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算了,我不稀罕。”
你不给我剑,我也不封你做皇后了!一拍两散吧!
晏惟初转身欲走,被谢逍拉住:“别乱发脾气。”
晏惟初气得搡了他一把。
“你走开。”然后用力抽出手跑了。
谢逍正要跟上去,摔门而去的晏惟初又“砰”一声撞门回来。
“定北侯,我要跟你和离。”晏惟初拉着脸冷声说。
谢逍后知后觉意识到他这小夫君似乎气得挺厉害:“阿狸,到底发生了什么?要判刑也得给个由头吧?”
晏惟初气愤道:“没有由头,就是我不想跟你过了,实话跟你说,我接近你就是为了帮陛下笼络你,仰慕你是骗你的,我才不仰慕你,我堂堂安定伯世子又不比你差,凭什么要雌伏你身下?陛下说了只要我把这个差事办好,就给我高官厚禄,我现在已经是麒麟卫指挥使了,我受够了……”
哪怕是气话,这些话也足够伤人,但谢逍看着他气红了的眼睛,却没法跟他计较,上前一步,伸手将他拉进了怀里。
晏惟初更多没有冲出口的声音也随之滞住,说不下去了。他侧头,发了狠地一口咬在谢逍脖子上,恨不能噬其血肉。
疼是够疼的,但谢逍由着他,抬手揉上他后背给以安抚。
最后是晏惟初自己泄了气,将人一推,后退两步,这次真跑了。
谢逍追出去,叫住个管事,问起晏惟初回府之后发生过什么,听到说苏凭上门,再回想先前晏惟初问自己讨要那柄剑的情形,他哪还有不明白的。
晏惟初回了屋,将下人都撵走,顺喜也被轰出来,苦着脸告诉谢逍:“世子让小的们收拾包袱,说要回去伯府……”
“你们都下去吧。”谢逍示下。
他推门进去,晏惟初一个人生着闷气,在屋子里转来转去,见到他进来瞪了他一眼。
谢逍上前,弯腰将人抱起。
晏惟初推他:“你放我下来。”
谢逍没肯,坚持抱他去榻边才放下,按住他在他身前半蹲下,认真看着他问:“阿狸,别人跟你说了什么?发脾气之前为何不问问我是不是真的?”
晏惟初没再挣扎,自嘲说:“问什么?你连一柄剑都舍不得给我,他说你心里早就有人还能是假的吗?”
晏惟初越想越不忿。
谢逍娶自己本就不是出自真心,换了其他任何人只要能帮他解决麻烦,他都可以。
提议成亲的是自己,要求圆房的是自己,连亲吻都是自己先,谢逍从来不主动。
凭什么?
“我说是假的你是信我还是信他?”谢逍无奈解释,“阿狸,不是你想的那样,苏凭的兄长苏长宁于我亦兄亦友,那柄剑确实是他去世前赠我的,那也是因为苏凭身体弱不能用剑,他才给了我。
“我不知道苏凭跟你说了什么,但大致能猜到,苏凭的个性就是这样,过于偏激不可理喻,我与他兄长关系更好,他以己度人无端揣测那些有的没的,从前甚至嫉恨过自己兄长,我才会因此疏远他。”
晏惟初皱眉听着:“就这样?”
谢逍叹气道:“不然呢?我跟你说过的,在你之前我不好男色,你究竟想哪里去了?而且,长宁兄长他也早有心仪之人还定了亲,去世前他还特地让我带话给那姑娘不要为他守寡去嫁人好好活下去,苏凭说的那些全是他的疯癫臆想,你不必往心里去。”
“……”晏惟初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误会了,顿觉尴尬,但嘴上不肯示弱,“谁让你不说清楚?”
谢逍一捏他下巴:“你给我机会说了吗?见到我就发脾气,还说要跟我和离。”
“你不肯把剑给我。”晏惟初气鼓鼓地挑刺。
谢逍道:“那剑太重了,你拿着不好用,我才会说不合适,你要是真能用得习惯要拿就拿吧,长宁兄长想必也不会介意。”
那还是算了,晏惟初心说他本就是故意找茬,也不是真想要那剑。
晏惟初依旧很不高兴:“你跟我解释这些做什么?我们算什么啊,本就是强扭在一起——”
晏惟初的声音止住,谢逍贴上来,含住他的唇轻轻一吮。
“不是强求,”双唇分离,谢逍低喃,“阿狸,我心悦你、喜爱你,或许最初没那么纯粹,但这一刻我对你的心意是真的。”
晏惟初红了脸……怎忽然说起这个了?这让他多不好意思,都不会接话了。
谢逍目光炽热:“那你呢?阿狸,你分得清仰慕和喜欢吗?”
晏惟初词穷,恨自己风花月雪的故事看得太少,当真招架不住这些。
“我都说了仰慕是假的……”他的心脏噗通乱跳,声音也有些飘,但避不开谢逍一直盯着他的那双眼睛。
谢逍问:“那什么是真的?”
“……喜欢。”晏惟初含糊出声,如释重负。
像自己也在这一刻醍醐灌顶。
以皇帝之身下嫁雌伏,什么仰慕套牢拉拢,全都是废话。
若非真心喜欢,他何必做到这一步。
自当年第一次从旁人嘴里听到谢逍的名字、听到那些战场上的故事起,他的仰慕和喜欢便在同一时间生根发芽,再不能拔除。
谢逍靠近,贴住了他额头:“嗯。”
“我……”
晏惟初还想说点什么,不争气的心脏跳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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