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一正在检查冰箱,里面除了几瓶矿泉水,只有盒过期的牛奶。“没有新鲜食材,说明住户最近很少开火。但垃圾桶里有昨天的外卖盒,是附近一家意面店的,收件人是清水理沙。”
灰原打开药箱,里面只有瓶安眠药,瓶身的标签被撕掉了。“没有处方药,安眠药是最普通的非管制类,但剂量很大,足够让两个人昏睡。”
柯南走到窗边,窗帘的布料和门口发现的黑色布料材质不同,但纤维里同样混着薰衣草洗衣粉。“这窗帘是新换的,挂钩上还带着标签,是上周买的。”他忽然想起什么,“洗衣机里的牛仔裤,裤脚的泥渍和巷口的不一样,更像是……从公园草坪带回来的。”
三个看似相关的线索,却像散落的拼图,怎么也拼不出完整的图案。柯南看着地上的尸体,突然发现她的耳后有个很小的纹身,是朵樱花——和昨天新闻里榔头男受害者的纹身一模一样。
“她们认识。”柯南肯定地说,“这不是随机袭击,是有计划的。”
二、三个配送员
警方的调查像张网,迅速撒向东京的各个角落。宅配快递员的信息很快被查清——名叫田中浩,45岁,在同一家快递公司工作了十年,无犯罪记录。同事说他今天下午两点确实去307室送过货,是个客户自提的空箱子,说是要退回厂家。
“空箱子?”目暮警官看着监控截图里半人高的纸箱,“他进去十分钟,足够把凶器藏进箱子带出去了。”
高木拿着田中浩的住址信息:“他家就在附近的老旧公寓,我们现在就去抓人。”
“等等。”夜一拦住他,“监控里的箱子边角有磨损,像是装过重物,但田中浩出来时箱子轻飘飘的,说明他在屋里把东西转移了。”他指向卧室的衣柜,“里面少了个收纳箱,尺寸和纸箱刚好吻合。”
灰原在收纳箱的位置发现了点木屑:“是榉木的,和纸箱内壁的木屑成分一致。看来他确实把收纳箱装进了纸箱,但收纳箱里装的是什么?”
第二个配送员的身份也查到了——机车送货员叫铃木健太,22岁,是家便当店的兼职员工。今天下午三点,他给307室送过一份鳗鱼饭,客户备注“放在门口就行”,但他却进了屋。
“便当店的监控显示,他出发前在便当里加了点东西,像是白色粉末。”高木调出录像,“而且他的摩托车后备箱里有把榔头,和案发现场的款式相似!”
“白色粉末可能是安眠药。”柯南想起药箱里的安眠药瓶,“但他为什么要自己带凶器?如果清水理沙是榔头男,他没必要多此一举。”
第三个配送员的信息最可疑。披萨外送员叫山本隆,30岁,入职披萨店才一周,身份信息是伪造的。监控显示他离开307室后,进了附近的一个垃圾桶,把黑色垃圾袋扔了进去。
“已经派人去翻垃圾桶了。”千叶擦着汗,“但那片是垃圾中转站,每天下午五点清理,现在可能已经被运走了。”
夜一打开笔记本电脑,调出山本隆的行走路线:“他没坐地铁,而是步行往南走了,速度很快,像是在赶时间。”他放大地图,“前面三条街外有个码头,每天晚上有偷渡船。”
目暮警官立刻派人去码头拦截,自己则带着柯南他们赶往田中浩的住处。
田中浩的家比想象中整洁,客厅的墙上挂着全家福,他的妻子抱着个婴儿,笑得很温柔。听到敲门声,田中浩的妻子一脸疑惑地开门:“请问你们找谁?我丈夫今天加班还没回来……”
高木出示证件:“我们怀疑田中浩和一起凶案有关,需要搜查他的房间。”
房间里的衣柜锁着,夜一用发夹打开锁,里面果然有个榉木收纳箱,里面装着些婴儿用品——奶瓶、尿布、小衣服,都是全新的。“这是准备送给谁的?”
