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载体多为兽骨、鱼骨,以牛骨、鹿骨为主,文字多刻于骨片内侧,内容以“记事”为主。如前文所述的“出猎记事骨片”“降雨忧民骨片”,皆为骨载体。骨载体的优势在于骨片平整、易刻划,且兽骨保存时间长,适合记录重要事件;劣势则是骨片来源有限,需依赖狩猎或畜牧,难以大规模使用。
石载体多为石壁、石碑,文字多刻于平整石面,内容以“公示”为主。如夏邦的“百符表”刻于石壁,供民众学习;在一石碑上刻有“邦国律法”符号,如“盗物者罚”“伤人者偿”,表邦国规定,公示于部落广场。石载体的优势在于体积大、醒目,适合公示重要信息;劣势则是搬运难、刻划费力,仅能在固定场所使用。
第二届新载体萌芽:“简册”的初步探索
随邦国事务增多,需记录的信息越来越长,陶、骨、石载体的局限日益凸显——陶片、骨片篇幅短,难以记录长文;石壁、石碑固定,难以携带传递。为此,先民开始探索新的文字载体,“简册”应运而生。
源初七子在夏邦的“文书房遗址”中,发现一批竹简与木简,竹简为新鲜竹子劈成的薄片,木简为松木或杨木制成的薄片,其上以“尖石笔”刻有文字,部分竹简还以麻绳串联,形成“册”的形态。据文书房的官吏所述,竹简与木简的制作方法为:先将竹子或木头劈成薄片,放入水中煮制,去除杂质,再晒干,使其不易腐烂;刻字时以尖石笔为工具,若刻错则以小刀刮去重刻;若需记录长文,则将多片简用麻绳串联,卷起来携带,称为“简册”。
在一串联的竹简上,刻有“夏邦与某部落盟约”文字,共二十余简,内容包括“互不侵犯”“灾年互助”“共同御敌”等条款,每简刻三至五字,串联后可完整阅读,且便于卷起携带,使者可将其带往其他部落,传递盟约内容。虽此时的简册仍有局限——竹简易受潮变形,木简易虫蛀,且刻字速度慢,但已解决了“长文记录”与“便携传递”的难题,为后世文字载体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第四章:文字功用——维系邦国,传承文明
第一节邦国管理:文字是“治国之器”
自夏邦崛起,文字逐渐成为邦国管理的核心工具,渗透到“户籍管理”“赋税征收”“律法公示”“外交盟约”等各个领域,成为维系邦国秩序、保障统治的“治国之器”。
在户籍管理方面,源初七子发现夏邦的“户籍简册”,每简记录一户人家的信息:户主之名(以符号表)、家庭成员数(以数字符号表)、所属氏族(以氏族符号表)、拥有土地数(以土地符号与数字符号组合表)。如某一简刻有“某甲,五人,某氏,三亩”,清晰记录“某甲为户主,家中五人,属某氏,拥有三亩土地”。官吏通过户籍简册,可快速掌握邦国人口与土地情况,为征兵、征役提供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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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赋税征收方面,有“赋税记事骨片”记录征收情况:如“某部落,粟百石,布十匹,某月缴”,“某部落”为缴纳赋税的部落,“粟百石”“布十匹”为缴纳的物资与数量,“某月缴”为缴纳时间。官吏依此记录核对赋税是否足额、按时缴纳,确保邦国物资充足。
在律法公示方面,除前文所述的“律法石碑”外,还有“律法简册”供官吏学习。如“律法简册”中刻有“杀人者死”“盗牛者罚牛二”,明确罪行与惩罚,官吏依此断案,民众依此行事,使邦国秩序得以维系。
第二届文明传承:文字是“文脉之绳”
若说结绳记事是先民对“记忆”的初步留存,那么文字的诞生,则是对“文明”的系统性传承。华夏先民的生产经验、生活习俗、信仰观念,皆通过文字记录下来,代代相传,形成“文脉之绳”,使华夏文明得以延续。
