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舟,你跑快点啊,这样下去会超时的!”陆泽看到他过来,连忙说道,语气里满是担心。
凌砚舟摇了摇头,手按在腰上,脚步更慢了:“我……我有点累,腰有点酸,跑不动太快。”他故意找了个“腰酸”的借口,既符合“体能差”的人设,又不会显得太刻意。
陆泽无奈,只能继续放慢速度,陪在他身边一起跑:“那我陪你慢慢跑,实在不行就休息一会儿,别勉强。”
跑第二圈时,凌砚舟的“体力不支”表现得更明显了——他的脚步开始踉跄,呼吸变得急促,甚至偶尔会咳嗽两声,好像真的快喘不过气了。到了操场旁的栏杆处,他停下脚步,扶着栏杆弯腰喘气,额头故意挤出几滴“汗水”(其实是他提前用湿巾擦的,营造出汗多的假象)。
“砚舟,没事吧?要不要再休息会儿?”陆泽也跟着停下,递给他一瓶水。
凌砚舟接过水,拧开盖子喝了一口,又喘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直起身:“没事,歇两分钟就好,谢谢你,陆泽。”他知道,休息两分钟刚好能让他的“成绩”落在及格线边缘,不会太快也不会太慢。
这时,赵磊和几个男生跑了过来,看到凌砚舟扶着栏杆休息,赵磊停下脚步,双手叉腰,嘲讽道:“凌砚舟,你行不行啊?才跑了1000米就休息,2kg的负重跟没拿一样,你这体能还来上什么体能课?回家算了!”
旁边的男生也跟着附和:“就是,我们5kg的都跑了两圈了,他2kg的还在休息,真是拖我们f班的后腿!”
凌砚舟低着头,不说话,手指紧紧攥着矿泉水瓶,假装“委屈”又“无力反驳”——他知道,反驳只会引来更多嘲讽,还可能被赵磊缠上,沉默是最好的应对方式,也符合他“内向、懦弱”的人设。
“你们少说两句!”陆泽忍不住替凌砚舟辩解,“砚舟身体不舒服,跑慢点怎么了?你们跑得快去前面,别在这儿耽误时间!”
赵磊撇了撇嘴,没再说话,带着几个男生跑了,跑之前还回头瞪了凌砚舟一眼,眼神里满是不屑。
休息了两分钟后,凌砚舟和陆泽继续跑。第三圈时,凌砚舟的“状态”稍微好了点,但还是保持着慢速度,偶尔会扶着腰喘口气,陆泽一直陪在他身边,时不时提醒他“调整呼吸”“脚步迈大些”。
快到终点时,凌砚舟看到王教练站在终点线旁,手里拿着计时器,目光正落在他身上。他心里一紧,连忙表现得更“努力”些——脚步加快了一点,手臂摆动也更用力,脸上露出“咬牙坚持”的表情,好像真的在拼尽全力冲向终点。
冲过终点线时,王教练看了一眼计时器,皱了皱眉:“凌砚舟,17分45秒,刚好及格,但是你这速度太慢了,2kg的负重对你来说应该没问题,是不是没认真跑?”
凌砚舟扶着膝盖弯腰喘气,头低着,声音断断续续:“不是的,教练,我……我真的尽力了,跑的时候腰一直酸,还喘不过气,下次我会努力跑快点的。”他故意把“下次会努力”挂在嘴边,既表现出“态度好”,又不会让教练对他有太高期待。
王教练没再多说,只是点了点头:“行了,去旁边休息吧,下次多练练体能,别总落在最后。”
凌砚舟松了口气,慢慢走到旁边的树荫下休息。陆泽也跟着跑了过来,递给他一条毛巾:“砚舟,你刚才跑得太辛苦了,下次我们提前练一练,我帮你制定个体能计划,肯定能进步的!”
凌砚舟接过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笑了笑:“好啊,谢谢你,陆泽。”他知道陆泽是真心想帮他,但他不能真的接受“体能计划”——一旦开始练体能,很容易暴露自己真实的体能水平,他只能找机会再拒绝。
不一会儿,所有学生都跑完了,王教练开始总结:“这次负重跑,整体表现不错,陆泽、林薇薇几个同学都在12分钟内完成,值得表扬;但还有个别同学,体能需要加强,比如凌砚舟,2kg的负重跑了17分45秒,刚好及格,下次要多努力,别再拖班级后腿!”
凌砚舟低着头,假装“羞愧”,心里却很平静——他成功了,这次负重跑既符合“体能差”的人设,又没有引起任何怀疑,成绩刚好在及格线边缘,不会太显眼,也不会被老师单独关注。
阳光渐渐西斜,操场上的燥热稍微退了些。凌砚舟坐在树荫下,看着其他同学在操场上打闹,心里默默想:在这个星际学院里,每一次“落后”都是他的“保护色”,每一次“力不从心”都是他的“伪装”,只有这样,他才能在所有人都不注意的角落里,安稳地活下去,守护好自己的秘密。
陆泽坐在他旁边,还在兴奋地给他讲体能训练的技巧,凌砚舟偶尔点点头,目光却落在远处的教学楼。
谢临渊的初步怀疑
周四的午后,阳光把操场的塑胶跑道晒得发烫,踩上去能感觉到鞋底传来的温热。
凌砚舟穿着2kg的负重背心,正“艰难”地跑在3000米负重跑的第三圈末尾,脚步踉跄得像是随时会摔倒,双手扶着腰,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刻意放大的“喘息”声,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那是他提前用湿巾擦上去的,为了让“疲惫”看起来更真实。
跑道旁的香樟树投下零星的树荫,陆泽跑在他前面不远处,时不时回头张望,脸上满是担忧:“砚舟,实在不行就再歇会儿!别硬撑,18分钟及格,咱们还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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