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与书还是期盼着最好的结果,但偏偏事与愿违。无人应答,回想起那团暗红色他右腿猛地蓄力。
一脚、两脚、三脚……
残破的门板轰然倒地,出乎意料的是竟然没有掀起漫天灰尘,就宛如依旧有人住在这里。
一切都保持着当初的模样,急于寻人的阮与书目光扫视仓库内的陈设,最后目光死死钉在那张东拼西凑的木板床上。
踹门的动静震耳欲聋,可床上的阮汉霖蜷缩着一动不动。
“你……怎么睡在这儿啊?”阮与书声音颤抖脚步虚浮,越接近木床他心底的恐惧越发明显。
“汉霖哥?”
阮与书的手搭在阮汉霖的肩膀上,轻轻用力便将脸面向墙壁的男人翻转过来。
入目是刺眼的红,阮与书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一丝动静,震惊恐惧促使他用力地呼吸,但大脑仍旧像处于缺氧状态。
“阮汉霖……你……”
阮汉霖嘴角流出的鲜血染红枕头和衬衫衣领,他面色惨白唇瓣灰青,甚至看不出胸膛的起伏。
经年风雪
那天h市的风雪阻挡住阮与书返回的航线,却在他的心头刮起连绵不断的暴风雪。
阮汉霖毫无气息地躺在阮与书的腿上,由于不明原因地呕血他根本不敢乱动,急救电话接通时他甚至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听得清吗?你身边有人吗?”
电话里急救中心的接线员焦急地呼唤着,甚至以为是患者本人靠着最后的意志拨通急救电话,她只能尽可能询问有用信息“你身边有人吗?如果说不出话就敲一下……”
“不是我……位置在云顶……让门口迎宾带着你们到阮宅南门……快点……他吐了好多血……他以前有胃出血病史……”
阮与书说得断断续续但对面专业地捕捉到有用信息,她指挥阮与书将阮汉霖放平,然后侧头防止呕吐物堵塞气管。
床板距地面只有五六十公分,阮与书蹲在床边视线落在阮汉霖的脸上。
明明几小时前他还站在门口微笑着挥手告别,可他不知道笑容背后的深义,更不知道举起的胳膊似有千斤重。
呼吸过度后阮与书眼前布满黑影,他调整好呼吸拉住冰凉的手放在手心不停地揉搓,希望可以再次被握紧。
“别睡好不好……你醒醒……”
阮与书在心底千百次告诫自己不能哭,可泪水就是止不住地滑落,它们滴落在价格不菲的西装袖子上,被吸收后甚至没有留下痕迹,恍如从未存在过。
“你别这样吓我。”阮与书把冰凉的手背贴在自己脸上,希望对方能感知到他的温度和泪水,“你醒醒……我不走了……我陪你去看电影逛超市……我们……”
目光掠过阮汉霖胸前,一抹白色引起阮与书的注意,蔫巴巴的洋桔梗被当做胸针,估计这是阮汉霖最寒酸的一枚胸针。
寒酸到让阮与书失声痛哭。
“是不是因为我没收你的花,所以你生气了?”阮与书轻轻地触碰已经失水的花瓣,即使万分小心还是眼睁睁看着一片花瓣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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