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阮汉霖术后不过一个月,自然是不能喝茶或者咖啡这种刺激性饮品。
可此刻他面前摆着些茶点,两个杯子也齐整整地摆在面前,满屋飘散着茶香。
“医生说你现在不能……你干什么?!”
眼看着一杯滚烫的热茶被阮汉霖灌下去,阮与书被吓得声音不自觉地颤抖,怕男人再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他慌忙上前按住他的胳膊。
“你疯了是不是?不要命了?”
“疯了的是你,不要命的也是你。”被热茶烫过的喉咙发出声音略显嘶哑,像是要在阮与书的心口划上一道裂缝,滚烫的水也将从那里被灌进去。
“明知道那个男人嗜赌成性又嗜血残暴,你为什么要去招惹他?若是他去打扰张姨,你大可和我说……大不了接他们来a市,你又何必……咳咳……以身犯险。”
阮汉霖干咳两声吓得阮与书松开他的胳膊,绕到身旁去给他顺背,随手将茶杯推到那人碰不到的位置。
可就在他准备将手放到阮汉霖背上时,那人却看似不经意却无比准确地躲开。
阮与书干脆扯出把椅子坐下,见男人不说话索性他也不开口。
就在瓷盘里的桃花酥被阮与书吃得只剩两块后,阮汉霖似乎体力到达极限,险些从椅子上栽倒。
“我先扶你回床上,休息一下再兴师问罪行不行?”
阮与书用自认为带上讨好的语气,可听在阮汉霖的耳朵里就是明晃晃的嫌弃。
他自己也十分讨厌现在这副身体,可是没办法,只能这样苟延残喘的活着。
因为他的阿书希望他活着。
阮汉霖整个人向后仰,重重地靠在椅背上。看着曾经健硕的男人几乎窝在椅子里,阮与书实在不忍再看他近乎自虐地对待自己。
“兴师问罪?当地的警察不是都已经问过了?还轮得到我吗?”
在阮与书检查身体的时间里,阮汉霖已经了解事情始末,清清楚楚的笔录呈现在他眼前,每个字都像浸着小崽子的血。
“阮与书,你翅膀硬了。”阮汉霖满是无奈地说出事实,却又不赞同他的做法,“但也不是让你去横冲直撞的!那是镰刀啊,要是再深一点儿,你就没命了!你知不知道啊?!”
阮与书的手下意识抚摸脖子上的纱布,那道伤口的确是镰刀划过的痕迹。
鲜血顺着他的脖子流下的那一刻,他没有惧怕死亡,只是怕阮汉霖无法接受……
“他年纪大了,又喝酒喝到半身不遂,不能把我怎么样的。”
“暴力从来不会因为年纪给改变分毫,酒精更是他暴力行径的兴奋剂……阮与书这个道理你会不懂?!”
阮汉霖猛地拍桌子将阮与书的思绪拉回到此时此刻,但空荡荡的屋子里年近八旬的老人被打到卧床不起……
老人看向他的眼睛喃喃道“快跑……别回来……孩子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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