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最后两个单词是拉丁语里的极刑,其他的根本毫无逻辑。
修女在绵羊下巴上蹦极,什么玩意儿?
从来没读过《邹忌讽齐王纳谏》的谜语人开始了这辈子最痛苦的解谜。
他苦思冥想但没有头绪,只能从另一个方向着手。在被神秘黑洞吞噬之前,双面人说的最后一句话是:破坏规则的人,杀掉就好了。
谜语人:“……”
一股寒意从胃底升起,吃再多的重辣螺蛳粉也无法驱寒。
企鹅人到底在干什么,还能不能挖出那个魁梧女人的消息了。
*
企鹅人在梦里渡劫。
太阳似乎被月亮谋杀,天空宛如一张被血浸湿的帷幕,紫色的闪电在乌云中翻滚,猩红的光浇灌着焦土。
一场战役在滚滚黑烟中爆发。
企鹅人本来准备去跟黑面具悼念金并(听说脑死亡了),结果再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掉进了一堆奇形怪状的生物中间,正被推着往前跑。
这群生物似人非人,浑身青黑,嘴角像有裂缝一样歪斜着,时不时发出意义不明的抽象声音。
企鹅人观察了半天,发现他们是在一边狂笑一边狂吐。
他倍感困惑,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现状,又听见不远处传来爆炸的轰鸣,一阵强烈的冲击波差点把他掀翻在地。他在梦里长高不少,只需轻轻踮脚,就看见原来是小丑在边吐边扔炸弹。
企鹅人:“……”
他不理解,明明是严肃的战场,为什么所有人都在吐?
企鹅人做梦的时候通常很有代入感,他的梦里当然他是首领,所以他准备发号施令,结果发出一声响亮的干呕。原来他刚刚也在吐,只是自己一直没注意到。
他身旁的“战友”在不断倒下,有些人甚至停下来,开始尝试原地下葬。
企鹅人闻不到味道,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武器能有如此巨大的威力,杀伤力比稻草人的毒气还强上十个笑气。
世界的色调像是地狱大门正在开启,他在梦中的这具身体一直向前奔去,想要调转方向又被逼回,仿佛四面八方都有索命的死神在抽干氧气,把他们驱赶向同一个地点。
最后他们来到了一个企鹅人无比熟悉的地方。
阿卡姆疯人院。
腐烂、寂静、千疮百孔,在血色的天光下像是一座死去的教堂,而这座教堂信奉的神,恰好是地狱的死神。
在这几乎要被死神收走的废墟中,有一个几乎要与这死寂融为一体的身影。
一个女人。
她身穿黑色的战甲,坐在早已干涸的喷泉池前,阿卡姆投下巨大的阴影,像是张牙舞爪的黑暗要从背后吞噬她。
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企鹅人:抓住这个女人,一切就能结束。
这女人身材娇小,手里没有任何武器,独自一人,在千军万马前看起来根本毫无威慑力。
就像地面那些残留着血斑的枯叶,很快就会被撕裂成碎片。
女人没有起身,她仍然冷静地坐在原地,像是皇帝占据着最爱的宝座,不肯接受残酷的现实。
“你们好,今天我请客——”
她的声音轻柔、平和,像只软绵绵的小羊羔。企鹅人倍感无趣,他觉得这场梦很快就能结束。
“我请大家去死。”
企鹅人:“?”
神经,害得他笑了一下。
有人率先发动了攻击。
赤褐色的法阵撕裂空气,整幢建筑都开始颤抖,一个又一个狂笑着的鬼火骷髅张开血盆大口,盘踞在穹顶的蟒蛇发出嘶鸣,地面裂开的缝隙里喷涌出炽热的岩浆,烈火与毒气交替着奏响死亡的乐曲。
所有致命的风暴都扑向了那个身影,但她仍然一动不动,似乎就要定格在这死亡绘制的油画中。
然而就在她即将被吞噬的那一刻,空气骤然凝滞。
无论是地狱的烈火、蟒蛇的毒液、致命的炮弹,全都被一堵无形的墙硬生生地拦住了。
时间和空间不允许它们再前行分毫。
女人周围的一切好像都凝结成了琥珀。
下一秒,那些攻击全都在她附近轰然炸开,耀眼的火光和强烈的余波摧毁了早就摇摇欲坠的彩窗,穹顶的玻璃碎片如同暴雨一样落下,四处飞溅。
企鹅人被掀翻在地,竟然在这莫名其妙的梦中感到了心悸。
他看着那个女人。
刚刚所有要取她性命的镰刀都没能伤她分毫,反而在空中碎成了晶莹剔透的星尘,如同烟花在她身旁盛放。
在这幅地狱色调的油画里,所有的光都沦为了她的陪衬。
仿佛这里的一切都是为她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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