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妈妈,我在这儿特好。”
“去北京大半年,这腔调都拿的京腔了。”
家里开玩笑,岑惟跟着忍俊不禁。
妈妈又说:“惟惟,平常在学校,想吃什么就多吃点,想买什么也买,不要想着省钱,要是想家里口味了,妈给你寄特产过去。”
岑惟:“妈,这边什么都有,不用的。”
她又问:“爸的假肢怎么样。”
妈妈说:“一切都好的。”
岑惟:“如果有事,一定要告诉我。”
“嗯,阿惟,你在外面读书,一定顾好自己,别的都不重要,只要你身体健康。”
岑惟望着手机视频,良久嗯了一声。
岑惟的父母是残疾人,父亲早年伤了腿,现在家里偶尔干干农活,母亲守着家里,给外面零售店做点针线活。
她有时也会困扰,问是不是上天刁难,可后面又想或许人生像游戏,总有些小坎坷,问题在于怎么步步通关,迈过去。
岑惟总觉自己命运不在于此。
她的一些筹码,命运肯定持于手中,以待时日还给她。
-
岑惟之后那几天才陆陆续续在学校听闻沈泊宁的身份。
北京开会,首都行政区管控极其严格,身边朋友提及他的次数愈发的多。
一是说占老的学生回国探望,又说那位师哥近期要来学校教研室次数多些。
不少校区女生听闻了行程,特意打扮早起化妆,连寝室的余雪也勤快了些。唯恐在那位师哥面前,被人比了春色。
赶早八的清晨,岑惟七点四十闹钟响,才睡眼惺忪从床上起来,再往下望,余雪跟韩芷俩人早待镜子前边涂抹脂粉不知多久。
岑惟望着这一反常态的寝室,无言了几秒。
“那个叫沈泊宁的,很厉害吗?”
下床洗漱时,岑惟这样问。
韩芷在镜子前补口红,动作细致。
“嗯,那可不,他才是真正钟鸣鼎食大家出身,前面那张伦和王钰,那算什么啊。”
在外头换衣服的余雪说:“你俩小声点,小心小丽回来听见了。”
钟小丽跟张伦和好,这两天正陷入你侬我侬的热恋。
昨晚没有回寝室,两人才敢开玩笑。
韩芷笑下:“这不是她不在寝室才敢说的,平常哪敢。”
“总之,不知道那位沈先生是做什么的,最近校区女生都在观望呢,听说过两天开会还要发言。二十九岁,哪有这么年轻就做上领导的,他应该不算,顶多算是庙堂之器,大器早成。”
“唷,小姑娘古风都整上啦。”
余雪不好意思笑笑:“但可以搜下他名字,真的有惊喜。”
岑惟对他名字并不关心,只觉是虚名罢了。
只是听室友提起他身份如何大,在北京如何深,也知大概率是与常人不同的,那种真正根正苗红的大院子弟,在北京身份又何其隐匿。
岑惟只想到那日见他,饮冰濯雪的一张脸。
不像别人去想他如何显贵,她只是想,常人尚且艰难,像他这样的出身,如今却已年纪轻轻身居高位,这肩上的担子又该有多重。
怕是压得人喘不口气。
难怪,那日见他,连笑也没笑一下。
岑惟想到这,兀自笑了下。
后面也没时间分心思去多想这些,那段时间课程压力极重,除去早八,基本下午傍晚也都闲不下来。
除了老师的基础课程,岑惟偶尔也会去跑跑专项技能课。最感兴趣的也是画壁画,就成天跟泥板和地仗打交道,一个完好的地仗难做,岑惟就泡在学生们齐头并进,吭哧努力的氛围里整天灰头土脸。
好不容易那天有点空了,看见大家围在占老师的办公室里围观物件。
她凑过去看了看,发觉是前几天沈泊宁送来的那件古籍。
岑惟凑在人群里,也瞻仰了那份孤本。
旧藏的北宋孤本,即便字迹模糊,也掩盖不了当时的风华,及岁月的珍贵。
岑惟喜欢文物修复这专业,一是爱好,再个也是她高中时的美术老师江婵打下的基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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