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碰撞声暂时停歇。
废墟之上,金色的仙术查克拉与轮回眼的无形力场形成了短暂的对峙。鸣人并未继续发动狂风暴雨般的攻击,而是站在一片相对完整的断垣上,仰头望着悬浮于空的天道佩恩,眼神复杂,愤怒中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探究。
“为什么…”鸣人低沉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带着压抑的痛苦,“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为什么要让这么多人承受痛苦?你所说的和平…就是建立在这样的毁灭之上吗?”
天道佩恩,或者说,远在秘密基地操控着他的长门,似乎并未预料到对手会突然提出这样的问题。那冷漠的轮回眼俯视着下方,声音依旧毫无波澜:“正因为体会过极致的痛苦,才能理解真正的和平。不理解痛苦的家伙,无法真正理解他人。唯有让世界感受同等的痛楚,才能抑制战争,带来和平。这就是我的答案。”
“让世界感受痛苦?”鸣人握紧了拳头,“这算什么答案!这只是复仇!是循环!你只是在创造新的痛苦!”
“那么,你的答案又是什么?”天道佩恩反问,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像自来也老师那样,相信着什么人与人相互理解的虚无缥缈的可能性?那种天真的想法,在现实的痛苦面前,不堪一击。”
下方,正在协助两只蛤蟆仙人给林檎做紧急处理、顺便给自己胳膊正骨的林不凡听得一愣一愣的。
“诶?等等…怎么打着打着突然开始哲学辩论了?”他一边龇牙咧嘴地给自己接骨,一边小声吐槽,“这画风不对啊!说好的热血王道漫终极对波呢?怎么变成《奇葩说》现场了?而且还是毁灭世界vs理解万岁的辩题?!(⊙?⊙)”
【检测到高密度信息交互及哲学思辨…正在记录分析…数据库对比中…】零的声音微弱但尽职地响起。
“闭嘴零,这种时候就别分析了!”林不凡低声道,但耳朵却竖得老高。
空中,对话在继续。
鸣人似乎被问住了,他沉默了片刻,看着下方化为焦土的村子,看着受伤的同伴,眼中闪过深深的悲伤,但随即变得更加坚定。
“我不知道…”他坦诚地说道,“我可能还没有找到完美的答案…但是!”
他猛地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天道:“我知道,像你这样,把痛苦强加给别人,绝对是不对的!我相信自来也老师相信的东西!我相信只要不放弃,只要继续寻找,一定能找到不用互相伤害也能实现和平的道路!或许这条路很难,很遥远,但绝不是你这种用暴力迫使所有人屈服的方式!”
“天真的理想主义。”天道佩恩评价道,“你根本什么都不懂。你未曾经历过我所经历的绝望。”
“我的确不懂你的痛苦!”鸣人大声回应,“但是!如果感到痛苦的话,就说出来啊!如果感到悲伤的话,就哭出来啊!为什么要选择这种方式?!为什么要把自己的痛苦变成伤害别人的理由?!同伴的死亡…老师的牺牲…大家的泪水…这些东西,难道是你想要的和平的基石吗?!”
他的声音带着哽咽,却充满了真挚的力量。
躲在掩体后的林不凡眨了眨眼,摸了摸下巴:“嘶…虽然听起来还是很像鸡汤…但为啥我觉得这小子说得好像…有点道理?而且感染力莫名强啊?这就是主角光环自带的嘴炮+999特效吗?(′?ω?)”
【情感渲染力极高…逻辑链条存在跳跃但符合其核心价值观…具备一定说服力…】零再次尝试分析。
“都说了别分析了!感受!要用感受!”林不凡拍了一下零(结果疼得自己龇牙咧嘴)。
天道佩恩沉默了。操纵着他的长门,似乎透过轮回眼,看到了鸣人眼中那份毫不作伪的、近乎固执的真诚和悲伤。那份情感,与他记忆中弥彦和自来也的身影隐隐重叠。
“即使目睹了这样的惨状,即使亲身经历了这样的痛苦,你依然相信那种可能性吗?”天道佩恩的声音似乎有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动摇。
“我相信!”鸣人毫不犹豫地回答,他的眼神清澈而坚定,“因为我不是一个人!我有伊鲁卡老师,卡卡西老师,好色仙人,纲手婆婆…还有鹿丸,丁次,牙,雏田…木叶的大家!以及…”
他目光扫过下方正在努力救援和战斗的众人,“…这些为了保护重要之物而拼死战斗的伙伴!他们的存在,就是我相信的理由!痛苦或许无法完全避免,但我们可以互相支撑着走下去!而不是用更大的痛苦去覆盖它!”
风芷听着鸣人的话,看着他那并不高大却异常坚定的背影,默默地点了点头。满的眼中也闪过一丝认同的光芒。就连真琴,也艰难地扯出一个微弱的笑容。
林不凡挠了挠头,表情有点纠结:“好吧…我承认…这碗鸡汤…好像…味道还行?至少比‘感受痛苦’那套听起来舒服点…虽然实现起来感觉还是地狱难度就是了…( ̄ω ̄;)”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绝世唐门调教女犯 乖,哄我 利用催眠道具爆肏了黑丝包臀禁欲系反差女上司后 限制文女主乱炖修罗场 重生后我不嫁了,摄政王急红了眼 唐初:东宫书吏不当,我要去种地 欢迎来到神明的游戏 港片:激活咸鱼系统后开始无敌 十四的宿命之烬 凶兽的幼崽饲养手册 穿越乱世成流民,从带枪逃荒开始 他的微笑是假的 色界:哥蒂亚女子监狱 我婆婆是片儿警[七零] 红楼:父不争气,我亲自上阵 母狗妈妈(商界女强人母亲是我的专属豪乳肥臀产奶母畜) 斗罗大陆:从催眠时停双武魂开始! 阿瑶,凤魂归位 神医空间,重生六零小祖宗 我咳血装病,却杀穿了十万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