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台砌好了,墙面刷白了,崭新的原木方桌和长条凳也陆续搬了进来。空荡荡的屋子终于有了饭馆的雏形,只剩下那块定制的招牌还没挂上。
何雨柱背着手在店里转悠,心里那点得意劲儿就甭提了,看哪儿都顺眼。
可光有场地不行,还得有人。他何雨柱手艺再好,也不能一个人又当厨师又当跑堂又算账。
招聘,必须立刻提上日程!
这事儿,何雨柱心里早有盘算。他开的是“傻柱饭馆”,不是轧钢厂食堂,更不是国营饭店,用不着论资排辈,也甭想跟他讲什么人情世故。用人标准就一条:听话,能干,不磨洋工!
他找来一张大红纸,用他那手勉强能看的字,刷刷刷写了几行大字:
招聘
本饭馆诚聘:
厨师一名:手脚麻利,能颠大勺,听指挥!
跑堂两名:腿脚勤快,嘴皮子利索,有眼力见儿!
洗碗杂工一名:不怕脏累,干活仔细!
要求:踏实肯干,少扯闲篇!
待遇面议,老板:何雨柱(傻柱)
写完了,他自己端详了一下,满意地点点头。“听指挥”、“少扯闲篇”,这核心思想表达得多明确!他把红纸往刚擦干净的临街窗户上一贴,抱着胳膊就在门口等着。
这招聘启事一贴出去,立刻就成了北新桥胡同口一景。路过的人无不侧目,指指点点。
“嘿!真叫‘傻柱饭馆’啊!这老板够愣的!”
“招聘就招聘,还写个‘老板:傻柱’,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傻是吧?”
“瞧这要求,‘听指挥’、‘少扯闲篇’,够直接的……”
何雨柱对议论充耳不闻,反而有点享受这种聚焦的效果。要的就是这个劲儿!
没过多久,第一个上门应聘的来了。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看着挺憨厚,说是原来在别的饭馆帮过厨。
“何老板,我姓王,原来在‘迎宾楼’干过,切配炒菜都行……”汉子搓着手,陪着笑脸。
何雨柱上下打量他几眼,没问手艺,先问:“能颠动大勺不?我这灶火可旺,菜量也大。”
“能!能!没问题!”
“行。”何雨柱点点头,直接抛出核心问题,“在我这儿干活,就一条,我说怎么干,你就怎么干,别跟我耍心眼,别磨洋工,能干不?”
汉子愣了一下,大概没见过这么面试的,连忙点头:“能干!肯定听您安排!”
“成,试用三天,管两顿饭,工钱看着给。三天后行就留下,不行滚蛋。”何雨柱大手一挥,定了下来。
那汉子又是一愣,这待遇……也太随意了吧?但看着何雨柱那不容置疑的表情,还是讷讷地应了声:“哎,好,听您的。”
紧接着,又来两个半大小子应聘跑堂,都是附近胡同里的待业青年。何雨柱更直接:
“腿脚快不快?”
“快!”
“会算账不?别给我算差了!”
“不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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