在生产经验传承方面,源初七子发现“农耕记事简册”,记录先民的耕种技巧:如“春播时,先翻土,再撒种,后浇水”“秋收时,选晴日,割禾穗,晒谷物”;还有“制陶技艺简册”,记录制陶步骤:“取土,和水,揉泥,制坯,刻纹,烧制”。这些文字将先民在长期生产中积累的经验固化下来,传授给后代,使农耕、制陶等技术得以不断精进,而非依赖口耳相传的模糊记忆。
在生活习俗传承方面,有“祭祀记事骨片”记录祭祀仪式:如“祭天之日,选卯时,杀牛羊,献谷物,拜天地,祈丰年”;有“婚嫁记事简册”记录婚嫁流程:“男家遣使者求婚,女家应允后,定吉日,男家迎亲,女家送嫁”。这些文字将先民的习俗规范化、固定化,成为部落或邦国的共同传统,增强了族群的凝聚力。
在信仰观念传承方面,有“创世传说骨片”记录先民对世界起源的认知:如“初,天地混沌,有巨人盘古开天,清者为天,浊者为地,后有女娲造人”;有“祖先记事石碑”记录部落祖先的功绩:如“昔我祖,率族迁,避洪水,寻沃土,建家园”。这些文字将先民的信仰与祖先记忆记录下来,使后代知晓“我从何来”,形成文化认同,为华夏文脉的延续注入精神内核。
第五章:鸿蒙宗存文之责——护文脉,助衍化
第一节样本采集与整理:留存初始印记
鸿蒙宗奉龙宇道尊“只助不扰,任其衍化”之命,对华夏文字的态度是“记录与保护”,而非“干预与改造”。源初七子赴华夏采集文字样本时,遵循“三不原则”:不强制先民改变文字形制,不将鸿蒙宗的文字体系强加于人,不干预文字的自然演变;仅以“观察者”与“记录者”的身份,收集各类文字载体,进行整理与拓印。
在采集过程中,初七子对每一样本都进行详细标注:标注采集地点(如“夏邦都城遗址”“黄河下游某部落遗址”)、采集时间(依华夏先民的历法,记“某年某月”)、载体类型(陶、骨、石、简)、文字内容(直译与意译)、背景信息(如“此样本为夏邦户籍简册,记录某户信息”)。如对一“鹿符陶片”的标注为:“采集于夏邦东部狩猎部落遗址,夏历某年三月,陶载体,文字为‘鹿’,表狩猎所得之鹿,部落以鹿为主要食物来源之一”。
整理样本时,初七子将其按“载体类型”与“内容主题”分类:陶载体样本归为“器物标识类”,骨载体样本归为“事件记录类”,石载体样本归为“公示信息类”,简载体样本归为“文书档案类”;内容主题则分为“自然之物”“社会事务”“生产生活”“信仰观念”四类。分类后的样本,皆存入鸿蒙宗藏经阁的“华夏文字专柜”,专柜以“界域稳定珠”加持,确保样本不受虫蛀、潮湿、风化影响,永久留存。
第二届着录与研究:为后世留鉴
除采集与保存样本外,源初七子还对华夏早期文字进行着录与研究,撰写《华夏文字初考》,旨在梳理文字的演变脉络,分析其与华夏文明的关联,为后世三界研究人界文明提供依据。
在着录方面,《华夏文字初考》详细记录了每一个已发现的文字符号:绘制符号图形,标注符号的载体来源,解释符号的含义,举例说明符号的使用场景。如对“众”符的着录:“符号图形为‘三人并列’,采集于夏邦议事殿骨片,含义为‘众人、民众’,使用场景如‘众出猎’‘众劳作’,表多人共同行动”。
在研究方面,初七子分析了文字与华夏文明发展的关系:指出文字的统一促进了邦国的形成,因统一的文字使政令传递、律法公示成为可能;文字的使用推动了生产技术的进步,因技术经验可通过文字准确传承;文字的诞生增强了人族的文化认同,因共同的文字记录着共同的历史与信仰。同时,初七子也预测了文字的演变趋势:随着华夏文明的发展,文字会逐渐从“象形”向“会意”“形声”演变,符号会更加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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