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巫争权:蚩尤欲代共工掌巫军,两派对立
北境巫营的寒风卷着碎冰,掠过营外插满玄铁巫旗的哨塔,塔上巫兵紧握骨矛,目光警惕地扫过冰原尽头。主营帐内,十二祖巫仅剩的七位身影投在帐壁上,或坐或立,气氛却比帐外的寒冰更冷——共工按在石案上的手掌青筋暴起,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石案表面已裂开蛛网般的细纹,而对面的蚩尤则肩扛巨斧,玄色巫袍下的肌肉紧绷,眼神如燃着的巫火,直逼共工。
“共工!巫妖大战刚歇,帝俊太一虽遁入东海,可万妖残部仍在东境游荡,你却因左臂烧伤,连巫军操练都需人搀扶,这般模样,如何掌领十万巫兵?”蚩尤的声音如重锤砸在青铜鼎上,震得帐内悬挂的巫骨风铃叮当作响,“我蚩尤率部斩妖将三十余员,护巫民退过裂谷三次,论战功、论威望,这巫军统帅之位,理当由我来坐!”
共工猛地起身,左臂的绷带渗出暗红血迹,他却似未察觉,指着蚩尤怒喝:“放肆!我乃十二祖巫之一,掌水之法则,当年随父神开天辟地时,你还未在巫血池中诞生!不过斩了些残兵败将,也敢觊觎巫军帅位?”他身后,祝融虽因之前与共工争执时受了内伤,此刻却仍强撑着站出来,火红巫袍扫过地面,沉声道:“共工所言极是,祖巫之位乃父神所定,巫军统帅历来由祖巫执掌,蚩尤你虽骁勇,终究只是大巫,岂能越矩?”
帐内瞬间分成两派:句芒(此时尚未战死,此处按剧情时间线修正为“蓐收”)握着木杖,站在共工身侧,清冷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巫妖劫未平,祖巫统军乃洪荒共识,若让大巫掌兵,恐难服众。”而奢比尸则晃了晃头颅上的骨刺,沙哑着嗓子道:“服不服众,看的是能不能打胜仗!共工左臂重伤,连水法则都难引动,若妖兵突袭,难道要让他坐着指挥?”强良拍了拍腰间的兽骨刀,附和道:“奢比尸说得对!蚩尤能打,让他掌兵,咱们才能早日荡平妖庭!”
玄冥坐在角落的冰玉座上,素色巫袍衬得她面色愈发苍白,之前为护共工挡太阳真火时受的内伤还未痊愈,此刻她轻咳两声,目光扫过争执的众人,声音虽轻却带着穿透力:“都静一静。”帐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玄冥虽不常争权,却因战力强悍、行事公正,在祖巫中极有威望。
她看向共工,语气带着关切:“共工,你的左臂需静养三月才能复原,如今巫军需每日巡防东境,确需有人暂代帅职。”又转向蚩尤,眼神锐利:“你战功赫赫,巫兵中也多有信服者,但祖巫统军乃是祖制,若你掌兵,需得有祖巫举荐,且需立誓:只在共工伤愈前暂代,伤愈后即刻交还帅印。”
蚩尤眉头紧锁,他本想彻底取代共工,而非暂代,但见玄冥开口,又看了看帐内半数祖巫支持共工,知道此刻硬争只会激化矛盾,便沉声道:“若有祖巫举荐,且共工承诺伤愈后交还帅印,我可暂代。但我有条件——巫军操练之法需按我的规矩来,凡临阵退缩者,立斩不赦!”
共工脸色铁青,却也知道自己伤势确实影响指挥,若再僵持,恐误了巫军防务,便咬牙道:“我可承诺伤愈交还帅印,但你若敢私自更改巫军编制,或苛待巫兵,我即便拼着伤势加重,也必夺回帅位!”祝融立刻道:“我愿为蚩尤举荐,但若他违誓,我第一个不饶他!”
本以为此事就此定下,可帐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一名巫兵跌跌撞撞跑进来,跪地急报:“祖巫大人!东境发现妖兵踪迹,约有五千余人,正朝着咱们的巫矿场进发!”帐内众人脸色骤变——巫矿场藏着炼制巫器的玄铁,若被妖兵毁掉,巫军的武器补给将断档。
“我去迎敌!”蚩尤猛地提起巨斧,转身就往外走,“巫兵听令,随我出征!”共工急道:“等等!妖兵突然来袭,恐有埋伏,需先探清虚实再出兵!”蚩尤脚步不停,回头冷笑道:“共工,你是怕我立了战功,压过你不成?若再拖延,巫矿场就没了!”说罢,已大步走出营帐,帐外很快响起他召集巫兵的呐喊声。
共工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帐门骂道:“竖子!这要是中了妖兵埋伏,十万巫兵都要葬送在他手里!”玄冥起身,拿起放在座旁的冰刃,沉声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我与你一同出兵,你坐镇后阵指挥,我去前线助蚩尤,若有埋伏,也好有个应对。”蓐收、强良等人也纷纷起身:“我们也去!”
