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抓起,展开。
七个字赫然入目:
“你要抓的奸细不在这里,但她已经醒了。”
陆沉浑身血液瞬间冻结。
身后猛然传来轰隆巨响——那扇厚重的木闸,已在远程操控下彻底闭合,将十余人牢牢困于坑底!
寂静重归。
风拂过庭院,吹动檐下铜铃叮当作响。
而在工坊残垣的阴影里,一道纤细身影悄然立于高墙之后。
白露双手紧握一枚青铜铃铛,铃身斑驳,刻着古老纹路,正是昨夜她在梦游中从枕头下挖出的信物。
她的呼吸急促,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目光死死盯着那口囚禁了追捕者的地窖。
她一步步走向坑边。
脚步很轻,像怕惊醒什么。
又像,要亲手唤醒一切。
白露站在囚坑边缘,夜风掀起她散落的发丝,青铜铃铛在掌心滚烫如烙铁。
她低头看着坑底那群挣扎的身影——黑衣蒙面,刀剑出鞘,却像困兽般撞不破四壁牢笼。
陆沉仰头望来,眼中仍带着不可置信的暴怒:“你怎会清醒?!《眠音谱》早已蚀入骨髓,你不可能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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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嘴角微颤,声音却如断冰裂雪:“因为你忘了……摇篮曲再久,也唤不醒一个不想睡的人。”
她的指节松开,青铜铃铛坠入火盆。
“砰”地一声,火焰猛地腾起,橘红火舌卷上夜空,映得她整张脸都在燃烧——不只是火光,是二十年被抹去的记忆终于归来。
那铃铛上斑驳的纹路,在高温中竟浮现出细密铭文:“归名者,燃心为信。”
“我不叫静蝉。”她一字一顿,泪落如刀刻,“我叫陆阿阮。杏花村陆家独女,七岁失散,十三岁被你们剜去声带、改换记忆,十五岁成为‘静蝉’第一代活傀。”
话音落下,远处钟楼忽响三更。
咚——咚——咚——
每一声都像敲在人心上。
紧接着,城南方向一道火光冲天而起,撕裂了墨色苍穹。
那是第二座烽燧,楚燃亲手点燃。
他立于高台,披着旧日烽燧将官的残甲,望着火势蔓延,冷声道:“师兄,这把火,迟了十年。”
与此同时,教坊司琴房内,谢云书缓缓睁眼。
月光落在他苍白的手指上,焦尾琴弦轻震。
他不再弹那催眠的《小阿妹睡着啦》,而是指尖一转,奏出《霜夜行》终章——急雨落瓦,寒风穿林,杀机暗藏于每一个顿挫之间。
这是谢家军秘传的音律密语。
每一拍,都是指令;每一段,皆为号令。
当最后一个音符如利刃收鞘,整座京城仿佛静了一瞬。
下一刻,茶楼伙计放下托盘,布庄掌柜合上账本,驿站马夫解下缰绳……无数双眼睛同时望向南方——他们袖中暗藏的铜牌微微发烫,上面刻着相同的符号:归巢。
苏晚晴披衣走出房门,外头火光已染红半边天。
她站在院中,望着那道直冲云霄的烈焰,唇角扬起一丝冷冽笑意。
身旁老仆低声问:“坊主,要派人接应吗?”
“不必。”她摇头,目光沉静如渊,“这一局,从她记起名字开始,就已经赢了。”
她转身走向工坊深处,脚步未停,只留下一句轻语:“阿阮,这次换我们来烧账本了。”
而在无人注意的角落,周铁生默默拆卸着地窖机关。
他将最后一根铜索收回木匣,忽然顿住——农信坊最深处那口从未启用的地窖,今晚竟有匠人进出,搬运陶坛。
他眯起眼,认出那是正在发酵豆酱的老坛,三十口,整整齐齐排成环形。
他心头莫名一紧。
那不是储物,那是……布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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