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不了一会儿。”法里内利苦笑道,“歌剧般的不日首演,和戏剧般,其它剧院在首演的两周后陆续开演,我那时就忙得没空来找你了。”他暗示十足地盯着珍妮,后者却仍开玩笑道,“别让同僚听见这话,不然可有的你受。”
“所以在我还有空的时候能邀您去看《阁楼魅影》的歌剧吗?”法里内利鼓起勇气道,“我……我……”他结结巴巴了好一会儿才憋完了话,“我们以后还有合作,这能加强我们的联系。”他想说的不是这个。
珍妮想拒绝,话到嘴边却完全变了:“好。”
这一刻的法里内利眼亮如星。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很多年后,他在日记里写到:“我想给她唱一辈子的歌。”
…………
“您又来了。”科朗坦飞快地抬头又飞快地低下,笔耕不辍,“就算告到国王那儿,您也得等。”
“我不是为汤德斯的事儿来。”基督山伯爵的开场白让科朗坦又抬起了头,“帮我调查下雷埃拉神父,西班牙人,叫卡洛斯还是查尔斯。”
“卡尔洛。雷埃拉。”科朗坦纠正了他,“别试探我了。你把西班牙当第二还是第三故乡,查人还需巴黎的警察?”
基督山伯爵拉开科朗坦对面的椅子:“这可真是有趣的很,一个西班牙神父替巴黎的名流排忧解难,选的还是法国的讼棍。”
“这不少见。”科朗坦提醒他,“问问你父亲就知道,他上的是教会学校,而且在罗马呆过。斯帕达家的男人当了两百年的主教或红衣主教,难道不知神职人员是什么德行?”
基督山伯爵强调道:“正因为知道,才晓得雷埃拉神父在巴黎混得有多么好,连侯爵夫人的事儿都插得上手。”
科朗坦放下了笔:“是啊!”他这警察居然比外人迟钝,“一个外来神父管上了巴黎的事儿。”
“说明西班牙和法国关系好。”
好到西班牙的哈布斯堡家一绝嗣,法国就靠母系血统来吃绝户(路易十六的母亲和妻子都是新西班牙公主),甚至为此跟奥地利的哈布斯堡干了几仗。
“我该用什么方式谢谢您?”
“一杯咖啡足以。”
科朗坦亲自为基督山伯爵服务,坚持要对方拿好咖啡杯的托盘:“意大利剧院的阿多尼斯捧着花去拜访的博林小姐。”
喝咖啡的手如科朗坦预料的般顿了下。
“我知道博林小姐很受欢迎。”基督山伯爵的表现依旧无懈可击,“小维鲁蒂先生的行为证明我的眼光非常不错。”
“是啊!”科朗坦加码道,“前脚被维尔福先生请去喝茶,后脚有英俊的演员上门求爱,博林小姐的福气真不小啊!”
“……巴黎的警察是英国人吗?”基督山伯爵无奈道,“您刻薄的跟英国人如出一辙。”
“可别恶心我了。”科朗坦见好就收,“维尔福请博林小姐的用意不必我多赘述。”
“您也不像支持维尔福当法务大臣的。”
“这不是显而易见吗?”科朗坦正经了些,眸中泛着冷冷的光,“我不在乎波旁赢还是进步党赢,但有些事是两方都不会做的。”
“不幸的是,维尔福先生干了两方都不会干的蠢事,你的管家应很有体会。”
“是的,那确实是太过分了。可我的管家是无名之辈,不值得您怒火中烧。”科朗坦是个体面人,拿破仑的残党也好,复辟派的封建遗老也罢,在他前都给点面子。维尔福干了什么能让这人都忍无可忍。
“您知道唐格拉尔吗?”
基督山伯爵竭尽全力才没摔杯子,放下后平静道:“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负责希腊战争的军需,炙手可热得很。”
“您不嫉妒?”
“我可是跟奥斯曼有点交情的基督徒。”基督山伯爵开玩笑道,“没人比我更懂那位有多难做。”手指的方向是爱丽舍宫。“唐格拉尔先生没得暗示?这活瞧着油水颇丰,可油水也得有名吃啊!”
“是啊!”科朗坦闷闷道,“油水也得有命吃下。”
二人又是一阵无言。
“维尔福掺和了希腊军需的事儿。”科朗坦爆了大料,“圣。梅朗侯爵夫人的支持有限,德。埃斯巴侯爵夫人被禁治产弄得焦头烂额。”
“德。费罗伯爵夫人呢?她可是德。埃斯巴侯爵夫人捧上来的,没想着帮一下忙?”
“怎么帮?”科朗坦反问道,“国王也就这几年了,她忙着找下家呢!哪里顾得上维尔福。”
“如此种种,除了砸钱,维尔福还有别的办法吗?”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修仙世界?我丹道无敌 毒舌宿敌上司怎是恋爱脑 肆意响彻 情敌就不能谈恋爱了吗 英雄归来:学院里的传说级英雄 病弱万人迷艰难端水中 月行失序 年代1968:牛棚里的幸福生活 自深深处 朝夕尽欢 高岭之花遇到糙汉后2 百合情侣的爱与疼痛 恶犬和他的病美人[快穿] 水乡人家(种田) 缅南的雨季 穿成炮灰成了反派的御用大师 疯批反派他超爱 本官破案靠吃饭 被正道剑仙师尊赶出宗门后我投入魔教教主的怀抱 天才影帝是我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