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府邸的梁柱上,盘龙雕纹在烛火下投出斑驳的影子。刘彻身着玄色龙纹常服,手指重重叩击着案几,案上摊开的舆图已被指节磨出淡淡的白痕——那上面用朱砂圈出的汉中地界,此刻正被一道代表敌军的黑线步步紧逼。
“卫青败了。”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压抑的怒火,目光扫过堂下诸臣,“从南郑退到汉中,再从汉中退到阳平关,三十九万大军被韩信追着打,如今只剩十三万残兵困守汉中最后一座城。田单送来的急报说,阳平关的粮道昨夜已被李存孝的双刃矛营截断,城中粮草撑不过十日。”
主父偃上前一步,袍角扫过地面的青砖,发出细碎的声响:“主公息怒,韩信用兵向来诡谲,卫青元帅已是尽力。只是……”他顿了顿,语气沉重,“阳平关一旦失守,汉中全境便再无险可守。韩信的先锋莫穹顶素有‘踏城’之名,其麾下‘天雄乱渊戟’破城无数,若让他兵临剑门关,西川腹地便再无屏障。”
站在他身侧的黄权脸色凝重,补充道:“剑门关虽险,却需十万精兵驻守方能稳妥。我军如今十三万残兵困在阳平关,成都城内仅余五万禁军,根本抽不出兵力增援。且西川各郡的粮草征集已到极限,再逼下去,恐生民变。”
刘巴抚着胡须,眉头紧锁:“韩信麾下不仅有莫穹顶、薛丁山这般猛将,更有王诩、范蠡为谋,其势已成。若硬拼,无异于以卵击石。”
“以卵击石也得拼!”刘彻猛地一拍案几,案上的茶杯震倒,茶水溅湿了舆图,“西川是我刘氏根基,岂能拱手让人?刘庄,”他看向自己的儿子,“你说说,该如何应对?”
刘庄年方二十,身着银色甲胄,显然刚从军营赶来,甲叶上还沾着尘土:“儿臣愿领兵驰援阳平关,与卫青元帅死守待变!”
“胡闹!”刘彻怒斥,“你那点兵力,去了不过是多填些尸骨。阳平关的守将是蚩尤、赛迦,连他们都只能勉强支撑,你去有何用?”
堂内一时沉默,烛火摇曳,将众人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就在这时,霍光与刘墉同时出列,齐声说道:“主公,臣有一计!”
刘彻抬眼:“讲。”
霍光上前一步,声音沉稳:“西川之西,云南之地,有两股势力可借。其一为潘善宇,盘踞滇东,麾下有二十万藤甲兵,擅山地作战,其本人惯用一柄开山斧,勇冠三军;其二为赵匡胤,占据滇西,麾下‘义社十兄弟’皆是能征善战之辈,更有一支精锐骑兵‘背嵬军’,机动性极强。此二人虽割据一方,却与韩信素无往来,且素来忌惮中原势力染指云南。”
刘墉接过话头,语气恳切:“主公可遣使携重礼前往云南,向二人陈明利害——若西川落入韩信之手,其下一步必然是南下取云南,以云南之资源充实军力,届时潘、赵二人唇亡齿寒,再难自保。若他们肯出兵相助,夹击韩信后路,阳平关之围可解,西川亦能保全。”
“联盟?”刘彻沉吟,手指在舆图上的云南地界划过,“潘善宇、赵匡胤皆是野心勃勃之辈,岂是轻易能说动的?且他们与我刘氏素无交情,凭什么信我?”
霍光道:“主公可许以重利——若击退韩信,便将西川南部三郡割让给潘善宇,滇东与西川边境的盐矿归赵匡胤所有。此二人均缺粮草、盐铁,见利必动。”
刘墉补充:“且可让使者带去阳平关的战报,让他们亲眼看看韩信的实力。他们若明智,便知唇亡齿寒的道理。韩信若吞并西川,下一个目标必定是云南,他们不会坐视不理。”
主父偃点头:“霍大人、刘大人之计可行。潘善宇虽勇,却不善谋略;赵匡胤虽有智谋,却兵力不足,二人素来互相提防,若主公遣使从中斡旋,许以厚利,他们定会暂时放下嫌隙,联手抗韩。”
黄权却有顾虑:“潘善宇的藤甲兵虽悍,却怕火攻;赵匡胤的‘背嵬军’虽锐,却数量不足。即便他们出兵,能抵挡住韩信的骑兵吗?”
