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苟摸着下巴,眼珠子滴溜溜乱转:“钥匙孔…钥匙…咱们上哪儿找钥匙去?这玩意儿…难道还要做任务打BOSS爆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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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钥匙…并非…实体…”老吴沉吟道,“而是…某种…特定的…能量…频率…法则…共鸣…或者…是…那…三枚…光球…所代表的…某种…平衡…与…选择…”
“选择?”陈苟看向石碑顶端那缓缓旋转的三色光球——炽烈的金、死寂的紫、生机的碧。“三选一?选对了给开门?选错了…直接GG?”
“恐怕…没…那么简单…”老吴摇头,“那…光影…区域…的…变化…才是…关键…三色…光柱…如同…驱动…的…源力…光影…区域…如同…演算…的…法则…迷宫…凹槽…或许…是…提交…最终…‘答案’…的…地方…”
陈苟听得头大如斗:“停停停!老吴!说人话!你就说…咱们现在…该咋办?”
老吴沉默片刻,枯槁(中年)的手指在龟甲阵盘上滑动:“第一步…收集…信息…阿木…继续…远程…感知…记录…那…光影…区域…的…变化…规律…尽可能…多…记录…数据…我…尝试…用…归藏源点…进行…初步…推演…模拟…寻找…其中…可能…存在的…逻辑…或…周期…”
“第二步…观察…那些…竞争者…他们…在此…徘徊…必有…依仗…或…情报…注意…他们…的…举动…特别是…那个…最…诡异…的…阴影…”
“第三步…寻找…‘钥匙’…线索…或许…在…附近…虚空…或许…与…那…三枚…光球…有关…”
“明白!”陈苟立刻进入状态,“阿木!老吴!你们负责技术攻坚!记录数据!推演规律!小祖宗!你负责继续盯死龟龟!顺便…帮阿木恢复精神!后勤保障和敌情观察…交给我!”
接下来的日子,森罗归藏方舟如同一块真正的、没有生命的宇宙顽石,在远离星门和石碑的虚空中缓缓飘荡(老吴用最低动力维持着相对位置,防止飘走)。
船舱内,气氛紧张而专注。
阿木盘膝而坐,如同最精密的记录仪,右臂星纹光芒稳定流转,空间感知死死锁定石碑前方的光影区域。他额角不断沁出细密的汗珠,显然长时间维持高强度感知极其消耗心神。小木灵则乖巧地趴在他身边,不时释放出温润的祖脉本源之力,如同清凉的甘泉,滋润着阿木疲惫的神魂。
老吴则彻底沉浸在了“道痕迷宫”的推演之中。龟甲阵盘核心投射出巨大的光幕,上面是阿木实时传输过来的、光影区域那不断变幻的立体符文、链条和节点。无数由翠绿光线构成的推演模型在光幕上飞速生成、碰撞、湮灭。老吴枯槁(中年)的手指在虚拟光幕上舞动如飞,口中念念有词,时而眉头紧锁,时而眼中精光一闪。旁边的几块副光幕上,复杂的归藏算式如同瀑布般流淌。
陈苟则肩负起了“敌后观察哨”和“后勤奶妈”的重任。
他利用老吴用边角料改造的、具有超远距离观测和微弱能量感知功能的“星际望远镜”(其实就是个镶嵌了晶石的铜管),如同最敬业的狗仔队,死死盯着远处那十几个光点的动向。
“报告!火鸟妖修…在…绕圈…第十一圈了…疑似…焦躁…”
“报告!那艘棱角分明的铁疙瘩飞船…放出了…三个…小铁球…探测器…朝着…石碑…方向…去了!距离…石碑…还有…五万星里…四万九…四万八…卧槽!停下了!怂了!又缩回去了!”
“报告!那个水母形态的元素生命…在…跳舞?呃…在…有规律地…闪烁…光芒…频率…很古怪…像是在…发送…信号?还是…在…尝试…沟通…石碑?”
“报告!阴影…没动…还是…那团…扭曲的…黑…真能憋…”
他一边观察,一边在自己的“会议板”上画着潦草的“敌情分布图”,标注着各个光点的位置、特征、以及可疑举动。同时,他还得定时给老吴和阿木投喂“星辰能量小饼干”和“归藏之力风味灵茶”(其实就是用星髓废气和灵草泡的水),确保技术骨干的体力(精神力)供应。
“老吴!有进展没?”陈苟每隔一段时间就要问一次。
“难…难…难…”老吴的回答永远带着沉重的叹息,“变化…无穷…毫无…明显…规律…如同…观测…宇宙…本身…的运行…其…蕴含…的…法则…层级…太高…归藏…源点…的…推演…能力…触及…上限…”
几天过去,阿木记录下了海量的光影变化数据,老吴推演得双眼布满血丝,枯槁(中年)的脸更显憔悴,却依然找不到丝毫头绪。那光影区域的变化,如同真正的宇宙混沌,看似杂乱无章,却又蕴含着无法理解的深奥韵律,让人望而生畏。
“这样下去不行啊…”陈苟看着老吴和阿木日渐憔悴(主要是老吴),心急如焚,“硬算…算到猴年马月?万一那些家伙忍不住先动手…或者…石碑突然抽风…”
就在陈苟抓耳挠腮,苦思冥想“苟命”破局之法时,他的目光无意间扫过自己那宝贝的“移动厨房”。灶台上,一小锅他刚熬好的、准备当宵夜的“星髓菌菇糊糊”正咕嘟咕嘟冒着泡,散发出混合着星辰能量和菌菇土腥味的…奇异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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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翻滚的气泡,看着糊糊里沉浮的菌菇碎片…陈苟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一个极其大胆、极其猥琐、又极其符合他“苟道”智慧的点子,如同黑暗中的闪电,骤然劈开了迷雾!
