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龙虎山的喧嚣早已沉寂,只剩下虫鸣与风声。客堂内,烛火摇曳,只留下了张玄陵与张子凡父子二人。
张子凡看着父亲若有所思的模样,好奇地问道:
“爹,说起来,您是什么时候学会这占卜算卦的本事的?以前可没怎么见您显露过。”
张玄陵闻言,叹了口气,脸上露出几分追忆和“不堪回首”的表情:
“唉,别提了。那时候爹还年轻,你爷爷——也就是上一任天师,他老人家板着脸说,要想成为天师府真正的天师,光靠内力深厚、武功高强是远远不够的!还得精通道家经典、懂得占卜算卦、绘制符箓、炼制丹药……门门都得涉猎。”
他摊了摊手,一脸无奈:
“你爹我当年可是硬生生被逼着,才算是囫囵吞枣地学会了一点皮毛,糊弄过去了。比起专修此道的师叔伯们,可差得远喽。”
张子凡眼睛一转,带着几分调侃凑近道:
“那,爹,您既然会一点,要不现在就算算,林轩她,大概什么时候能给我们老张家添个喜讯呗?”
他脸上带着期待的笑容。
“嘿!你这臭小子!”
张玄陵老脸一红,笑骂着虚打了他一下,
“都说了你爹我就会点皮毛!这种关乎子嗣传承、血脉延续的大事,是能随便算着玩的吗?更何况。”
他的神色稍微严肃了一些:
“占卜算卦一道,玄之又玄,大多时候也只能窥见个模糊的大概趋势。即便得到了签文卦象,其中真意也如同雾里看花,需要极高的悟性和机缘才能解读明白,绝非你想的那么简单,一算一个准。”
“哦,原来这么复杂。”
张子凡有些失望地摸了摸鼻子,
“那行吧,爹您也早点休息。”
看着儿子离去的身影,张玄陵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深的忧虑。他独自走到窗边,望着夜空中晦暗不明的星子,手指无意识地掐算着,眉头越皱越紧。
他低声自语,声音中充满了不解与担忧:
“长安,林远那边到底是出了什么变故?为何这几日的卦象,总是显示‘金玉蒙尘,鸳侣泣血’之兆?这卦象,真是古怪至极,凶中藏吉,吉中带凶,乱成一团,让人完全看不透啊。”
…
长安城外,流民聚集的村落。由于城内早已无法容纳源源不断涌来的逃难百姓,许多人只得在城外寻一处空地,用木头、茅草搭起简陋的栖身之所。对于这些自发形成的聚落,林远下达的命令是:只要不妨碍官道交通,不滋生事端,便不必强行驱赶,容他们暂且安身。
“老人家,这房子,到了冬天,恐怕扛不住风雪啊。”
林远穿着一身普通的布衣,笑眯眯地拍了拍一间摇摇欲坠的茅屋墙壁。
一位正在院子里收拾捡来的枯枝烂叶的老大爷抬起头,脸上虽布满风霜,眼神却透着满足:
“有个能遮风挡雨的窝棚就不错啦!如今这世道,不用担心半夜被官兵抓走,也不用怕打仗丢了性命,能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已经是老天爷开恩,很好了!”
“呵呵呵,是啊,比起以前,确实好了很多。”
林远点头附和,心中却思索着如何能进一步改善这些流民的越冬条件。
钟小葵和王彦章如同两尊守护神,静默地站在小院外,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待林远出来,三人继续在村落中缓步巡视。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一个脸上布满可怕烧伤疤痕、头发枯槁的女子,突然从旁边一条小巷里猛地冲了出来,直直地撞入林远怀中!她似乎是个哑巴,只能发出“啊……阿巴巴……啊……”的嘶哑声音,情绪激动,双手紧紧抓着林远的衣袖,眼中泪水奔涌,充满了难以言说的巨大悲伤和急切。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这位先生,对不住!”
一个看起来像是她家人的中年男子慌忙从后面追上来,一边道歉一边试图将哑女从林远身边拉开,
“她这里,小时候被火烧过,受了刺激,这里不太清楚,”
他指了指脑袋,
“又是个哑巴,时常发癔症,惊扰到您了,您千万别见怪,我们这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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