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俩明明还做了那般亲密的事。结果,一觉醒来,这女人还是和往常一样同自己客套,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模样。
陆韵年注意到了夏挽栀的脸色不太好,没有血色不说,还带着些许病气。
“夏小姐,你脸色不太好,是身体不舒服吗?”
夏挽栀耸耸肩,故作轻松地回答:“没有。”
陆韵年自然看出了夏挽栀在撒谎,亦没有揭穿。
夏挽栀摸了摸自己扁平的肚子,说道:“我就是肚子饿了。”
陆韵年:“我这就给厨房打电话,让人送早餐来。”
夏挽栀眯了眯眼睛,微勾起一双狭长的眼尾,说道:“谢谢陆总。”
赌气一般,她故意加重了“谢谢”两个字的语气。
“……”陆韵年神色微滞,一时揣摩不透对方为何做出这样的反常举动。
“不客气。”
……
俩人一起共进早餐时,夏挽栀只顾着埋头吃着碗里的瘦肉粥,一句话也没有和陆韵年说。
对面,陆韵年安静地喝着一杯牛奶,目光不由自主地轻落在了夏挽栀的身上,不止一次。
好几次,陆韵年想要开口询问一二,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陆总,我吃好了,你慢慢吃。”夏挽栀倏地一下从椅子上起身,双手撑在桌沿边。
“好。”陆韵年浅浅蹙眉,应了一声。
不多时,陆韵年也起身离开了餐厅。一踏进客厅,陆韵年就看到夏挽栀正侧躺在沙发上,收起一双无处安放的大长腿。
“……!”陆韵年心口蓦地一紧,眼里流露出担忧之色。顿了顿,她大步走上前去。
待近了,女人冲着夏挽栀俯下身,第一时间用手背探了一下夏挽栀的额头。
手背触到一片湿凉。
虽然没有发烧,可夏挽栀的脸色比刚才在花园时还要差,额头还在不停地冒着冷汗。
“夏小姐!”陆韵年蹲下身,冲着夏挽栀轻唤了一声,“你怎么了?身体哪里不舒服?”
“我……胃病犯了。”夏挽栀缓缓撑开一双眼皮,有气无力地说道,“胃疼。”
“等我一下,我去给你拿药。”陆韵年说着站起身来,给予夏挽栀一个安心的眼神。
夏挽栀用鼻音“嗯”了一声,再度轻闭上了眼睛,两扇被泪水洇湿的长睫轻轻颤了颤。随后,彻底栖息静止在眼睑上。
套房里自然也备有家庭药箱,药箱就搁在电视柜上,很显眼的地方。
陆韵年先是去到厨房,用茶吧机烧了一壶水。然后去到电视柜前,找到家庭药箱,从药箱里翻出一瓶未开封的胃药。
陆韵年一手端着一杯温水,一手拿着胃药,快步去到沙发边坐下。
女人先是将水杯和胃药放在了沙发旁的边几上,再将夏挽栀扶了起来,让对方靠在自己怀里。
“来,我们先把药吃了。”陆韵年腾出一只手拿起边几上的胃药,拧开瓶盖后,倒了一粒胶囊在手心里。
“好。”夏挽栀伸出手,拾起陆韵年手心里的胶囊,含在了嘴里。
“给,水。”陆韵年第一时间递上水杯,像哄孩子一样温声说着。
“……”夏挽栀嘴里含着胶囊不方便说话,伸手接过女人手里的水杯。微扬起下巴,喝一口温水吞服。
陆韵年柔声劝道:“夏小姐,我扶你回卧室休息吧。”
夏挽栀一口拒绝:“不要。”
陆韵年:“……”
夏挽栀:“陆总,让我在你怀里多靠会儿,好吗?”
说罢,夏挽栀不忘在陆韵年的怀里蹭了蹭,像极了一只慵懒的波斯猫。此刻,波斯猫生病了,瞧着不免令人心生怜悯。
陆韵年心头一软,答应下来:“好。”
话音刚落,一双纤瘦的胳膊缠上了陆韵年的腰肢,将其牢牢箍紧。
陆韵年被禁锢在沙发上,一双手无处安放。一时竟不知道要放哪儿才好,犯了难。
“搂紧我。”夏挽栀将脸埋在陆韵年的怀里,发出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撒娇的语气。
“……”陆韵年长睫半敛,迟疑了两秒。终还是听话照做,双手环拥住了夏挽栀的细腰。
当感受到腰部上的力道时,夏挽栀躲在女人怀里偷笑了一下,灿如艳阳。
女人温暖的怀抱于夏挽栀而言就是一剂良药,胃疼被幻想出的爱意麻痹。
俩人如同热恋中的情侣一样,相拥着彼此。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唯恐打破了这一刻的宁静。
渐渐地,一阵困意袭来,夏挽栀轻阖上了一双困倦的眼皮,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陆韵年无意间一个低头,瞧见夏挽栀双眸轻闭,两扇蝶翅般的浓密睫羽栖息在眼睑上,瞧着一副睡着了的模样。
“……”陆韵年静静地注视着怀里人,眼里流露出从未示人的脉脉温情。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她在文物宫修机甲 嫁给有钱人的受 竹马是恐怖游戏BOSS 快!前方有弹幕预警[七零] 帝与妃 良禽 宝,做海王真不好[gb] 演戏用马甲不就行了 登王(女尊) 和混血男友打架那些事 和女友狂奔在恐游屋 看上弟弟的白月光了 恃美行凶[娱乐圈] 绝望寡夫的新欢白月光 剑尊今天也在偷听医仙心声 白色星尘[先婚后爱] 残篇混元决 小猫鬼靠什么吓人 千金判官笔 被迫成为魔王的魅魔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