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戊当即下令,将清劫符供奉于宫中的太庙之中,派巫祝日夜守护,同时传旨下去,减免朝歌周边三县的赋税,以示对天道庇佑的感恩。
当日午后,朝歌城郊的怪事便开始减少——农户家中的鸡鸭不再暴毙,山林间的妖物夜啼消失无踪,孩童也再无梦魇缠扰。到了傍晚,夕阳西下,朝歌上空的那团黑气已彻底消散,天空恢复了往日的澄澈,甚至比以往更加明亮,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新气息,让人心旷神怡。
百姓们纷纷走出家门,抬头望着澄澈的天空,脸上露出笑容。有老人感叹道:“这定是大王的仁政感动了天道,才让劫气消散啊!”消息传开,朝歌城内一片欢腾,百姓对太戊的拥戴更甚,商族的气运也随之愈发稳固。
而隐于云层中的玄空,见朝歌劫气消散,百姓欢腾,心中安定,悄然转身,化作流光返回起源殿复命。
四、太庙护符,商廷安稳
三日后,太戊在太庙举行了隆重的“谢符大典”,文武百官、宗室贵族皆到场参拜。太庙之中,清劫符被供奉在最高的祭台上,下方摆放着牛羊等祭品,巫祝身着祭服,手持桃木剑,诵读着感恩的祷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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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戊亲自上前,献上酒爵,对着清劫符跪拜:“太戊多谢天道赐符,护我朝歌、安我万民。日后定当轻徭薄赋、选贤任能,让大商子民安居乐业,不负天道庇佑之恩。”
祷文毕,清劫符忽然发出一阵柔和的光芒,光芒笼罩住整个太庙,让在场众人都感到心神安宁。伊陟看着这一幕,心中感慨:“道尊此举,不仅是护朝歌,更是在护人族啊!有这十年安稳,我大商便能积蓄更多力量,应对日后的变数。”
大典结束后,太戊召集群臣议事,下令:“即日起,命巫咸率巫祝在太庙日夜守护清劫符,不可有丝毫懈怠;伊相继续主持朝政,着重发展农桑,让百姓衣食无忧;各地诸侯若遇妖邪之事,可派人来朝歌求巫祝相助,传朕旨意,凡欺压百姓、滥用民力者,严惩不贷!”
百官齐声应和,心中对太戊的敬佩更甚。此后数月,商朝果然一片安稳——农田里的庄稼长势喜人,百姓的生活日渐富足,周边方国也因朝歌的安稳,纷纷前来朝贡,商族的势力不断扩大,“太戊中兴”的局面愈发稳固。
一日,太戊处理完朝政,来到太庙,看着祭台上的清劫符,心中忽然想起那道从天而降的声音。他轻声自语:“虽不知赐符的‘天道’究竟是哪位大能,但这份恩情,太戊与大商子民定当铭记。”
此时,远在起源殿的龙宇,通过鸿蒙盘看到朝歌的安稳景象,嘴角露出一丝浅笑。玄冥走到他身边,看着盘中的景象,轻声道:“十年安稳,虽短,却也足够了。”
龙宇点头:“十年时间,足够太戊巩固商族的根基,也足够周族在西岐慢慢发展。封神劫的轨迹,已回到应有的节奏上。”他抬手拂过鸿蒙盘,盘中的景象切换到西岐——姬昌正在田间与农户交谈,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周族的气运虽弱,却在稳步增长。
“接下来,便只需静待时机了。”龙宇轻声道,目光望向虚无之海的深处,仿佛能看到十年后,封神劫真正爆发的景象。而朝歌的清劫符,如同一颗定心丸,在这乱世之中,为商朝、为人族,撑起了一片暂时的安宁。
太庙中的清劫符,依旧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守护着朝歌,也守护着这十年的安稳时光。而这十年,不仅是商朝的“中兴之期”,更是洪荒在封神劫前,难得的平静岁月。
五、暗流初涌,巫咸查邪
清劫符护佑朝歌半载有余,城中百姓安居乐业,农桑兴旺,连往日里潜藏在城郊山林的小妖小怪,也似被符中清气震慑,再无踪迹。可这份安稳之下,却有一缕极淡的邪祟之气,正悄然在朝歌城内蛰伏——这日清晨,巫咸按例前往太庙巡查清劫符,刚踏入太庙正殿,便觉鼻尖萦绕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与符身散发的清冽气息格格不入。
他心中一紧,快步走向祭台。只见清劫符依旧悬浮于供桌之上,莹白的符身流转着微光,表面的鸿蒙符文清晰如常,似无异常。可当巫咸取出随身携带的“辟邪镜”,将镜面对准符身周围的空气时,镜面瞬间映出一缕极淡的灰黑色雾气,雾气如游丝般缠绕在符身外侧,试图渗透符文的防御,却被符中清气一次次弹回。
“这是……截教旁门的‘噬魂瘴’?”巫咸眉头紧锁,指尖掐诀,口中默念驱邪咒文。辟邪镜光芒大涨,灰黑色雾气被镜面吸附,发出“滋滋”的灼烧声,片刻后便消散无踪。他深知噬魂瘴的凶险——此瘴由邪修以万千生魂炼制而成,看似微弱,却能悄无声息地侵蚀法器的灵力,若长期缠绕清劫符,迟早会削弱符身的护持之力,甚至污染太庙的气运。
巫咸不敢耽搁,当即前往王宫面见太戊,将太庙中发现噬魂瘴的事一一禀报。太戊闻言,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截教旁门?为何会有人对清劫符下手?难道是不愿我大商安稳?”