“等等!规律?逻辑?”陈苟的眼睛越来越亮,死死盯着那锅糊糊,“谁说…一定要理解它的规律?咱们…能不能…‘尝’出来?!”
“老吴!阿木!快!停下!”陈苟猛地冲到控制台前,激动地指着光幕上那不断变幻的光影迷宫,“别推演了!换个思路!咱们…给它…‘试菜’!”
“试…菜?”老吴和阿木同时一愣,茫然地看着陈苟。
“对!试菜!”陈苟兴奋地手舞足蹈,“你们看!这光影区域…像个啥?像不像一锅…不断变化配料的…超级浓汤?咱们要找到开门的‘钥匙’…就像要找到这锅汤的…‘正确味道’!”
“咱们不懂它的‘食谱’(运行规律)…没关系!咱们可以…‘尝’啊!用不同的‘调料’(能量)…去试探!看看这锅‘汤’…对什么味道有反应!”
“老吴!咱们的灵舟…不是刚升级了能源吗?星髓归藏之力!多好的‘调料’!金色(创造秩序)?咱们有!碧色(生命循环)?小木灵的祖脉本源沾点边!那暗紫色(毁灭混乱)…呃…龟龟肚子里不是还关着个‘老坛酸菜’(玄阴老鬼)吗?虽然危险…但挤点‘酸菜汁’(微弱邪力)出来…应该…可以吧?”
陈苟越说越兴奋,唾沫横飞:“阿木!你负责记录!咱们用最微弱、最不易察觉的能量流!像…像滴眼药水一样!对着那光影区域的不同位置…滴几滴不同口味的‘调料’!看看它会不会‘打喷嚏’(能量波动异常)?或者…哪个位置的‘汤’…突然‘变好喝了’(出现稳定通道)?”
“咱们不贪心!不指望一次破解!就…偷偷地…一点一点…试!安全第一!猥琐发育!一旦发现不对!立刻收手!装死!”
老吴听着陈苟这匪夷所思的“试菜”理论,枯槁(中年)的脸上肌肉剧烈抽搐。用能量流去“品尝”一个深奥莫测的空间法则迷宫?这简直是…对“道”的亵渎!是儿戏!是…是…
然而,当他看着光幕上那依旧混沌一片、毫无头绪的推演模型,再想想陈苟之前那些看似荒诞却总能奏效的“苟命”点子…老吴沉默了。
技术宅的尊严在残酷的现实和猥琐的智慧面前…似乎…动摇了。
“…理论…上…”老吴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微弱…的…定向…能量…刺激…若…控制…得…极其…精准…或许…能…引发…局部…法则…的…细微…涟漪…如同…投入…石子…观察…水波…其…反馈…或许…能…提供…额外的…观测…维度…”
“阿木…的…空间…感知…足够…敏锐…或许…能…捕捉到…”
“干不干?!”陈苟急切地问。
老吴看着陈苟那闪烁着“苟命”智慧光芒的眼睛,又看了看阿木疲惫却带着一丝好奇的小脸,最终,技术宅骨子里对未知的探索欲(以及被逼到墙角的无奈)压倒了矜持。
“…干!”老吴咬牙吐出一个字,“但…必须…极其…谨慎!能量…输出…强度…控制…在…毫微级!目标…区域…选择…光影…变化…相对…平缓…的…边缘…位置!由…阿木…实时…监控…反馈!一旦…有…剧烈…反应…或…吸引…外界…注意…立刻…终止!”
“没问题!”陈苟拍着胸脯,“安全第一!我懂!”
“星际苟命SOP补充条款:猥琐试菜行动!启动!”陈苟正式下达指令。
一场前所未有的、猥琐到极致的“法则迷宫味觉测试”,在这片被无数强大存在窥视的虚空边缘,悄然拉开了序幕。
森罗归藏方舟,这块不起眼的“宇宙顽石”,在老吴的精妙操控下,将一根极其细微、肉眼和常规感知几乎无法察觉的“能量探针”(由归藏之力引导的、最精纯的星髓能量流),如同最灵巧的舌头,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朝着石碑前方那片混沌而致命的光影迷宫边缘…“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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