走的遗书照片,是夜一在村长旧宅的暗格里找到的,“遗书里写着:‘我无法面对这个家,无法面对你和他的孩子。原谅我的懦弱,愿死罗神保佑你们。’”
“那村长夫妇为什么会一起死?”有村民问。
“因为爱,”新一的语气带着一丝怅然,“村长杀了妻子后自杀,是因为他太爱她了,既无法原谅她的背叛,又舍不得让她独自面对这一切。他在遗书上画了一个小小的死罗神,是希望神能原谅他们的罪。”
屋田诚人瘫在地上,眼泪混合着泥土流下:“我不信……他们待我如亲生,怎么会有这样的秘密……”
“他们是怕伤害你,”新一蹲下来,“你是他们在研太郎之后收养的孩子,他们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你。村长在遗书里特意提到,要把遗产都留给你,就是怕你知道真相后会离开。”
这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从人群里走出,是村里的老医生。“他说的是真的,”老人叹了口气,“当年村长夫人怀孕时,我就觉得不对劲,但她求我保密……后来研太郎出生,血型确实对不上,村长夫人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永远别说出去。”
真相像一把锋利的刀,剖开了东奥穗村平静的表象,露出底下的伤痕。村民们沉默了,看向新一的眼神里,敌意渐渐变成了愧疚。
屋田诚人突然笑起来,笑得眼泪直流:“我为了报复,整容成他的样子,杀了那个记者……我以为这样能告慰村长夫妇的在天之灵,没想到……我才是那个玷污他们名誉的罪人……”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内存卡,正是相机里失踪的那张:“这是河内深里拍到的,他不仅拍到了我杀人,还拍到了……研太郎的尸体。”
所有人都惊呆了。
“研太郎半年前就回来了,”屋田诚人的声音空洞,“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回来质问村长夫妇,争执中掉进湖里淹死了。我把他的尸体藏在树林里,怕被人发现……河内深里肯定是查到了这件事,所以我才杀了他……”
六、糖块与枪声
屋田诚人掏出枪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那把老式左轮手枪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枪口死死盯着新一的胸口,他眼底翻涌着毁灭一切的疯狂。
“是你!都是你毁了这一切!”他嘶吼着,手指扣向扳机,“我要你为村长夫妇偿命!为被我害死的人偿命!”
小兰尖叫着扑过去想挡在新一面前,却被服部一把拉住——子弹的速度远快于人类的反应,冲动只会徒增伤亡。目暮警官伸手去摸腰间的配枪,动作却因震惊慢了半拍。村民们吓得四散躲避,老槐树下的尘土被惊惶的脚步扬起,混着清晨的雾气弥漫开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小小的身影如离弦之箭般从人群缝隙里窜出。是工藤夜一。
没人看清他是怎么动作的,只听到“嗖”的一声轻响,一颗用彩色糖纸包裹的水果糖划破空气,精准地砸在屋田诚人的手腕上。那力道看似不大,却恰好撞在他扣扳机的指节上,手枪“哐当”一声掉在青石板上,滑出老远。
屋田诚人愣了一秒,随即怒吼着扑向新一。夜一却已借力跃起,小小的身体在空中扭转半圈,右腿如钢鞭般甩出,正踢在屋田诚人膝盖弯——这是服部平藏传授的格斗术里最刁钻的一招,专攻人体关节的薄弱处。屋田诚人重心一失,踉跄着往前扑,夜一落地时顺势矮身,左肩顶住他的腹部,双手抓住他的手臂向后一拧,只听“咔”的一声轻响,屋田诚人便痛呼着跪倒在地,双臂被反剪在身后,动弹不得。
整个过程不过三秒钟。
服部平次看得眼睛都直了,下意识喃喃道:“这是我爸的‘逆旋绞’……这小子怎么会?”和叶也张大了嘴,她记得去年在大阪警署见过服部平藏演示这招,当时觉得复杂又厉害,没想到会被一个小学生用得如此利落。
夜一拍了拍手上的灰,从口袋里掏出另一颗糖剥开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老师教的,说遇到坏人要先保护自己,再缴他的械。”他看了眼被制服的屋田诚人,又抬头对目暮警官说,“目暮警官,可以逮捕他了。”
目暮这才回过神,连忙让千叶上前铐住屋田诚人。屋田诚人趴在地上,肩膀剧烈起伏,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最后终于泄了气,任由警察将他带走。经过夜一身边时,他忽然停下脚步,用嘶哑的声音问:“你也是……工藤家的人?”
夜一舔了舔嘴角的糖渣,没说话,只是朝他晃了晃手里的糖纸。阳光透过糖纸折射出斑斓的光,落在屋田诚人灰败的脸上,像一记无声的嘲讽。
人群渐渐散去,村民们看夜一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敬畏。旅馆老板端来热茶,疤痕在阳光下显得柔和了些:“那孩子……是工藤家的小儿子?”
新一接过茶杯点头:“嗯,他叫夜一,随母亲姓,平时在东京上学。”他看向夜一,眼里藏着感激——刚才若不是夜一反应快,后果不堪设想。
夜一却像没事人一样,正蹲在地上研究那把掉在地上的手枪,被服部一把拉起来:“小孩子别碰这东西!”他弹了弹夜一的额头,语气带着点复杂的佩服,“行啊你小子,藏得够深,什么时候跟我爸学的格斗?”
“去年在大阪休假的时候,”夜一揉着额头,“他说我天赋不错,让我跟着练了半个月。”其实是服部平藏觉得这孩子眼神里有种不属于年龄的冷静,私下教了些实用的防身术,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
和叶蹲下来帮夜一拍掉裤子上的土,笑着说:“夜一真厉害,比某些只会耍嘴皮子的侦探靠谱多了。”她意有所指地瞥了服部一眼。
服部干咳两声,转头看向新一:“现在案子结了,我们也该回东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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