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惟初不耐吩咐:“走快点。”
自成亲后他便不再让人盯着谢逍,今日是因他去伯府上用晚膳,情况特殊。
倒不是他不想,他更愿意时时刻刻将表哥钉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但表哥不喜这样被监视,他只能作罢。
郑世泽那个惹人嫌的东西已经滚了,车中只有晏惟初自己,他在车轮辘辘声中耷下眼,心里有些不舒服。
到底为什么不舒服,他却也说不清。
也许是丢了面子,也许是其他,总归没那么痛快。
晏惟初回府时,谢逍还没到,他没有立刻进门,留在门房上等了片刻。
谢逍一下车便看到晏惟初,就站在府门边,身形被两侧高悬的灯笼描摹拉长,朦胧光影将他笼住,像他整个人自光中走来。
谢逍顿步,有一瞬间失神,再又快步上前:“回来了怎不进家门?一直站这里做什么?”
“等表哥一起回家。”
晏惟初的声音有些闷,很难得见他这般无精打采。
谢逍目光微滞,看他片刻,牵住他手腕,温缓了嗓音:“进去吧。”
进门后谢逍先吃了点东西,晏惟初坐一旁看着,谢逍主动解释他刚接手京营这两日事多,才回来晚了,最后问:“你先前去了伯府用晚膳?”
晏惟初撇嘴,夫君不在家,他不就只能回娘家,难道还独守空房吗?他才没那么傻。
“表哥你下次再这样晚归,我就不回来了。”晏惟初赌气道。
谢逍道:“被公事牵连,非是我想。”
“我才不管,”晏惟初蛮不讲理,“别人办差你也办差,就你公事多,父亲都没你这么忙。”
谢逍老神在在地说:“那你得去跟陛下说,是他指派的差事。”
晏惟初:“……”
你话可真多。
晏惟初这下真生了气,却不知道是气谢逍,还是气他自己。
被下人伺候着梳洗完毕,他直接上床钻进了被褥里,将被子往身上一裹,背过身再不搭理了谢逍。
谢逍也洗漱更衣,将屋子里的人都挥退后走去床边坐下,望着背对自己的晏惟初,手指卷起他一缕发尾,在指间轻轻绕了绕:“今日这么早就睡?”
这才刚至戌时,通常这个时间晏惟初总是最活跃的,叽叽喳喳反正是不能消停,今夜倒是反常了。
晏惟初模糊声音自被子下方传出:“不做,我今天累了。”
谢逍无奈道:“你想哪里去了?我是这个意思吗?”
“……”那谁知道啊。
片刻,晏惟初忽然掀开被子爬起来,盘腿坐着攥过谢逍的衣襟将他拉近自己。
谢逍的眼神动了动,直直看着眼前的晏惟初,顺从贴近。
晏惟初的反常情绪他已隐约感知到,只是不甚明了。
晏惟初不与他对视,视线自他沉黑迫人的眼滑下去,停在了他的唇上。
这一刻小皇帝的脑子里天人交战——
亲一口怎么了,都是夫妻了,还不能亲吗?
可表哥不动,凭什么他纡尊降贵主动献吻?
谢逍抬手,手指插进他披散的发间罩住后脑轻轻揉了揉,像在安抚他:“今日谁又惹了你不高兴?”
晏惟初有些失望,哼了一声:“一个不解风情的混蛋。”
他悻悻松开手,重新躺下,又背过身去。
谢逍有些不明所以,侧身靠近,将他遮住面颊的一缕发丝拨去耳后:“骂我?”
骂你怎么了?不能骂?朕不高兴迟早有天休了你。
晏惟初也就在心里想想,没有说出口。
谢逍想了想道:“想做直接说,别总是这么别扭。”
晏惟初气鼓鼓地回头瞪了他一眼:“谁想做了?你自己想别冤枉我,色痞。”
被骂了的谢逍眯起眼,晏惟初拉高被子,拒绝再沟通。
不亲就不亲吧,当谁稀罕。
谢逍眼前只剩下埋进被子里的一个人形鼓包,露在外面的只有晏惟初的头顶和散乱的发丝。
他垂眼无声看了片刻,伸手在晏惟初脑袋上揉了一下,起身去熄了灯。
谢逍上床,拉开被子一角挤进去,扣住晏惟初的腰往自己怀里带。
晏惟初背对着他,挣扎间几次撇开他的手,谢逍坚持将人圈进怀,两腿也钳制住他胡乱挣动的下半身。
晏惟初终于挫败放弃,毁灭吧,爱怎样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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