众人快步走出营帐,只见营外的巫兵已集结完毕,蚩尤站在队伍最前方,正高声训话:“兄弟们!妖兵敢来犯我巫地,咱们就把他们的骨头拆下来做武器!今日一战,只许胜,不许败!”巫兵们齐声呐喊,声震冰原,手中的骨矛、石斧高高举起,映着冰原的寒光,透着一股悍不畏死的气势。
共工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他不得不承认,蚩尤确实有统帅之才,能在短时间内激起巫兵的斗志。玄冥走到他身边,轻声道:“走吧,先退了妖兵再说。”共工点点头,翻身上了一头巨型冰熊,沉声道:“传令下去,后阵弓弩手准备,若前线遇伏,即刻放箭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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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朝着东境进发,寒风吹得巫袍猎猎作响,共工看着前方蚩尤的背影,握紧了腰间的骨剑——他知道,这场暂代帅职的约定,只是权宜之计,他与蚩尤之间的权力之争,绝不会就此结束。而帐内那未散的寒意,早已随着队伍的脚步,蔓延到了东境的战场之上,一场关乎巫军统帅之位的暗战,才刚刚拉开序幕。
行至中途,玄冥突然勒住冰熊,侧耳倾听,随即脸色一变:“不对!妖兵的气息太散,不像是正规军队,倒像是……诱敌的疑兵!”她话音刚落,前方突然传来一阵惨叫,只见原本平坦的冰原突然裂开一道深沟,沟内藏着数百名妖兵,正用带毒的骨箭射杀前排的巫兵。
“果然有埋伏!”蚩尤怒吼一声,巨斧一挥,将射来的骨箭斩断,“巫兵听令,结巫血阵!”巫兵们立刻聚拢,将手中的骨矛交叉,形成一道坚固的防线,同时口中念起巫咒,身上泛起血色光纹——巫血阵能将众巫的力量汇聚在一起,形成强大的防御罩。
可就在此时,东、西两侧的山林中突然冲出大量妖兵,约有两万余人,手中拿着燃烧的火把,朝着巫兵队伍扔来——火把落在冰面上,虽未燃起大火,却让冰面变得湿滑,不少巫兵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不好!妖兵是想把我们困在这裂沟附近!”共工高声喊道,“弓弩手,瞄准两侧山林放箭!祝融,你率一部巫兵绕到妖兵后方,断他们的退路!”祝融领命,立刻带着一千巫兵朝着西侧山林奔去,身上燃起熊熊烈火,所过之处,积雪融化,草木燃烧。
玄冥手持冰刃,纵身跃到裂沟旁,冰刃划过地面,一道寒气顺着裂沟蔓延,瞬间将沟内的妖兵冻成冰雕。她回头对蚩尤道:“你率主力正面迎敌,我去东侧山林,解决那边的妖兵!”蚩尤点头,巨斧劈向冲来的妖将,怒吼道:“跟我冲!斩了这些妖崽子!”
巫兵们士气大振,跟着蚩尤冲向妖兵,骨矛刺穿妖兵的胸膛,石斧劈碎妖兵的头颅,鲜血染红了冰面,与融化的雪水混在一起,形成一道道暗红的溪流。东侧山林中,玄冥的冰刃上下翻飞,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刺骨的寒气,妖兵碰到寒气便会被冻伤,根本无法靠近她,很快,东侧的妖兵便溃不成军,纷纷逃窜。
可就在此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钟鸣,声音浑厚,震得巫兵们头晕目眩——是东皇钟的声音!蚩尤脸色骤变:“不好!太一可能来了!”他刚想下令撤军,却见共工已率后阵巫兵冲了上来,高声道:“不能撤!若此时撤军,妖兵必追,咱们会损失更重!”
玄冥也赶了回来,沉声道:“不是太一亲至,只是妖兵用了仿造的东皇钟碎片,声音虽像,却没有太一的神力。大家稳住心神,再坚持片刻,祝融应该快绕到妖兵后方了!”话音刚落,西侧突然传来祝融的呐喊声:“妖兵们,你们的退路被断了!还不投降!”
妖兵们闻言,顿时慌了神,不少妖兵扔下武器,转身就跑,却被祝融率领的巫兵斩杀。蚩尤抓住机会,率军猛攻,很快便将妖兵击溃,只剩少数妖兵逃入山林。
战斗结束后,巫兵们清点伤亡,发现共战死三百余人,伤五百余人,而妖兵则战死一千余人,被俘两百余人。蚩尤站在尸骸旁,看着手中染血的巨斧,沉声道:“若不是我坚持出兵,巫矿场今日就被妖兵毁了。”共工走到他身边,冷冷道:“若不是玄冥察觉有埋伏,若不是我下令后阵支援,你早已中了妖兵的圈套,还谈什么保护巫矿场?”