“大王有所不知,”巫咸躬身回道,“如今洪荒之中,截教与阐教虽未明争,却早已暗较。阐教多护人族正统,而截教有些弟子素来行事偏激,认为人族占据洪荒气运过盛,恐是有人不愿见我商族借清劫符稳固根基,才暗中使了这阴损手段。”
太戊脸色沉了下来:“朝歌有清劫符护持,竟还敢有人作祟!巫咸,你即刻率巫祝巡查全城,务必找出这噬魂瘴的源头,绝不能让邪祟坏了朝歌的安稳!”
“臣遵旨!”巫咸领命而去,随即召集宫中所有巫祝,手持辟邪镜、桃木剑,分赴朝歌的街巷、酒肆、客栈,逐一排查邪祟气息。可接连三日,众人走遍了朝歌的各个角落,却始终未找到噬魂瘴的源头,唯有城郊一处废弃的城隍庙中,辟邪镜的反应稍强一些——庙内蛛网密布,香炉倾覆,地面上残留着几枚刻有诡异符文的铜钱,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这铜钱上的符文,并非截教正统,倒像是西域蛮夷的邪术符文。”一名年长的巫祝蹲下身,仔细查看铜钱,眉头紧锁,“难道是域外邪修潜入了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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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咸捡起一枚铜钱,指尖触及铜钱的瞬间,只觉一股阴冷之气顺着指尖窜入体内,他连忙运转灵力将其驱散,沉声道:“不管是截教旁门还是域外邪修,能在清劫符的护持下潜入朝歌,定非寻常之辈。此事需从长计议,若贸然追查,恐打草惊蛇。”
六、玄空返殿,龙宇窥源
与此同时,起源殿内,玄空正躬身向龙宇复命,将朝歌近半年的安稳景象一一禀报,却在提及“噬魂瘴”时,语气顿了顿:“尊上,臣返程途中,感应到朝歌城内有噬魂瘴的气息,虽已被巫咸驱散,却恐有后续动作。此瘴并非洪荒本土邪祟所炼,倒像是……罗喉残部的手段。”
龙宇闻言,指尖轻拂鸿蒙盘,圆盘之上的朝歌景象瞬间切换,城郊废弃城隍庙的画面清晰浮现——地面上的铜钱、庙内残留的邪祟气息,皆被鸿蒙盘放大,纤毫毕现。他目光落在铜钱的符文上,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确是罗喉残部的‘蚀运符’,以生魂为引,借铜钱为媒,可暗中侵蚀城池气运,若长期潜伏,即便有清劫符护持,朝歌的根基也会慢慢动摇。”
玄冥站在一旁,看着盘中的城隍庙,眉头微蹙:“罗喉残部自龙汉初劫后便销声匿迹,如今却突然现身朝歌,难道是想借封神劫的混乱,重掌洪荒?”
“不无可能。”龙宇点头,指尖凝聚一缕道力,注入鸿蒙盘,盘中景象瞬间切换到洪荒西域的一处荒漠——荒漠深处,一座隐匿在黑雾中的古堡若隐若现,古堡内,数十名身着黑袍的修士正围着一个巨大的祭坛,祭坛上捆绑着数百名凡人,黑袍修士口中念念有词,祭坛周围的黑雾不断凝聚,隐隐有形成噬魂瘴的迹象。
“这便是噬魂瘴的源头。”龙宇轻声道,“罗喉残部躲在西域荒漠,以凡人炼制噬魂瘴,再派人潜入朝歌,试图破坏清劫符的护持,若朝歌乱了,商族气运受损,封神劫便会提前爆发,他们正好坐收渔翁之利。”
玄空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尊上,需不需臣前往西域,剿灭这些残部?”
龙宇摇了摇头:“不必。罗喉残部虽有异动,却未成气候,若此时出手,反而会打草惊蛇,让他们提前联合其他邪修势力。再者,太戊虽为明君,却也需经历一些波折,才能真正稳固商族的气运。”他抬手一召,一枚黑色的令牌从护卫殿方向飞来,落在掌心——令牌通体漆黑,上刻“镇邪”二字,散发出凌厉的气息,“此乃‘镇邪令’,可感应方圆千里内的邪祟气息,更能暂时压制噬魂瘴的侵蚀。玄空,你再赴朝歌,将此令赠予巫咸,嘱他暗中布防,待罗喉残部再次出手时,便可将其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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