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月愣了一下,接过糖剥开,甜香漫开时,眼泪突然掉了下来:“谢谢柯南……其实我昨天差点就收拾东西走了,觉得这里肯定撑不下去了……”她抹了把脸,“但夜一君说,里山阿姨最在意的就是这家店,我们得替她守住,等她回来看到一切都好好的,才会安心。”
这时,夜一扛着水管从后门进来,蓝色的工装外套沾了片泥渍,额头上全是汗。“搞定!”他把水管往墙角一放,抓起桌上的凉茶灌了大半瓶,“薰小姐,中午加个红烧排骨呗?修水管太费力气了。”
薰小姐笑着点头:“早给你备着呢。”她往窗外看了眼,“铃木先生刚才派人送了两车新鲜的蔬菜,说是园子小姐吩咐的,够我们用半个月了。”
园子得意地扬起下巴:“那是!我铃木家的超市可不是白开的!”她突然想起什么,拽着小兰往楼上跑,“兰,快跟我去换衣服,今天要拍宣传视频,得穿好看点!”
柯南看着她们的背影,又看了眼夜一——他正蹲在灰原旁边,帮她整理被风吹乱的刘海,动作自然得像呼吸。阳光透过玻璃门照进来,把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像幅没干透的画。
“在想什么?”夜一突然回头,笑着弹了下柯南的额头,“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帅?”
柯南捂着额头翻白眼,心里却清楚,夜一早就把度假村的账目理得清清楚楚——员工工资从他自己的卡里划,食材供应商由园子牵线换了更实惠的渠道,连瑜伽课的预约系统都是灰原帮忙升级的,界面清爽得像雨后的天空。他们像一场无声的接力,每个人都攥着属于自己的那棒,小心翼翼地往前跑。
下午的宣传视频拍得很顺利。小兰穿着淡蓝色的瑜伽服,做树式时身姿挺拔,像株临风的白杨;园子的空中瑜伽虽然差点摔下来,却笑得最灿烂,感染力十足;里月教练演示的冥想引导,声音被录下来当背景音,温柔得能让人卸下所有防备。
夜一负责举相机,灰原在旁边调整参数。“这里光线太暗了,”灰原指着镜头里的角落,“把那边的落地灯移过来。”夜一照做时,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背,像有电流窜过,两人都顿了一下,又飞快地移开目光,耳根却同时红了。
柯南举着补光灯,假装没看见,心里却在偷笑——这两个家伙,明明在意对方在意得要死,偏要装得像普通同学。
视频传到网上后,评论区炸开了锅。有人说“看了园子的空中瑜伽,我也想试试”,有人夸“小兰的树式太标准了,求教程”,更多人在问“这家度假村到底在哪里,想去支持一下”。高木警官看到时,特意给夜一打了电话,笑着说:“你们这宣传做得比警局的反诈视频还成功。”
傍晚关门前,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奶奶颤巍巍地走进来,手里拎着个布包。“请问……这里还是清露吗?”她的眼睛不太好,眯着看了半天墙上的老照片,突然哭了,“我是里山的小学老师啊……听说她出事后,一直想来看看,又怕这里没了……”
夜一赶紧扶她坐下,薰小姐端来热牛奶。老奶奶打开布包,里面是件叠得整整齐齐的和服,靛蓝色的底,绣着几株兰草。“这是她妈妈给她做的成人礼和服,当年她非要送给我当谢礼,我没要……现在给你们吧,等她回来穿正好。”
里月接过和服时,手指都在抖——那针脚细密得像蛛网,兰草的叶片上还绣着露珠,一看就花了无数心思。“谢谢您……”她把和服小心地挂在里山月子的房间里,正好对着那张全家福,“我们一定会亲手交给她的。”
老奶奶走的时候,夜一送她到门口。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她突然说:“夜一君,你们年轻人真好啊……能为别人这么拼。”她拍了拍夜一的手,“里山这孩子,就是太犟了,心里的苦不肯说……你们替她守住这里,就是给她最好的念想。”
夜一站在门口,看着夕阳沉入竹林,晚霞把天空染成了橘红色。灰原走过来,递给他块柠檬曲奇:“在想什么?”
“在想,”夜一咬了口曲奇,酸得眯起眼,“等里山阿姨回来,我们该给她准备个欢迎会,就用薰小姐的红烧排骨,还有你调的薄荷茶。”
灰原看着他被酸得皱起的脸,忍不住笑了:“那你得先练练怎么烤曲奇,别再把面粉撒一地了。”
柯南从后面跑过来,手里拿着张纸条:“夜一哥哥,这是今天的预约名单,明天有二十个人来上课呢!”
