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依旧在她体内缓缓溢出,粘稠而温热,与我小腹上早已干涸的、属于诺诺的痕迹混合在一起,形成一幅无比淫靡的画卷。
极致的快感余韵如同潮水般冲刷着我的四肢百骸,带来一种虚脱般的慵懒和满足。
但这满足感并未持续太久。
随着高潮的退潮,理智如同狡猾的毒蛇,开始丝丝缕缕地钻回我被欲望烧灼殆尽的大脑。
不对劲。
这一切都太不对劲了。
身下的零微微动了动,出一声极轻的、带着疲惫和餍足的叹息。
她试图挪动身体,似乎想从我沉重的压迫下解脱出来,但那动作自然而亲昵,没有丝毫被强迫后的屈辱或愤怒,反而像是一只被喂饱了的、慵懒的猫。
旁边的诺诺支起身子,伸出光洁的手臂,轻轻抚摸着零汗湿的铂金色长,眼神里带着一丝戏谑和……共享某种秘密般的亲密?
“辛苦啦,零,”她的声音还带着事后的沙哑,却轻松自如,“这家伙今天真是……精力过剩得可怕。”
零微微侧过脸,冰蓝色的眼眸半阖着,瞥了诺诺一眼,那眼神里竟然没有丝毫往日的冰冷和距离感,反而闪过一丝极淡的、近乎娇嗔的埋怨,仿佛在说“还不是你纵容的”。
她们之间这种流畅而自然的互动,这种毫无芥蒂的、甚至带着某种共同归属感的氛围,像是一盆冰水,猛地浇灭了我残存的情欲火焰。
巨大的荒谬感和恐惧感再次攫住了我。
这怎么可能?
陈墨瞳,那个骄傲的、如同火焰般耀眼的红巫女,那个我连亲近都觉得是亵渎、只能在卑微的暗恋中幻想的身影,怎么可能如此自然、甚至带着宠溺地纵容我对另一个女孩的侵犯,甚至参与其中?
零,那个冷得像西伯利亚冻土、战斗力强悍到令人指、眼神都能把人冻僵的俄罗斯美少女,怎么可能穿着如此羞耻的裸体围裙,以如此臣服的姿态,承受着我粗暴的肏干,甚至……流露出如此享受的神情?
没有任何人类能做到这一点。
没有任何威逼利诱,能让这样两个在我原本认知里高高在上、绝不可能与我产生如此荒唐交集的女孩,同时出现在我的床上,以这样一种……荒淫无度的方式,共享着我的身体和欲望。
除非……
一个名字,伴随着那双熔金般的、带着戏谑和恶魔般诱惑的眼眸,猛地撞进我的脑海。
路鸣泽。
只有他。只有那个神出鬼没、无所不能、以玩弄我的人生为乐的小魔鬼,才可能编织出如此匪夷所思、却又细节真实到令人指的幻境!
这个认知像是一把冰冷的钥匙,瞬间打开了我被情欲蒙蔽的灵台。所有的疑惑、震惊、不合逻辑之处,都有了唯一的、也是最可怕的解释。
我猛地从零身上翻身下来,动作快得几乎像是逃离。
身体骤然暴露在空气中,带起一丝凉意,也让那浓烈的气味更加无所遁形。
我看着床上两具同样完美、却风格迥异的女性胴体——诺诺的红如同燃烧的火焰铺散在枕上,眼神慵懒而满足;零的金如同破碎的月光,身体还因方才的激烈性爱微微颤抖,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和指印。
她们在这个世界里都属于我?
一股混杂着恐惧和某种阴暗占有欲的战栗掠过我的脊柱。
但我强迫自己移开目光。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刚刚清明的脑子恐怕又会被这活色生香的画面拖入欲望的深渊。
我深吸一口气,扯过旁边那床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触感冰凉丝滑的蚕丝被,有些笨拙地、甚至可以说是慌乱地盖在了诺诺和零的身上,试图遮住那令人犯罪的风光。
她们似乎都有些惊讶,诺诺挑了挑眉,零则微微睁大了冰蓝色的眼睛看向我,似乎不明白我这突然的“体贴”所为何来。
“我出去透透气。”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无比,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跳下床,甚至不敢回头看她们的表情。
脚下柔软的长毛地毯吸收了所有的声音。
我赤身裸体地走过这个极度奢华、大得离谱的卧室,每一步都感觉像是踩在云端,不真实感愈强烈。
空气中依旧弥漫着奢靡的香氛和性爱的味道。
我胡乱地从一张看起来像是古董的雕花椅子上抓起一件看起来像是睡袍的柔软丝绸衣物裹在身上,面料滑腻得几乎抓不住。
推开那扇沉重的、雕着龙纹的檀木门,门外是一条更加宽阔、铺着暗红色波斯地毯的走廊。
墙壁上挂着看不懂但感觉极其名贵的油画,天花板上垂下巨大的、闪烁着水晶光芒的枝形吊灯。
一切都彰显着一种我过去连想象都想象不出的豪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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