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逍偏头看他:“这样不好?”
好自然是好的,晏惟初都有些受宠若惊了。
哪怕他是皇帝,这种不因他身份而得到的温情,确实让他很受用。
回屋谢逍将他放下,晏惟初两手搂着谢逍脖子没松开,回答先前那个问题:“表哥,我更仰慕你了怎么办?”
谢逍对他这一套也很受用,凝视他的眼睛:“现在呢?开心了吗?”
晏惟初用力点头:“嗯。”
他已然想通了,不亲就不亲吧,他表哥内敛含蓄,表达方式不一样,他理解,没必要非得学父亲爹爹他们那样。
因为这点事情怄气实在划不来。
虽然还是有些遗憾就是了。
被晏惟初这样一直直白热切地盯着,谢逍误解了他的意思,贴过去凑他耳边问:“要不要去浴房?”
晏惟初腹诽了一句“色痞果然没冤枉表哥”,倒也乖乖点头,于是谢逍又抱他去了隔壁。
晏惟初身子浸在浴池里,上半身趴在冰凉的池面上,身后是谢逍贴上来的火热身躯。
谢逍喜欢这个姿势,他也不排斥,毕竟楔得深,爽快。
在水里做的感觉格外不同,晏惟初很快受不住,喘得厉害。
谢逍不比他好多少,粗重呼吸就在他耳侧。
他们垂下的乌发纠缠,随着身体的碰撞晃动,不时蹭到晏惟初脸侧。
晏惟初有些难耐,觉得痒,便侧过头与谢逍耳鬓厮磨。
“表哥,轻点……”
谢逍不听他的,真轻了一会儿他又要抱怨了。
这种时候谢逍总是喜欢咬他,在他颈上身上留下一个一个的印子。
现在是冬日,虽不打眼,但也不是完全没人注意到。
前两日刘诸来跟他奏事,一抬眼看到他脖子,那副见鬼的表情差点没绷住。饶是晏惟初脸皮再厚,当时也有些尴尬,面上还不能表露出来,得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跟人说正事。
晏惟初浆糊一样的脑子里晃过这一出,撒娇一般抱怨:“别咬了,陛下看到了要说的……”
突然提到陛下,实在煞风景。
谢逍有些不满,心里对那位皇帝又多了些许怨念,咬得他更重,也撞得更深。
晏惟初又怎会知道谢逍在想什么,浑浑噩噩间出来了好几回,自己也被弄了一肚子。
他在迷糊间想到,要是他真能生,这会儿都该怀上了吧。
真是的,还努努力试一试,表哥骗谁呢,这分明是努力努力白努力。
谢逍再次咬住他:“不许走神……”
晏惟初发着颤,呻吟一声,很快又被谢逍带着不知天地何物了。
第42章陛下心海底针
晨起更衣,晏惟初看见镜子里自己脖子上的印子——
这么红,他还要不要见人了?
谢逍自后靠过来,对镜帮他整理衣袍:“在看什么?”
晏惟初抬手点了点颈上最红的那处:“陛下看见了多不好意思?”
谢逍自若道:“看见了便看见了,让他看便是。”
“……”晏惟初奇怪看他一眼,总觉谢逍是故意的。行吧,反正裘皮领能遮住。
之后用早膳时,晏惟初随口聊起:“表哥,年廿三陛下就会封印封笔,一直到上元节过后,我们可以歇息几日了。”
谢逍给他夹菜:“组建麒麟卫的诏谕已经下发,年后报了名的宗室应该就会来京中,你身为指挥使有得忙了,也就这段时日还能歇一歇。”
他还是担心,晏惟初这个身份年纪又小,能不能压得住那些晏家宗亲,会不会被人欺负?
晏惟初知道他在想什么,笑道:“表哥不必担心,陛下会亲自盯着麒麟卫,而且报名的大多是远宗子嗣,那些藩王给陛下面子做做样子,顶多送几个不受宠的旁支庶子来,翻不出什么浪子。”
谢逍有些听不惯他这一口一句的“陛下”,叮嘱道:“你心里有数就好,还是得谨慎些,虽说快过年了,这段时日也不太平,朝廷有意加征商税,很多人反对,或许还会闹出乱子来。”
晏惟初顺嘴便问他:“那表哥反对吗?”
不需要谢逍说,这事他身为皇帝再清楚不过动了多少人的利益。
官员不可经商,但满朝文武,谁家中妻儿亲信手里还没几间铺子商号的?
这还不算什么,从南到北那些大的豪商巨贾,背后之人有一个算一个,全是他的朝中肱骨,他要加征商税可不就是从这些人钱袋子里明抢,他们能情愿才怪。
这事大抵是满朝文武对他这个皇帝同仇敌忾,这才几日,他案头的劝谏奏疏已然堆砌成山。
当然,西市那头血迹还未干,京中高门这段时日大多老实了,连带着所有武勋都不敢轻举妄动,无论背地里怎么骂他,至少面上远不如一众文官跳得高。
谢逍问:“你这是帮陛下试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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