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想笑,又有点心疼。
小蜗牛爸爸,你在我心里就是最好的。
病歪歪的时候都选了你,如今好转了,怎么会看向别人呢?
真傻。
笑着抚摸着男人的脸庞,姚栀栀俯身轻吻,拿起纸笔,把这一瞬间的感动记下,化作文字,发散成故事。
很快,姚卫华回来了,姚栀栀不困,出去叮嘱了一声,独自骑车,去了毛纺厂的职工宿舍。
这年头的职工宿舍,很多都是秃宝盖形状的包围形建筑,东西北三面分别有三层小楼,围成一个院子,南边是院墙。
院子里有水井,晾衣架,还有人家找了点废弃的箱子,装点土,摆在角落里,插几个蒜瓣儿,长成绿油油的大蒜,还有小葱,辣椒……
中国人的骨子里,真是到哪儿都不忘种菜。
姚栀栀停下车,锁好后进来转了一圈,刚到地方,瓜源警报就响了。
姚栀栀点开一看,关键词:监守自盗。
怪了,是关于裤衩的吗?这东西有什么值得监守自盗的必要呢?
姚栀栀好奇,进了院子也不说话,先看看。
院子中间正坐着两个老妇女,一个在刷孩子的尿布,一个在旁边打毛衣。
看到姚栀栀过来,好奇打量了一眼,这姑娘真俊哪。
打毛衣的热情,笑着问了一声:“姑娘,找谁啊?”
“阿姨,我有个亲戚住在这里,我来认认路,回头好过来串门儿。”姚栀栀随口撒了个谎。
打毛衣的笑了笑:“你亲戚叫什么?”
姚栀栀信口胡诌:“是我老家的一个姨,只知道姓张,叫什么不清楚。”
张是本地大姓,概率应该高一点,说错了也没关系,反正是老家的亲戚,晚辈不熟悉可太正常了。
打毛衣的阿姨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姑娘,你是张主任家的亲戚?”
姚栀栀乐了,还真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她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阿姨,你们这院子看着挺安全的吧,晚上关门吗?”
“不关,上夜班的回来了麻烦。”打毛衣的阿姨继续打毛衣。
姚栀栀恍然,到处转了转,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只能晚点再来看看。
人刚走,那打毛衣的妇女便跟洗尿布的夸赞起来:“这女娃子长得可真俊啊,哎,要不要问问结婚没有,介绍给你家老三?”
“你瞎啊,那胸一看就不是女娃子了,身上还有奶味儿,肯定结婚了。”搓尿布的撇撇嘴,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再好她也看不上。
打毛衣的一直不会看黄花闺女还是已婚妇人,赶紧请教一二。
搓尿布的张口就来:“你看那些屁股大的,肯定是生养过了,胸大的肯定也是了,还有走路姿势,有没有男人一看就不一样。”
打毛衣的一头雾水,她怎么不觉得呢?
有的人天生屁股大啊,也有的就是发育得好嘛,至于走路,有人罗圈腿怎么说?
真是一嘴歪理,不过她也找不到别人聊天,只好凑合着继续闲话家常:“哎,你儿媳妇的裤衩又没了,还报了警,你今晚打算继续偷吗?”
“吓,自己家的怎么叫偷呢?谁叫她跟个狐狸精一样,故意把裤衩做成那种形状,真恶心。”搓尿布的满脸刻薄,很是看不惯儿媳妇的妖精做派。
都生了孩子了,还整天缠着她儿子呢。
差不多得了吧。
结婚之前,她儿子对她言听计从,结婚之后,她儿子简直快成儿媳妇的走狗了。
吃个鸡蛋都要帮儿媳妇剥好,眼里完全没有她这个娘了,想想就来气。
她气不过,每天洗衣服的时候都拿儿媳妇的衣服泄愤,不是用棒槌使劲砸,就是用手使劲搓。
好像砸的不是衣服,搓的也不是布料子,而是儿媳妇那张勾人的脸。
这变态扭曲的占有欲,让打毛衣的觉得匪夷所思。
不过也好理解,这婆娘的男人早就跟她离婚了,自己拉扯大几个孩子,对孩子抱有了极大的期待。
现如今,女儿出嫁,偶尔回来,张嘴闭嘴都是女婿和孩子,儿子也结了婚,每天把儿媳妇当成宝,她这个当妈的可不就受不了了。
哎,到底是一个院里的,也处了多少年了,还是劝劝吧。
打毛衣的停下手里的动作:“我说,差不多行了吧,这都报警了,要是真被人查出来是你干的,这个家迟早得散。”
“不可能,孩子都生了,她上哪儿再找我儿子这样的好男人去?再说了,我也不是只偷了她一个的,不好锁定我的。”搓尿布的起身,把脏水倒了,重新压了两桶干净的井水,漂一下尿布。
打毛衣的劝不通,只好算了。
晚饭时间,家家户户都在忙着,吃得快的先去公共浴室洗澡,吃得慢的稍后。
毛纺厂效益好,所以在职工院里配套了公共浴室,有专门的锅炉房,每天定点烧热水。
去晚了可能就只能洗冷水澡了。
老妇女的儿媳妇每天都想抢个先,顾不上吃饭就打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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