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身在哪种职场,一直拒绝上司的要求总是不好的。
她环顾周围几道探究的视线,犹豫再三,还是妥协道:“那游总到时候抱紧一些。”
孟瑜宽慰道:“放心好了,安全措施十分牢靠,我可不敢让我的游大总裁有什么意外。”
阳台上已有人拿着长伞等候,冉晞旸接过长伞,扶着石栏往下看去,刺眼的灯光正对着她们,在光晕中心,站着一整排的摄影师举着摄影机对着她们。她的视线下移,暗自估摸一下高度,回头问道:“游总怕高吗?”
游棋栎下意识就想说不,但转念一想,她的人设好似应该要怕高才是,于是她先是点头,再是摇头,凑近一脸纯真道:“但是有你在我就不怕了。”
她的信任格外令人震撼,冉晞旸握紧手中的伞柄,默然靠近,指腹虚拢着游棋栎的后腰,在她耳边轻声道:“那游总抓紧我,我不会让游总有事的。”
指腹与衣料的摩擦带来细微的肌肤电流,冉晞旸微一侧耳,就能感受到游棋栎呼出的热气,晚风吹拂着她的碎发,轻挠着自己的肌肤。这种意外的亲近让冉晞旸格外陌生,她搂着游棋栎转身,跟着大家一齐站在阳台上,“唰”的一声打开黑伞,在刺眼的光圈之中为彼此遮下一方天地。
“游总,准备好了吗?”她看着游棋栎忐忑而又惊喜的眼神,忽地来了恶趣味,在对方才发出一个音节之时突然往下一跃,晚风瞬间化为一阵气流盘旋在她们周身,缠绕着她们的碎发。
“唔!”游棋栎被吓得紧紧抱住冉晞旸的脖子。这意外的一惊使得她的眼尾绽放压抑已久的兴奋,她紧紧贴着冉晞旸,微微眯眼感受下坠之时心跳的自动加速。
自回国之后,她就再没有这样热血澎湃了。
她缓缓抬头,在一方小小的阴影之中对上冉晞旸关切的视线。游棋栎微微一笑,从善如流地颤抖着嘴唇,指尖不禁紧紧抓着冉晞旸的衣领。
“怕吗?”冉晞旸压着嗓音问。
伞面的支撑降低了下降的速度,绳索与掌心摩擦的声响充斥着耳朵,好似要以此生出枝丫往心里钻去。游棋栎咬着嘴唇,用指甲挂着衣料的纹路,定定地与那道关切的目光对视。
“哒”的一下,脚底与地面轰然相触,使得身心由此一震。游棋栎的下唇下意识一颤,不禁缩了缩手臂,搭在冉晞旸的肩膀上,舒缓渗入心底的震撼。
身旁传来大家满意的“呜呼”声,冉晞旸将长伞下移,以伞面对着灯光,伞骨搭在游棋栎的肩膀上,等待对方的回复。
“游总。”
游棋栎回过神来,手指倏地松开皱巴巴的衣领,松开怀抱往后退了半步。
“不怕,有你在。”说着,就要再度往后退。
工作人员在周围走动,伞面遮住了大部分光线,叫人看不清外面的情况。眼见得游棋栎就要与身后的工作人员相撞,冉晞旸将手臂紧急一缩,伞面托着游棋栎的后背将她推向自己。
肩膀相撞,游棋栎下意识地用双手抵着。周遭再度变得昏暗,身后的嘈杂与眼前人的呼吸声恍若形成了两个世界。游棋栎的掌心感受着冉晞旸规律的心跳,视线自她的肩膀缓缓上移。
扑通——扑——通——
鼻间充斥着一股令人安心的气味,冉晞旸垂着眼皮,在昏暗中轻声提醒:
“小心,游总。”
第7章
游棋栎接任棋颂集团执行董事的半个月后,她才正式进入棋颂的办公大楼,也凑巧与她那几个许久未见的舅舅打了个照面。
在游理八岁之后,她陆续有了三个弟弟,她的父母对他们视若珍宝,平日里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将三个儿子放在蜜罐子里抚养长大。后来游理开办了悦游酒店,她的父母以死相逼,拼命将三个儿子塞到了酒店里混日子。
两个老人未曾想到,正是她们的蛮横无理,为将来的集团埋下了多大的隐患。
当然,她们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将其放在心上。她们不懂酒店管理,不懂服务理念。
她们只要她们的宝贝儿子潇洒自在就好。
两大派系的斗争自游理走后便不再遮掩。与游理一同创业的几位元老自然是不愿意让关系户插手,她们知晓游理的苦衷,便将全部的希望寄托在游棋栎身上,希望这位学成归来的年轻人能够打开天窗,清爽集团内这乌烟瘴气的氛围。
她们提前一周便开始准备今日的各项事宜,减少一切不必要的加班,务必保证集团员工以最充盈的精神状态迎接集团新的主人。
两辆最新款豪华轿跑自大门两端迎面驶来,游棋栎坐在后座上,视线自平板屏幕往上轻轻一挑,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哼声:“真是巧,正想去找他们呢!”
游光宗率先走出轿跑,他偏头瞥了一眼,双手抻直自己的西装外套,打算就这样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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