田中浩的妻子眼圈红了:“我们的孩子三个月前夭折了……他总说要再准备一份,好像这样孩子就能回来似的。”她指着收纳箱里的一张贺卡,“昨天是孩子的百日祭,他说要去给一个客户送货,顺便去寺庙祈福。”
贺卡上的字迹很娟秀,是清水理沙写的:“愿小天使在天堂安好。”
“他们认识?”柯南很惊讶。
“理沙小姐是我丈夫的远房表妹,”田中浩的妻子抹着眼泪,“她在美甲店工作,经常来照顾我们生意。昨天她说有个空箱子要退,让我丈夫顺便帮忙带回来。”
搜查一无所获,田中浩的嫌疑暂时排除。这时,高木打来电话,说在码头抓到了山本隆,他的保温箱里装着件沾血的女士风衣,正是今天傍晚受害者穿的那件。
“他招供了吗?”目暮警官问。
“没有,他说风衣是捡来的,自己只是个普通的外送员。”高木的声音很无奈,“而且他的指纹和案发现场的任何指纹都不匹配。”
第三个嫌疑人铃木健太也被找到了,他在便当店的仓库里被发现,正试图销毁那把榔头。面对警方的询问,他哆哆嗦嗦地说:“是清水理沙让我做的!她说只要把加了料的便当送过去,就能拿到五万日元!我根本不知道会死人啊!”
“她让你加什么料?”夜一追问。
“就是普通的安眠药,她说想让一个朋友睡过去,好给对方一个惊喜。”铃木健太哭了起来,“我进去的时候,她已经倒在地上了,我吓得拿着便当就跑了,什么都没做!”
三个嫌疑人的供词看似都有道理,却又像被人精心设计过的剧本。柯南坐在警车里,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突然想起307室的洗衣机——里面的黑色连帽衫袖口有圈松垮的弹性带,不像是成年人的尺寸,更像是……被改过的。
“夜一,查清水理沙的社交账号,尤其是和女性朋友的互动。”柯南说,“还有,查她的银行流水,最近有没有大额转账。”
夜一点开清水理沙的朋友圈,最新一条是三天前发的,照片里她和一个长头发的女人在美甲店合影,两人的手腕上都戴着同款手链。“这个女人叫松本奈奈,是她的大学同学,也是名发型师,上周突然辞职了。”
灰原调出松本奈奈的照片,她的额头有颗痣,和今天傍晚被袭击的女人位置一模一样。“今天的受害者就是她。”
银行流水显示,清水理沙在一周前给松本奈奈转了五十万日元,备注是“谢礼”。
“这就说得通了。”柯南眼睛一亮,“袭击是假的,死亡也是假的!她们在演一场戏!”
三、消失的牙刷
回到307室时,警方的搜查已经接近尾声。目暮警官拿着验尸报告,眉头紧锁:“死者确实是清水理沙,死因是后脑勺遭到钝器重击,死亡时间在下午三点半左右,和铃木健太说的时间吻合。”
“榔头上的血迹和指纹都是她的,”高木补充道,“看起来像是自杀后伪装成他杀,但现场没有遗书,也没有挣扎的痕迹。”
柯南走到浴室,洗手台上的洗漱用品摆得整整齐齐——一瓶洗面奶,一支牙膏,却唯独没有牙刷。“奇怪,怎么会没有牙刷?”他问管理员,“清水理沙平时住在这里吗?”
“是啊,她一个人住了两年,每天早上都会去楼下的便利店买牛奶。”管理员说,“不过最近一周,好像没怎么看到她,门口的牛奶盒堆了好几个。”
夜一检查了垃圾桶,里面的牛奶盒都是过期的,生产日期是一周前。“她最近一周没在家住,或者说,有人替她取了牛奶,故意制造她还活着的假象。”他看向冰箱,“里面的矿泉水是昨天生产的,说明昨天有人来过。”
灰原打开药箱,里面的安眠药瓶虽然没有标签,但瓶底的生产批号能追溯到一家精神科诊所,就诊人是松本奈奈。“她有严重的焦虑症,需要长期服药。”灰原看着瓶身的指纹,“只有清水理沙和松本奈奈的。”柯南盯着空荡荡的牙刷架,突然笑了:“她们根本没打算让‘清水理沙’活过今天——牙刷早被带走了。”
四、园子的无心之言
警笛声渐远,307室的灯光在雨雾里显得格外昏沉。柯南盯着浴室的牙刷架,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洗手台边缘,脑子里像有团乱麻——如果清水理沙的死亡是假的,那躺在地上的尸体是谁?松本奈奈的“袭击”又是演给谁看?
“柯南,夜一,灰原!”门口传来园子咋咋呼呼的声音,她撑着把印满爱心的伞,身后跟着一脸无奈的京极真,“听说这里出大事了?我刚从联谊会溜出来,京极说你们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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