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还在下,林风坐在岩洞口,肩头湿透,雨水顺着发梢滴进衣领。他没动,也没回头,只是盯着远处山脊上那道隐约的火光。
阿吉靠在石壁边,闭着眼,呼吸比先前稳了些。慕容秋荻躺在角落里,脸朝内侧,身上盖着半件干布袍,胸口微微起伏,像是睡着了。
林风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指尖还在抖,不是因为冷,而是经脉里的东西还没散干净。他深吸一口气,识海一沉,系统界面浮现出来。
【扫描中……方圆百丈无追踪蛊虫残留,东南方三里处存在高频能量波动,疑似密室结界,持续激活状态。】
他眉心一跳,轻声开口:“有动静。”
阿吉没睁眼,只问:“多远?”
“三里外,地下。”林风压低声音,“不是自然形成的,有人在用真气维持阵法。”
阿吉沉默片刻,缓缓睁开眼,目光落在洞口外的雨幕里。他抽了抽鼻子,轻轻点头:“香灰味,混着铁锈和陈年木头烧过后的气味。是天尊的标记,他们设了暗舵。”
“我去看看。”林风说着就要起身。
“你去不了。”阿吉伸手按住他肩膀,“你现在运功,十五剑的反噬会撕开经脉。刚才那一战,你已经拼到极限。”
“我不去,明天也走不成。”林风甩开他的手,语气没带火气,也不软,“他们既然设了舵,就不会只派纪纲那批人。后面来的,可能直接封死西南小路。”
阿吉看着他,没再拦。
林风从怀里摸出最后半颗清心丹,放入口中。药丸化开的瞬间,识海一阵清明,体内躁动的真气渐渐平复。他活动了下手腕,确认没有刺痛感后,才慢慢站起身。
“别用梯云纵太久。”阿吉提醒,“最多三段,落地必须换气。”
“知道。”林风应了一声,把外袍解下来搭在慕容秋荻身上,“你们等我回来。”
说完,他转身走入雨夜。
山路泥泞,每一步都陷得深。林风贴着山壁走,避开积水坑洼,尽量不发出声响。雨声盖住了脚步,但也模糊了听觉。他不敢提速,只能一点点往前挪。
接近两里时,地面开始变硬,像是铺过青砖又被土埋了。他趴下去,手掌贴地,能感觉到一丝微弱的震动,来自脚下。
他停下,闭眼凝神。
【是否启用“听觉增强”功能?消耗50融合点。】
他默念确认。
一股热流从识海冲向耳窍,世界突然安静下来,连雨滴落下的轨迹都变得清晰。紧接着,一段对话断断续续钻进耳朵。
“……地宫入口就在这条线往下七丈,祖坟偏东三十步。”是纪纲的声音。
“别急。”另一个声音更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剑魔留下的石碑不是谁都能碰的。心剑未启,强行入内者,神志先失。”
林风屏住呼吸,一点一点向前爬。前方山坡塌了一角,露出半截石阶,被藤蔓遮住大半。他顺着台阶往下,找到一处通风口,趴在边缘往里看。
下面是个密室,不大,四壁刻满符文,中央摆着一张黑檀木桌,桌上摊着一幅山川图,正指着神剑山庄的位置。两个身影站在桌前,一个是纪纲,另一个身穿墨色长袍,袖口绣着银线飞燕——正是天尊首领,慕容天。
“燕十三已经触到了十五剑雏形。”纪纲低声说,“昨夜那场火拼,阿吉用了左手剑,说明谢家血脉仍未断绝。我们若再不动手,恐怕……”
“怕什么?”慕容天冷笑,“燕十三练的是死剑,越强越容易被吞噬。他现在每用一次十五剑,神智就薄一分。等他彻底疯魔,我只需取其心头精魄,炼成剑奴,便可代我试碑。”
纪纲皱眉:“可那石碑真能改写剑意根基?”
“独孤求败当年为何能创出无剑之境?”慕容天手指划过地图,“因为他先毁了所有执念。心剑石碑不在招式,而在‘破我’。谁能放下自己,谁就能掌控真正的十五剑。”
林风听得脊背发凉。
系统突然弹出提示:
【检测到“剑魔”相关信息,可信度92%。关联词条解锁:“独孤求败·无剑之境”“心剑石碑·可改写剑意根基”。是否记录并归档?】
他没动念头,任由信息自动存入识海。
这时,纪纲又问:“那林风呢?他融合了破剑式与十四剑,已现十五剑雏形。若他也去寻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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