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又打了个大哈欠。踉踉跄跄地站起来,蹒跚着消失在走廊里。
我收拾好餐具,蹑手蹑脚地走在走廊上,轻轻打开祖父房间的拉门。
黑暗中传来不规则的鼾声。
祖父敏感地察觉到我的动静,但现在却没有醒来的迹象。
这也是应该的,祖父喝的日本酒里掺了改善睡眠的药,在回家的路上,我把它和晚餐购物放在一起,至少今晚不会被祖父打扰,我确认的轻轻地关上拉门,背对着祖父的卧室。
走在黑暗中的走廊上。
我每走一步,走廊的地板就吱吱作响,尽量不出任何声音,但是不管用。感觉神经没有触及指尖,祖父还是没有起来,这真的松了口气。
同样的伎俩不会一次又一次地奏效,今晚是决定性的一晚,因为我的祖父正在沉睡。
虽然令人沮丧,但祖父给我的夺心汤,这种奇怪药物的力量是真实的,事实上,我已经无法抗拒祖父的话了。
我明白了,抵抗是没有用的。
如果不从根本上切断,就毫无意义。
我下定决心,要找出药物的来源。
我在打扫祖父的房子,我了解这房子的布局。
就我所做的整洁大扫除来看,我从没见过那种药,更不用说任何可能有关的东西了。
所以反过来,我有头绪了。
我搬进祖父家来的第一天。
我大扫除了这个房子,这是我懒惰的祖父多年来独居的地方,脏兮兮的。
当时祖父对我说“那里不用动……”有一角。
我当时以为就是这样,后来也照做了。
这房子里有个阁楼,我从没动过。
先,我去储藏室,把梯子拖出来,多亏了从小开始的锻炼,肌肉力量也比同龄女孩强,现在,可能是因为夺心汤的副作用,连力气都没有了。
不管在酒里掺了多少改善睡眠的药,要是弄出那么大的声响,祖父也许就会醒过来。
更加谨慎,抓紧时间,我设法把梯子搬到里面走廊的尽头。
“嗯嗯。哈、哈……”
没想到这样的工作会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的手心渗出了汗水,把湿手放在梯子上,当你把体重放上去的时候,会出吱吱嘎嘎的声音,慢慢地,爬到最上面,伸展上半身,把手放在天花板上,动作出乎意料地轻松,如果你把天花板移到一边,就会有一个刚好够一个人进去的洞,我站在梯子上,试图用悬垂的要领把身体抬起来,瘦弱的手臂,很难支撑自己的体重。
费尽心思,勉强挤进阁楼的空间。
“……嗯嗯,吼!”
情不自禁地呛到,一股尘土味,一片漆黑,用带来的手电筒照亮四周,比我想象的要宽敞,没有开灯的窗户,也没有被拉电的迹象,地板上积满了灰尘,但看起来不像是已经放了很久了。
可能是祖父经常出入。
我跪下来,小心不要撞到头,还是不够高,站不起来,我把手电筒的光从地板照向墙壁,安装了好几个架子,一层杂乱地堆放着笔记本,另一层则塞满了装满奇异色彩液体的瓶子,和笔记本混在一起的是一些古书风格的书籍,像是在博物馆里展出的,有些药瓶是用来历不明的蛇和虫子浸泡在药液里的,一切都很不一样,很难想象,在理所当然地做完家务的地方,正上方竟然有这样的空间。
从架子上随便抽出笔记本,我用手电筒检查笔记本里的东西。
毫无疑问,这个阁楼就是我祖父的药物实验室。
抢心汤的事肯定也写在哪里了。
也许还写了如何摆脱药物的影响,我睁大眼睛,翻阅着笔记本上的项目,笔记本,古文献之类的文献,都是相当多的。
毫无疑问,祖父对药学研究的热情至少过了我对学校学习的热情,到底是什么把祖父推到了这个地步……翻着书页,这些想法在他的脑海里回荡。
“不行!”
一屁股坐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我全神贯注地面对祖父的笔记和文献。
没有手表,所以我不知道准确的时间,但我想我花了不少时间,笔记本里全是外行人听不懂的专业术语,文献是文献,罗列了被认为是汉语的汉字,甚至不适合阅读。
更重要的是,我的敌人还不止这些。
“嗯嗯……啊呼,哈……”
我忍不住出娇声,本来应该换好的短裤,现在却湿漉漉的,身上的睡衣也开始出现污渍了,妖艳的春药和执拗的调教,使我的身体即使什么也不做也会快乐地疼痛起来,甜蜜的感官诱惑会扰乱大脑,扰乱本来就分散的注意力,好像渗入我身体的夺心汤的毒液,拒绝走出我的身体,在抵抗。
“唔!我不会放弃的!”
我鼓起勇气,振作一颗沮丧的心,这不是我想要的样子,用颤抖的手摸索着下一本笔记本。
“呀!?”
砰的一声,一堆纸倒在我身上,我被压在下面,倒在地上。
“好痛……”
和笔记本一起掉下来的还有其他一堆纸,我一边抖落灰尘和纸片,一边坐起来,还有这么多没读完的吗,一种模糊的认命感油然而生。
尽管如此,我还是伸出了手。
然后,感觉有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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