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站在原地,目送着他们的身影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街道的拐角。她站了片刻,才转身,身形一闪,隐入了卧龙山的密林之中。
离开了永镇的萧瑟,官道上渐渐有了些生气。阳光驱散了晨雾马蹄轻快起来,踏碎了路边的枯枝落叶。
花小七策马靠近林蝉,与她并肩而行。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林蝉的腰间,隐约看到一抹淡金色的光芒。
“阿蝉,”花小七好奇地凑近了些,指着林蝉腰间,“你腰上挂着什么?从前没见你戴过啊?”那隐隐的金光,一看就不是凡品。
林蝉低头看了一眼,脸上的红晕又悄悄爬了上来,声音放轻了许多,“是沈昭,昨天送我的。”
“哦?沈昭送的?”另一边的谢遥耳朵尖得很,立刻策马凑了过来,挤到了林蝉的另一侧。他伸长了脖子,“是什么好东西?快让我瞧瞧!”说着,他习惯性的就伸手去抓,飞贼的本性,看到新奇玩意儿总想上手掂量掂量。
“哎!”林蝉下意识的侧身躲避,奈何动作幅度太大,身体在马背上猛的一晃,她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去抓马鞍。
“小心!”花小七反应极快,一把抓住了林蝉的胳膊,用力将她扶稳。她心有余悸的瞪了谢遥一眼,语气带着责备,“谢遥!你毛手毛脚的干什么!”
谢遥也吓了一跳,赶紧缩回手,讪讪地挠了挠头,“对不住对不住,我这不是好奇嘛!习惯了习惯了…”他这才想起林蝉的骑术和功夫都平平,经不起他这样的闹腾。
林蝉稳住身形,没好气地白了谢遥一眼,看着两人好奇的目光,也不再藏着掖着,解释道,“是条鞭子。沈昭说,说我没什么防身之物,最近又总遇上麻烦事,送我这个,让我防身用的。”顿了顿,继续说道,
“呐,给你看。”林蝉看出花小七眼中闪过的情绪,主动解下腰间的鞭子,递了过去。
花小七接过鞭子,入手微沉,触感温润,她刚想仔细端详,旁边的谢遥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探过头来,只看了一眼那鞭身和握柄,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哇!”谢遥的眼睛瞬间瞪大了,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沈昭,好大的手笔!”
陆青荷也被这边的动静吸引,策马靠近了些。花小七和林蝉都疑惑地看向谢遥,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惊讶。
“你们都看不出来吗?”谢遥指着花小七手中的鞭子,语气带着一种你们都不识货的激动,
“如果我没看走眼的话,这玩意儿可不简单!这鞭身,十有八九是南海的金鳞蛟龙的脊筋做的!还融入了玉华宫特有的沉银砂!”
他挺直了腰板,努力摆出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清了清嗓子,开始滔滔不绝地解释,
“那南海金鳞蛟,潜藏深海,极其难寻!它的脊筋,柔韧无比,水火不侵,刀剑难伤!多少修仙炼器的人做梦都想得到一小段。”他顿了顿,眼中闪烁着羡慕的光,
“还有那沉银砂,那可是玉华宫炼器宗师武泽道长的压箱底宝贝,据说能引天地灵气,辟邪镇煞,我哥当年为了求一点给他那宝贝佩剑增色添威,可是在武泽老道那当牛做马,干了一个月的脏活累活…”
谢遥说得唾沫横飞,“你们说,这鞭子集这两珍宝于一身,沈昭这手笔,啧啧啧,简直了!她对你…”他意味深长地拖长了音调,看向林蝉,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林蝉彻底愣住了。她握着缰绳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指尖微微发白。她只知道这鞭子趁手,是她珍视的礼物。却万万没想到,这鞭子背后,竟藏着如此来历。
谢遥那些字眼像重锤一样敲在她心上。一股滚烫的热流瞬间涌上眼眶,让她喉咙发紧,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原来她轻描淡写的一句防身,背后是如此厚重的心意。
谢遥炫耀完自己的博学,又心痒难耐的凑到花小七身边,腆着脸道,
“小七,给我看看呗?就摸摸!”花小七递到他手里,谢遥仔细掂量着,又转向林蝉,带着点江湖人的讲究说道,“小林蝉,这种有灵性的兵器,你得给它起个符合它气质的名字,就像你的踏雪一样!”说着,他指了指此刻正安安稳稳趴在林蝉肩头打盹的小黑猫。
“聒噪…”林蝉低声嘟囔了一句。
“好好好,我闭嘴!我闭嘴行了吧!”谢遥以为林蝉是嫌他话多吵闹,立刻夸张地用手捂住了嘴巴,做了个封口的动作。
花小七仔细感受着手中长鞭的分量和其中蕴含的灵力波动,心中的震动不比林蝉小。她轻轻抚过鞭身,最终将鞭子郑重地递还给林蝉,语气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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