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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太子妃之死3(第2页)

马秀英坐在床沿,伸手轻轻抚了抚朱标未受伤的手背——那手背微凉,连指尖都透着股无力感。她声音放得柔缓,像怕惊着受伤的儿子:“标儿,你不想说,娘不逼你。可你弟弟呢?槿儿去哪了?方才毛骧说……”

话没说完,就见朱标垂了眼睫,避开了她的目光。他声音比刚才更低了些:“母后不用担心,二弟没事。他说城外庄子里的粮种出了点问题,已经带着人赶过去了。”顿了顿,他侧过身,背对着马秀英,“母后,孩儿累了,想休息了。”

朱元璋站在一旁,将朱标的动作看在眼里——那刻意回避的眼神、紧绷的肩线,分明是不想把事情说开。他和马秀英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无奈。他们怎会不清楚朱槿的身手?以朱槿的功夫,寻常锦衣卫都近不了他的身,哪会轻易出事?可朱标这般坚持,再多问,只会让儿子更抵触。

马秀英又叮嘱了两句“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药膏记得让侍女按时敷”,才拉着朱元璋的衣袖起身。走到门口时,她还回头望了眼床上的朱标,见他始终背对着门,轻轻叹了口气,才轻轻带上门。

刚走到回廊,雨丝就飘了过来,沾在马秀英的鬓角。她忍不住攥住朱元璋的衣袖,指尖微微发颤,声音里带着掩不住的急意:“重八,你说两个孩子到底怎么了?往日里好得跟一个人似的,怎么突然就……”

朱元璋眉头皱得紧紧的,指腹摩挲着马秀英的手背,试图让她安心。他自己也一头雾水——朱标素来稳重,凡事都以大局为重;朱槿虽偶尔跳脱,却最敬重大哥,连那个位置都能让给朱标,怎么会突然对朱标动手?他语气尽量放得温和:“你先回屋歇着,别淋了雨着凉。咱让毛骧去查,一定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重八,”马秀英眼眶泛红,声音发颤,泪水在眼尾打转,“手心手背都是肉啊,不管是标儿还是槿儿,哪一个受了委屈、受了伤,我这心里都跟针扎似的疼。”

朱元璋沉默着,没回话。他望着远处廊下挂着的灯笼,昏黄的光映在他脸上,明明灭灭。过了片刻,他轻轻拍了拍马秀英的肩,声音低沉:“咱知道。”

说完,便转身自顾自地往书房方向走。马秀英站在原地,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雨水打湿了她的衣襟,她却浑然不觉,只轻轻叹了口气,才转身往自己的院落走。

.......

此刻沈家庄那处水泥房内,如今该唤作勋泽庄了。

朱槿未点烛火,只任满室昏黑裹着自己。

黑暗里,唯有指间那截烟杆上的火星明灭不定,红亮的光点随他呼吸微微颤动,时而映出他紧蹙的眉峰,时而又隐入浓影,只剩一点暖光悬在幽暗里,像极了他此刻翻涌难平的心绪。

他是冒着大雨斥退蒋瓛的。当时雨幕如织,马蹄踏碎泥泞,他只丢下一句“无需跟来”,便独自纵马奔往这处,此刻衣发上的水珠还在顺着领口、袖角往下滴,落在地面晕开一小片湿痕,可他全然不觉——心早已沉回刚才在王府,与朱标独处时的对话里。

朱槿心里门儿清,依着他曾翻遍的那些史书脉络,洪武十一年十一月的那场变故,藏着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猫腻。二十四岁的太子妃常氏,刚熬过生产嫡次子朱允熥的难关,不过十二日,便猝然没了气息。官家文书上只轻描淡写一句“气血衰弱,产后不支”,寥寥数字便盖过了一条人命;《明史?常遇春传》里更简略,只记了“薨于东宫”四字,连她临终前是否有异样都未提及;就连专门记载她生平的《东宫妃常氏圹志》,虽用了“勤俭孝敬,恭顺舅姑”的话来夸赞,可一到临终细节,便开始语焉不详,字里行间都透着刻意的遮掩,像是怕多说一个字,就会泄露出什么秘密。

更让他心头发沉的,是常氏死后那一连串的异动:她的棺木还停在东宫偏殿,尸骨未寒,不过一个月光景,侧妃吕氏便被父皇下旨扶正,从妾室摇身变成了新的太子妃;连带着吕氏的儿子朱允炆,也从庶子变成了“事实上的嫡子”,一步步占了本该属于常氏嫡子的位置,最后竟真的承了大统。这些史书上的字迹,此刻在他脑海里愈发清晰,每一笔都像带着重量,在他心上反复叩问:若常氏之死当真只是“气血衰弱”,为何吕氏能如此迅速地掌权?那些讳莫如深的记载背后,到底藏着多少见不得光的算计?

