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月清记忆中最清晰的童年烙印,始于五岁生日那天。
那不是一个充斥着童话与糖果的派对,而是在家族庄园冷色调的会客厅里。
父亲,那位永远西装革履眼神锐利的梦月家主,送她的生日礼物不是一个洋娃娃,而是一条价值不菲的翡翠残月挂坠。
“清清,喜欢吗?”父亲的声音没有太多温度,更像是一种考校。
小阿清看着那晶莹剔透的残月,点了点头,她确实觉得好看。
“很好。”父亲蹲下身,与她平视,眼神深邃,“记住,这不是玩具。它是你的了,你要自己保护好它。”
不久后的一天,一位来做客的远房表叔,带着他比阿清大两岁的儿子。
那男孩看中了阿清脖子上新挂的翡翠残月,哭闹着想要。
表叔打着哈哈,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小阿清说:“清清,让给哥哥玩两天好不好?叔叔给你买更好的糖。”
对此,梦月清的父亲只是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品着茶,目光平静地看着她。
小阿清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冰凉的残月,她想起了父亲的话,“你要自己保护好它”。
她看着那个哭闹的男孩,又看了看一脸期待的表叔,最后望向不动声色的父亲。
一种模糊的认知在她心中升起,这里没有人会帮她,东西给了别人,可能就真的没了。
她后退一步,将小鱼紧紧攥在手心,清晰而坚定地说:“不。这是我的。”
表叔的脸色有些尴尬,男孩哭得更凶了。
父亲却轻微地勾了下嘴角,放下茶杯,对表叔淡淡道:“孩子的东西,让她自己做主。”
那一刻,小阿清没有感到胜利的喜悦,只有一种冰冷的领悟:属于自己的,必须牢牢抓在手里,示弱和退让,只会失去。
那条翡翠残月,她至今仍保存在一个盒子里,它不是童年的美好回忆,而是她所有权意识的启蒙碑。
七岁时,母亲生下了一个弟弟。
家族里弥漫着一种隐晦的喜悦,尤其是那些旁支的亲戚,他们看着小阿清的眼神,多了一丝怜悯或是看好戏的意味。
有人“无意”中在她耳边说:“清清啊,以后有了弟弟,爸爸妈妈可能就没那么喜欢你了哦。”
小阿清看着婴儿房里那个皱巴巴的小东西,第一次感受到了“危机”。
这种危机并非源于父母明显的偏爱,事实上,父母对弟弟同样严格。
而是源于资源分配的潜在不确定性,那是关注与认可。
她没有被这种不安压垮,而是做出了一个极其“梦月清”式的选择。
她没有哭闹,没有小孩式争宠,而是默默地更加努力。
她不是在争取“喜爱”,而是在证明“价值”。
她渐渐明白,在这个家族里,情感是流动且不可靠的,唯有不可替代的价值,才能确保自己的地位与资源。
弟弟不是她的玩伴,而是她第一个,也是最直接的竞争对手。
她对他的感情复杂,有血脉牵连,但更多的是警惕与必须超越的目标。
到十二岁那年,一位疼爱她的姑姑送了她一只雪白的垂耳兔。
毛茸茸的、温暖的小生命,不同于家族里冰冷的人和物,它会用湿漉漉的鼻子蹭她的手心,会安静地趴在她膝盖上。
这是小阿清第一次拥有完全属于自己的,且不掺杂任何利益计算的“所有物”。
她倾注了巨大的热情,亲自喂养、清理,甚至对着它说些在学校里不会对任何人说的悄悄话。
兔子成了她压抑童年里唯一柔软的秘密角落。
她不由想到了小时在绘本上看到的一个故事,那名叫嫦娥的仙女因误食神药成为仙人,而陪伴她的只有一只玉兔。
值得一提的是,那本绘本作者名字只有一个字——“叶”。
刚好,她的名字里有月,她有一条月型玉坠,而现在,她有了一只兔子。
然而,三个月后,兔子突然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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