两人再次争执起来,蓐收上前劝道:“如今妖兵已退,争论这些无用。当务之急是加固巫矿场的防御,同时审问俘虏,问出他们此次来袭的真正目的。”玄冥点头:“蓐收说得对。蚩尤,你暂代帅职期间,需每日向共工汇报巫军动向,若有重大决策,需与各位祖巫商议后再定。”
蚩尤虽不情愿,但也知道此刻无法反驳,便冷哼一声,转身去安排巫兵加固防御。共工看着他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他知道,这场权力之争,才刚刚开始,而巫妖劫的余波未平,巫军内部的分裂,或许会成为压垮巫族的最后一根稻草。
当晚,巫营的中军帐内,烛火摇曳。共工坐在石案后,看着手中的巫军名册,眉头紧锁——蚩尤今日在战场上擅自更改了巡逻路线,虽未出乱子,却也越了权。祝融坐在一旁,喝了口巫酒,沉声道:“共工,蚩尤这是在试探你的底线,若你再放任,他迟早会把巫军彻底掌控在手里。”
共工放下名册,叹了口气:“我何尝不知?可我左臂伤势未愈,若强行夺权,恐被其他祖巫诟病。更何况,巫妖大战还未结束,巫军不能内乱。”帐外突然传来脚步声,玄冥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份审问俘虏的供词:“俘虏招了,此次来袭的妖兵,是帝俊派来的疑兵,目的是试探咱们巫军的虚实,同时挑拨咱们内部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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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工和祝融脸色骤变,祝融怒道:“好个帝俊!竟用如此卑劣的手段!”玄冥坐在石案旁,轻声道:“帝俊就是想让咱们因争权而内乱,他好坐收渔利。共工,你需尽快养好伤势,蚩尤虽有将才,却太过刚愎自用,若长期掌兵,恐会给巫军带来大祸。”
共工点头:“我知道了。明日起,我会每日坚持修炼,尽快恢复伤势。玄冥,还请你多盯着蚩尤,若他有异动,及时告知我。”玄冥应道:“放心,我会的。如今巫族已折损五位祖巫,不能再因内斗而消耗力量了。”
烛火映着三人的身影,帐外的寒风吹得帐帘晃动,仿佛预示着未来更多的风雨。巫军统帅之位的争夺,不仅关乎共工与蚩尤的个人荣辱,更关乎巫族的生死存亡。而远在东海的帝俊,正看着手中传回的密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的计谋,才刚刚开始生效。
次日清晨,巫营的操练场上,蚩尤正指挥巫兵练习新的战阵——这是他根据自己多年的作战经验创出来的“蚩尤阵”,讲究勇猛冲锋,以快制胜。共工站在一旁观看,脸色愈发难看——这“蚩尤阵”虽能增强攻击力,却忽略了防御,若遇到妖兵的埋伏,很容易吃亏。
“蚩尤,你的这阵不行!”共工忍不住开口,“过于侧重进攻,防御薄弱,若妖兵用弓箭远程攻击,巫兵会损失惨重!”蚩尤回头,冷笑道:“共工,你是怕我的阵比你的好,抢了你的风头吧?我这阵在战场上试过,斩杀的妖兵比你的旧阵多三倍!”
“那是你没遇到真正的强敌!”共工怒道,“若遇到太一的东皇钟,你的阵连一刻钟都撑不住!”两人再次争吵起来,周围的巫兵纷纷停下操练,看着他们,眼神中带着疑惑和不安——连祖巫都争执不休,巫军的未来,到底在哪里?
玄冥及时赶到,看着僵持的两人,沉声道:“别吵了!今日我接到探报,东境又有妖兵集结,约有一万余人,此次可能是帝俊的主力部队。你们若再争执,耽误了防务,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蚩尤和共工对视一眼,都冷哼一声,不再争吵。蚩尤转身对巫兵们道:“继续操练!今日加练两个时辰,务必把‘蚩尤阵’练熟!”共工则走到玄冥身边,低声道:“玄冥,你看他,根本不听劝,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
玄冥叹了口气:“我会找机会再劝劝他。你先安心养伤,等你伤势痊愈,就能亲自掌兵了。”共工点点头,转身离去,背影中带着一丝无奈。玄冥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操练场上意气风发的蚩尤,心中充满了忧虑——巫族的内斗,或许比巫妖大战更难化解。
接下来的几日,蚩尤果然按照自己的方式操练巫兵,不仅更改了战阵,还调整了巫军的编制,将自己的心腹提拔为各队的队长。共工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因伤势未愈,无法强行干预。祝融、蓐收等人虽有不满,却也因蚩尤确实在几次小规模的遭遇战中获胜,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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