当时朱标说起吕氏的出身时,朱标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怕被外人听见:“吕氏父亲吕本,早年曾在元朝为官,后来虽归顺了朝廷,可家族始终背着‘降元失节’的骂名。她初入东宫时,身边连个可靠的人都没有,处处受人排挤,还是婉静心善,处处照拂她,给她拨了贴心的丫鬟,帮她在东宫站稳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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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我只当她是个安分守己的,”朱标说到这里,眼底满是懊悔,连声音都带了几分沙哑,“可自洪武十年她生下允炆后,我便觉出不对了——她看婉静的眼神,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对东宫的事务也越发上心,甚至会暗中打听婉静的行踪。我不是没察觉,只是……”

他顿了顿,抬眼看向朱槿时,眼底的红血丝清晰可见:“二弟,你也知道,洪武十年起,父皇便下了旨意,让我总领朝政,朝中大小事务,无论是六部的文书,还是都督府的军务,都要先送到东宫由我处置,拟定方案后再奏闻父皇。那时北边还有残元势力滋扰,上个月刚收到消息,鞑靼兵在边境劫掠了几个村落,我得盯着兵部调兵防备;南方又赶上陕西旱灾,百姓颗粒无收,要协调户部拨赈灾粮款,还要派官员去地方督查,怕有人中饱私囊;更别说各地的官员考核,稍有差池便可能引发民怨,父皇把这么重的担子交给我,我实在不敢分心。”

朱标叹了口气,声音更低了:“后宫那些事,我只当是女子间的争风吃醋,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打小闹,没放在心上,想着婉静身为太子妃,总能压得住……”

“小打小闹?”没等朱标说完,朱槿当时便猛地攥紧了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连指骨都隐隐发响,怒火像烧红的烙铁,顺着喉咙往上冲,连声音都带着冷硬的质感,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话来:“朱标!你清醒点!吕氏说得好听是侧妃,说白了就是个妾室!婉静是你明媒正娶的太子妃,是常遇春将军的女儿,是你两个嫡子的母亲!你为了一个妾室,为了所谓的朝政,竟能眼睁睁看着正妻陷入险境,连她的死活都不顾?你自幼读的圣贤书,孔孟讲的‘嫡庶有别’,程朱说的‘夫妻义重’,你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么?”

朱标被他怼得脸色瞬间发白,嘴唇动了动,却没反驳,只是垂下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声音低了几分,带着难以言喻的苦涩:“二弟,你且听我把话说完,那时的情况,比你想的更棘手……”

看着朱标眼底的红血丝,听着他声音里的无力,朱槿攥着的拳紧了又松,终究还是压下了翻涌的火气,只是语气依旧冰冷:“好,我倒要听听,你所谓的‘分身乏术’,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继续说。”

朱标深吸一口气,像是要用尽全身力气才敢开口,声音里渐渐带上了哽咽,连肩膀都微微发颤,说话时连气息都不稳了:“谁知道……谁知道她竟能狠到这个地步。她暗中收买了婉静身边最贴身的那个侍女,就是婉静从常家带来的春桃,让春桃日日盯着婉静的饮食起居,连她什么时候喝药、什么时候歇息都一一记下,甚至连婉静产后调理的用药规律,都摸得一清二楚。”

“婉静生允熥时本就耗了太多元气,产后身子虚得很,太医说要长期服用滋补汤药调理。吕氏便买通了东宫的医官,在那些本该补身子的汤药里,掺了慢毒——那毒不是烈性的,不会立刻致命,却能一点点耗损人的气血,让身子越来越虚,最后只需一点风寒,便能引发‘感染病逝’的假象,任谁看了都只会以为是产后虚弱所致。”

说到这里,朱标的声音彻底哑了,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他抬手抹了把脸,指尖落下时,朱槿分明看见他指缝间沾了湿意,连眼眶都红了:“等我察觉不对,发现春桃神色异常,派人去查的时候,已经晚了……婉静的身子已经垮了,躺在床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太医来了一波又一波,最后都摇着头说,药石难医了。”

朱标垂下头,肩膀不住地颤抖,声音里满是绝望:“我到最后,都没能留住她……”

下一秒,朱槿猛地探身,右手如铁钳般扣住朱标的衣领硬生生将端坐的朱标从椅上提了起来!

朱标猝不及防,被迫与朱槿的目光撞个正着,

朱槿死死盯着朱标的眼睛,目光像淬了毒的匕首,要剖开对方眼底所有的躲闪与推诿:“朱标!”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震得人耳膜发疼的力道,“你当我是傻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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