夜一接过纸条,上面的字迹密密麻麻,像春天的草。他突然觉得,所谓守护,或许不是轰轰烈烈的承诺,而是这些琐碎的日常——修好漏的水管,烤好酸的曲奇,记好每一个预约的名字,让阳光每天都准时照进瑜伽教室,就像里山月子从未离开过一样。
五、竹影里的约定与慢慢靠近的温度
日子像度假村门口的溪流,不疾不徐地淌着。转眼就到了秋天,竹林的叶子开始泛黄,风一吹就簌簌地落,像铺了层金毯。
柯南跟着小兰来的时候,正撞见夜一在教几个新会员做拜日式。他穿着白色的运动服,动作舒展得像只鸟,阳光透过他的发梢,在瑜伽垫上投下细碎的光。灰原则坐在休息区,帮薰小姐核对食材清单,偶尔抬头看一眼,嘴角会悄悄弯起。
“小哀,你看我新买的瑜伽裤!”园子穿着条荧光绿的裤子,在镜子前转圈,“是不是超酷?”
灰原头也没抬:“像交通信号灯。”
“喂!”园子气鼓鼓地凑过去,却看见灰原的清单上写着“夜一:需要柠檬味能量棒,多加蜂蜜”,顿时笑得不怀好意,“某人嘴上不饶人,心里倒是记得清楚嘛。”
灰原把笔往桌上一放:“是薰小姐说他最近总熬夜改课程表,需要补充能量。”话虽如此,耳根却红了,转身去拿文件时,差点撞到端着咖啡的小兰。
“小心点呀。”小兰笑着扶住她,“其实夜一君昨天也问我,你是不是不太喜欢吃青椒,说下次备餐让薰小姐别放。”
灰原的脚步顿了顿,没说话,只是加快了脚步往办公室走。柯南跟在后面,看见她把那份清单折好,放进了抽屉最里面,那里还藏着半包柠檬糖——是上次夜一在便利店买的,说“酸的东西能提神”。
办公室的窗台上,摆着盆里山月子种的兰花,之前一直蔫蔫的,最近却抽出了新叶。灰原给它浇了水,看着水珠在叶片上滚,突然想起夜一那天修水管时的样子——他明明怕水,却还是挽着袖子钻进淋浴室,出来时浑身湿透,却笑着说“搞定了”。
“在发呆?”夜一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个信封,“刚才邮局送的,给里山阿姨的信,我们要不要看看?”
按照规定,信件要由律师转交,但信封上贴着张小小的兰花贴纸,显然是里山月子熟悉的人寄的。灰原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信是里山月子的小学老师写的,字歪歪扭扭的,却透着暖意:“里山啊,度假村一切都好,夜一君他们把兰草养得可精神了……你在里面好好的,别惦记这里,我们都等着你回来呢……”
夜一看着看着,突然笑了:“老奶奶还说,上次送的和服被里月教练熨得平平整整的,就等着穿呢。”他把信折好放回信封,“等下次律师来,让他务必转交给里山阿姨。”
灰原看着他的侧脸,夕阳的光落在他的睫毛上,像镀了层金。她突然说:“其实你不用这么拼的,这里本来就不是你的责任。”
夜一转头看她,眼睛亮得像星星:“可这里有很多人的念想啊。”他指着墙上的照片,“里山阿姨的,她父母的,还有我们现在所有人的。”他顿了顿,声音轻下来,“而且……能跟你们一起在这里,挺好的。”
灰原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赶紧低下头去看兰花,却发现新叶上停着只七星瓢虫,红黑相间的壳在光下闪着亮。她想起小时候,姐姐也喜欢在院子里种兰花,说“耐心等,总会开花的”。
那天晚上,度假村来了位特殊的客人——是之前被出川厚子恶意差评搞垮的咖啡店老板,姓田中。他拎着个蛋糕,说是“感谢你们守住了清露,也给了我们这些人一点念想”。
“其实我昨天去看了里山女士,”田中先生切着蛋糕,声音有点闷,“她瘦了好多,但听说度假村一切都好,笑了,说等出来要亲手给我们做瑜伽早餐。”他给每个人递了块蛋糕,“夜一君,真的谢谢你,让我们知道,坏人做的事,总会被好好的人纠正过来。”
夜一接过蛋糕,上面的奶油花歪歪扭扭的,却甜得人心头发烫。“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他看了眼小兰和园子——她们正凑在一起看新的预约名单,笑得像偷到糖的孩子;又看了眼灰原和柯南——灰原正帮柯南擦掉嘴角的奶油,动作温柔得不像她;里月教练和薰小姐在厨房收拾,隐约传来轻笑声。
月光透过竹林,在地上织成张银网。柯南咬着蛋糕,突然觉得,所谓的守护,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就像这度假村的灯光,一盏盏亮起来,才能驱散所有的暗。
六、等一场花开与归期
冬天来的时候,度假村的院子里堆了层薄雪。柯南踩着雪往门口跑,手里拎着博士新做的暖手宝——灰原说办公室的暖气不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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