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扣扣——”
敲响玻璃窗的声音。
戈登熟练地上前打开窗户,窗外倒挂着一个熟悉的黑色阴影。
“你来的还挺快。薄荷糖,要来一块吗?我最近在戒烟,养孩子是这样的。”他开口不冷不淡地寒暄。
蝙蝠侠嗓音粗哑:“什么事?”
戈登剥开糖纸,把薄荷糖含进嘴里,清凉的滋味直冲前额,对现在精神疲惫的他勉强算是提神了。
他叹着气,从身后的桌子上拿起准备好的资料递给蝙蝠侠:“你知道镰鬼吗?哥谭又出现一个像你一样的‘自由执法者’。但,其实也不太一样。”
在蝙蝠侠存在前,镰鬼就出现了,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如今他又出现了。
戈登认为现在的镰鬼应该只是一个模仿者。
蝙蝠侠不置可否。
他跳下窗户,赶往银行街,镰鬼复出的地方。
他知道戈登为什么说镰鬼和他不太一样,因为这家伙完全是个无差别屠杀的所谓“自由执法者”。
蝙蝠侠赶到时,正好制止他屠杀一名女性。
他们有了短暂的交谈。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却不尽如人意,蝙蝠侠在镰鬼的攻击下受了重伤,他狼狈地撤回蝙蝠洞。
“阿福,今晚麻烦你照顾维维安了。”布鲁斯正在接受莱斯利的包扎,他的胸前伤痕累累,鲜血长流,鼻梁和额头都贴着纱布,强忍着身体的疼痛说话。
“只是今晚吗?”阿尔弗雷德看着布鲁斯身上的伤口目光担忧,他可不觉得这些伤会一个晚上就能全好起来。
布鲁斯:“一晚足够了,他现在睡了吗?”
“睡了,但大概率今晚会醒一轮,维维安小少爷晚饭吃得很少。”阿尔弗雷德语气发愁,连稀疏的头发都透着一股愁意。
“病了?”布鲁斯皱眉动了动身体,想要站起身。
阿尔弗雷德摇头:“不是,我猜可能是因为心情不好,比如爸爸不在家之类的。”
“……”
莱斯利刻意紧了紧绷带,把人摁在沙发上,严肃道:“别动,还没包扎好。”
布鲁斯忍着疼嘶了一声。
莱斯利缠好最后一个结,她整理着一旁散乱的医疗器械,问:“等维维安慢慢长大,你该如何向他解释呢?他会愿意看见自己的父亲做一个伤痕累累,随时都有可能死去的英雄吗?你甚至只是一个没有任何执法权的义警而已。”
“那就不要让他知道。”布鲁斯这句话出口的自然又流利,像是理所当然。
他早就想好了这个问题——维维安不需要知道他的父亲是蝙蝠侠,他只需要生活在蝙蝠侠保护的城市里。
布鲁斯看向墙上巨大的肖像油画,玛莎和托马斯正温柔地注视他。
他的声音低沉又有力:“蝙蝠侠是一个象征,但我绝不希望有太多人无知地来模仿我。一个孩子,一个只拥有父亲的孩子,他的模仿对象天然的就是他的父亲,我怎么能让他来模仿我呢,所以从一开始,我就不会让他知道我是蝙蝠侠。”
莱斯利无话可说了。
她不能干涉布鲁斯的决定,哪怕她是出自好意,她所能劝告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人总是要为自己的决定付出代价的,无论这个代价是什么,无论这个决定如何影响未来。
托马斯和玛莎的画像平等地温柔注视他们每一个人。
莱斯利看着布鲁斯的背影,裹缠着白色绷带后背上的疤痕不该属于一个游手好闲的花花公子。
她为托马斯和玛莎庆幸,他们有这样好的儿子,也为他们难过。
逝去的人影响活着的人,多年前两颗子弹带来的悲剧造就了如今的蝙蝠侠。
“他比我更强大,我需要拿起我曾经放下的东西,拿起我一直芥蒂的武器。”
——枪。
布鲁斯站在玛莎和托马斯画像,做出这个决定,为了对付镰鬼。
他变得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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