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地寻找季宴礼的身影,发现他站在男生队伍的最前排,黑色泳裤勾勒出他完美的腰臀线条,水珠顺着他的腹肌滑落。
阮枝枝赶紧移开视线,却感觉脸颊发烫。
昨晚他为自己涂药时的温柔触感似乎还留在皮肤上。
"今天进行自由泳测试,"体育老师吹响哨子,"女生先来,按学号顺序。"
阮枝枝是第三个,她站在跳台上,深吸一口气。
水一直是她最擅长的领域,从小学开始就是校游泳队的王牌。
哨声响起,她纵身跃入水中,清凉的水流包裹全身,她像一条鱼般灵活地向前游去。
转弯时,她瞥见季宴礼站在池边,目光紧跟着她。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阮枝枝感到双腿一阵刺痛,紧接着是熟悉的灼热感。
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双腿正在水中融合,蓝色鳞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不!不要现在!"
她在心中尖叫,但鱼尾已经彻底成形,泳裤被撑破,蓝色的尾鳍在水中舒展开来。
泳池边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呼声。
"那是什么?"
"天啊,阮枝枝她——"
"美人鱼?!"
阮枝枝慌乱中呛了口水,鱼尾不受控制地拍打着水面,激起巨大的浪花。
她拼命往池边游去,却因为不习惯在公共场合使用鱼尾而动作笨拙。
一道黑影突然跃入水中。
季宴礼以惊人的速度游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搂住,用身体挡住了大部分同学的视线。
"别怕,我在这里。"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因为紧张而略显嘶哑。
阮枝枝紧紧抓住他的肩膀,鱼尾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
她能感觉到季宴礼的心跳快得吓人,但他的手臂却稳如磐石。
"我的天!阮枝枝怎么了?"林小雨跑到池边,瞪大眼睛。
季宴礼迅速扯过池边的备用毛巾,在水下将阮枝枝的鱼尾裹住。
"她腿抽筋了,"他镇定地说,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都退后,给她点空间。"
体育老师挤到前面:"需要叫救护车吗?"
"不用,"季宴礼已经抱着阮枝枝移动到池边,"我带她去医务室就行。"
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当季宴礼的手触碰到阮枝枝的鱼尾时,那片蓝色开始缓缓褪去,鳞片逐渐消失,鱼尾重新分化为双腿。
阮枝枝倒吸一口冷气,与季宴礼交换了一个震惊的眼神。
"能站起来吗?"季宴礼低声问,手臂仍然牢牢地扶着她。
阮枝枝试探性地动了动脚趾,确认双腿已经完全恢复。"应该可以。"
她小声回答。
季宴礼先爬出泳池,然后伸手将她拉上来。
毛巾因为浸水变得透明,紧紧贴在她身上,勾勒出少女曼妙的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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