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被请上台,她们颤抖的手抚过那些假券,齐声怒斥:“这不是晚晴堂的味儿!连霉菌的气息都不对!”
那一刻,没有人再质疑那一张薄纸背后的重量。
而在杏花村深处,苏晚晴站在新筑的晾晒场上,望着远处集市的方向。
夜风拂过她的发梢,带来一丝微不可察的躁动。
真正的信任,不该藏在密室,也不该锁在账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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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走向酱坊,低声对身边人道:“准备好了吗?”
“回娘子,陶板已烧制完毕,明日便可立于市口。”
她点点头,眸光沉静如水。
风暴过后,总该有点光透进来。
南楼的清晨尚未苏醒,集市却已人声渐起。
苏晚晴立于高台之上,手中一卷黄麻纸在风中轻响——正是第一册“阳光账册”。
她不疾不徐地展开,身后两名学徒抬出黑漆大板,将昨夜清点的明细一一拓印其上:库存酱坛三千七百二十一口,新收信用贷五十七笔,菌母活度检测九成八,无一异常。
“自今日始,晚晴堂不藏一分暗账,不压一文私利。”她的声音不高,却如钟鸣穿透晨雾,“百姓看得见的信用,才配叫信用。”
话音未落,三位白发乡老已被请入酱坊重地。
他们拄着拐杖,颤巍巍掀开一口老酱缸的封泥,鼻尖轻嗅,连连点头:“曲香醇正,湿气不侵,是好坛!”围观人群爆发出一阵喝彩。
更有孩童手执竹板,蹦跳着唱起新编的《信用谣》:“一坛酱,十年信,官家印不如娘亲手印!三碗饭,兑一券,阿婆说了不算数,全凭味儿来辨!”
歌声四散,像春风吹过荒原。
那些曾对“酱券”半信半疑的农户,此刻纷纷挤上前去登记入社。
有人掏出皱巴巴的旧契,有人递上祖传铜锁,甚至有个瘸腿少年跪下磕头:“我爹饿死前说……晚晴堂的酱,救过他的命。我愿以十年劳力为押!”
苏晚晴亲自扶他起身,目光沉静:“我们不要你的十年,只要一句真话。若有一天我不再守信,请你第一个砸了我的招牌。”
台下鸦雀无声,继而掌声雷动。
而在北境雪线之外,密林深处的义军营地燃着篝火。
一名女探浑身裹血被抬进帐中——是阿兰。
她只剩一口气,怀中却死死护着一张浸透冰霜的地图残页。
谢云书亲自拆开蜡封,指尖微颤。
图上标注的七处隐蔽粮道,竟与户部仓曹司的转运记录完全吻合,且沿途多处发现霉变米茶饼,饼心夹有伪造税引。
“他们用赈灾粮制茶,再以‘陈化粮’名义低价抛售,回笼银两填补军饷亏空……”谢云书眸色骤冷,“这是要拿百万百姓的肠胃,填权贵的胃口。”
他即刻提笔拟令:证据分三路南送,主力佯攻西线引开守备,另派精锐夜袭漕河中转仓——务必抢在朝廷销毁前,曝光整条黑链。
可就在他吹熄油灯时,密报又至。
沈玉楼已向兵部上书,称“民间私票泛滥,形同伪币,恐聚流民成乱党”,恳请颁行《禁券令》,严查一切非官府发行之票据。
更令人心惊的是,奏折末尾竟赫然缀着太子近侍的暗签墨痕——那是东宫势力默许的信号。
夜雨再度落下,敲打着南楼屋檐。
苏晚晴坐在作坊角落,手中陶碗盛着刚出缸的酱汁,热气氤氲映亮了她眼底的寒光。
“他们想烧掉我们的信用?”她低声笑了,指尖蘸酱,在桌上缓缓写下两个字:火种。
“那就让他们看看——”她抬头望向窗外,“什么叫烧不毁的东西。”
镜头拉远,南楼晒场千坛列阵,星火映照下,每一口酱坛都像睁着的眼睛,沉默守望黎明。
坛身斑驳的曲花纹路,在夜色中隐隐流动,仿佛千万条蛰伏的命脉,正等待一声号令,燎原成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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