“抵不住也得让他们去试。”刘彻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阳平关最多只能守十日,我们没有时间犹豫。霍光,你即刻拟定国书,许以三郡之地、盐矿之利,言辞需恳切,却也要点明利害。刘墉,你挑选使者,要能言善辩、胆识过人者,今夜便出发,务必在五日内见到潘善宇与赵匡胤。”
“臣遵旨!”霍光与刘墉齐声应道。
刘彻又看向刘庄:“你从禁军挑选五千精锐,护送使者前往云南,沿途若遇韩信的游骑,不惜一切代价保证使者安全。”
“儿臣遵旨!”刘庄抱拳领命。
“主父偃、刘巴,”刘彻最后道,“你们二人负责征集成都城内的粮草、药材,准备接应阳平关的残兵。若云南的援军能到,我们尚有一线生机;若不到……”他顿了顿,目光落在舆图上的成都城,“便死守成都,与城共存亡!”
“臣等遵旨!”
堂内众人散去,刘彻独自留在堂上,望着被茶水浸湿的舆图,久久不语。烛火映在他脸上,一半是帝王的决绝,一半是困兽的疲惫。他知道,这是一场豪赌,赌潘善宇、赵匡胤会为了利益出兵,赌阳平关能撑到援军到来,赌西川的气运尚未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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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成都城的更鼓声传来,一声比一声沉重,仿佛敲在每个人的心上。阳平关的厮杀声虽远,却已如在耳畔,而云南的方向,夜色正浓,
夜色如墨,成都城的城门在三更时分悄然开启。刘庄身披玄甲,勒住马缰,看着身后五千禁军——他们皆是从成都卫中精挑细选的锐士,甲胄上裹着黑布,马蹄裹着麻布,连兵刃都用毡布缠起,生怕发出半点声响。
“记住,此行只为护送使者,非必要不与敌军接战。”刘庄低声嘱咐副将,“若遇韩信的游骑,以信号箭为令,左翼迂回,右翼掩护,务必让使者突围。”
副将抱拳:“公子放心,属下明白。”
两骑使者早已在城门外等候,皆是身着布衣,背着装满国书与重礼清单的行囊。为首的使者姓苏名文,曾在西域诸国游历,能言善辩;另一人姓赵名恪,是军中的参军,熟悉兵法战报,正好应对潘、赵二人可能问及的军务。
“苏先生,赵参军,”刘庄看向二人,“阳平关的存亡、西川的安危,全在二位肩上。”
苏文拱手:“公子放心,我二人定不辱使命。”
赵恪补充道:“沿途战报已抄录三份,阳平关的布防图也画在绢帛上,定能让潘、赵二位大人看清局势。”
一行人马蹄轻叩地面,很快消失在通往云南的山道中。刘庄望着他们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才调转马头回城——他知道,这一路不仅要绕过韩信的游骑,还要穿过滇东的瘴气密林,凶险程度不亚于阳平关的战场。
而此时的阳平关,正经历着新一轮的猛攻。莫穹顶的“天雄乱渊戟”再次撞上城门,巨大的撞击声让城墙簌簌发抖,城砖碎裂如粉。卫青立于城头,玄甲上已满是刀痕,他望着城下密密麻麻的敌军,对身旁的田单道:“粮草只剩七日了,再不想办法,不等韩信攻城,城里就得先乱。”
田单指着城下:“你看,韩信的中军大营今日没动,只让莫穹顶、薛丁山轮番进攻,显然是在消耗我们的锐气。”他顿了顿,“昨夜蚩尤率死士冲击李存孝的营寨,想夺回粮道,却被李存孝的双刃矛逼了回来,损失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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