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阮与书就连流泪都要偷偷地躲在角落,带着讨好的笑又真的是在笑吗?
“不用吹了,我已经不疼了。”
“对不起。”阮与书声音闷闷的。
“好端端的说什么对不起啊?”
阮汉霖蹲下直视阮与书的眼睛,那双会说话的眼睛蒙着薄雾,它的主人悠悠开口,“我不该借着酒劲儿胡说……”
没有沾上药油的手背轻揉着阮与书的头发,阮汉霖总是借着病痛故意让他心疼,可当他真的读懂他眼中的泪水时,才知道这种行为有多混蛋。
“阿书你要知道,只要我不愿意没有人能逼迫我,就连小墨他们都做不到。”他在平静地阐述事实,没有人能强迫阮汉霖低头顺从。
“你也知道我这人……总是词不达意。”
看着阮与书呆愣的模样,阮汉霖总喜欢把他想象成某种可爱的动物,现在他像是卡皮巴拉。
阮与书全然忘记当时自己回答些什么,那段话的冲击让他久久回不过神。
药油被搓热的过程中,阮与书昏昏欲睡。
“阿书?睡着了啊?”
见他趴沙发上睡着,阮汉霖把薄毯盖好。
此刻的感受对于阮汉霖来说十分陌生,他过早步入名利场早就变得麻木。
十二岁时父母的爱被分成两份。十八岁时父母双亡,少年的戾气还没被磨平就被迫成长为身兼数道责任的“大人”。
日复一日的工作学习,宛如在泥潭摸爬滚打,起初找不到方向后来就是在那条路上疾行,集团日益壮大他却好像找不到原来的自己。
直到某日,少年泪眼婆娑地望向他。
少年的温度在渐渐流失,他将又一次体会失去。可不知为何,望向那张脸心中空洞的裂缝长出一抹嫩绿。
那棵小草不停地被少年灌溉,它们生根发芽在爱里疯狂生长,干枯的荒地再次迎来他的春。
只可惜,施舍甘霖的少年对这一切全然不知。
“噔噔噔!阿书!我来啦!”
阮与墨拎着各式补品闯进门时,阮汉霖正在处理公司的文件,阮与书则是刚完成整套的试卷。
“小墨!你怎么又没提前打招呼?”
已经能脱离拐杖的阮与书跛着脚直奔门口,他这才发现小墨身后还跟着二位老人。
“你肯定在家。张姨不在,他又肯定在家陪你,这还有什么打招呼的必要?”
“小墨非说要你们个惊喜,说什么也不让我们俩打电话。”
孟林放下包迫不及待地让阮与书走几圈看看,看着小家伙进步很大她直接拿出手机转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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