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秦寿满意地看着这一幕。
他重新系上晨袍,仿佛刚才那个只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教学环节。
他走到周丽玲面前,她还瘫在地上,像一滩烂泥。
“周教官。”
“……在。”周丽玲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回应。
“下课前,你和你的学员,还有一个任务。”
“把这间办公室……舔干净。”
“我,你,她们,还有地毯……”他指了指那一片狼藉,“所有……沾染了教学痕迹的地方,都要清洁如新。”
“用……你们的舌头。”
“什么?!”周丽玲和那三个女孩同时抬起头,脸上是难以置信的惊恐。
“这是课后作业。”秦寿笑了,“我马上要开始巡查。如果我回来的时候,现这间校长办公室里,还有一滴污渍……”
他晃了晃手中的遥控器。
“……你们的补习课,会非常、非常精彩。”
说完,他不顾身后那四双绝望的眼睛,径直走出了办公室。
“咔哒。”
门,被他从外面反锁了。
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几秒钟后,周丽玲和那三个女孩,爆出了压抑到极点的、绝望的哭嚎。
……
【二楼·休息室】
“表现力的第二课,叫互相熟悉。”
苏清雅如同一个巡视领地的女王,赤着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她的面前,是三个同样赤身裸体、却如同待宰羔羊的学员。
刘菲菲和张婷,那两个意志薄弱的女孩,已经完全屈服了。她们按照苏清雅的命令,爬上了那张巨大的黑色圆床,羞耻地并排躺下。
只有江疏影,还站在原地,她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因为愤怒和屈辱而微微颤抖。
“江疏影,你在等什么?”苏清雅走到她面前,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等我请你上去吗?”
“苏清雅。”江疏影的声音冰冷,“你这样做,和那个恶魔……有什么区别?”
“区别?”苏清雅笑了,她的笑声尖锐而刺耳,“区别就是,他是主人,而我,”她用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点了点自己脖子上的项圈,“是头号宠物。而你们……”
她猛地一巴掌,抽在了江疏影的脸上。
“啪!”
清脆的响声,让床上的刘菲菲和张婷都吓得一哆嗦。
“……你们,是我的玩具!你连当宠物的资格都没有!”
江疏影的脸被打偏了过去,白皙的脸颊上迅浮起一个红印。
她没有哭,也没有喊。她只是缓缓地转过头,那双冰冷的眼睛里,燃烧着火焰。
“哦?眼神不错。”苏清雅很享受这种驯服的过程,“你以为你的高傲,在这里还有用吗?”
她没有再理会江疏影,而是转向了床上的另外两人。
“刘菲菲,张婷。你们的领袖,在消极怠工。那么,她的课程,就由你们两个……加倍代偿。”
“不……苏学姐……求求你……”
“现在,”苏清雅无视她们的哀求,她的声音变得像毒蛇一样,“刘菲菲,你的胸部太小了,表现力不及格。张婷,你的腰太粗了,也不及格。”
“你们要互相帮助,提高彼此的表现力。”
“张婷,用你的嘴,去帮助刘菲菲的胸部……让它变得热情起来。”
“刘菲菲,用你的舌头,去测量张婷的腰……看看它到底有多粗。”
“不……不要……我们是同学……”
“同学?”苏清雅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在这里,只有教官和学员!执行命令!”
在苏清雅的逼迫下,两个女孩哭泣着,被迫将她们的嘴,贴向了对方那同样羞耻、同样颤抖的身体。
“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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