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那股饥饿感和对章鱼小丸子的渴望,此刻与对司徒瑶的恐惧交织,让她整个人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她不敢贸然答应。
可她又无法拒绝。
她渴望那一口久违的香甜,更渴望在这样无尽的囚禁中,获得一丝由司徒瑶亲手给予的“自由”之糖。哪怕,这只是自我麻痹般的假象,也足以让她抓住。
“……什么,要求?”安然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软糯得像只被遗弃的小猫。
电话那头传来司徒瑶一声低沉的轻笑,那笑声带着一丝危险的玩味。
“我的然然,是不是忘了,”
“……我们早上,刚一起,洗过澡,嗯?”
安然的身体一颤。
她以为司徒瑶会提出和章鱼小丸子有关的条件。没想到这个女人却再次提起了那个,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早晨。
“……然然,”司徒瑶的声音像一条冰冷的毒蛇,一点一点地缠绕上安然的心脏,“……你是不是又忘了,姐姐在浴室里,跟你说过什么?”
安然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想不起来。
她只记得那段屈辱的记忆像一团被揉碎了的纸,模糊而又破碎,让她避之不及。
“不记得了吗?”司徒瑶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极其危险的,不悦。
她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回答。
那么等待她的,必将是比任何惩罚都更加可怕的沉寂。
她拼命地在脑海里搜索着与早晨有关的所有细节。
最终,她终于在那个破碎不堪的记忆里找到了一个,模糊的画面。
——浴室里,水声潺潺。
——司徒瑶将自己紧紧地圈在她的身前。
——然后亲手,为她洗刷着身体。
安然的脸“腾”的一下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她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姐姐……在浴室里…教…教然然…怎么……洗澡……”安然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带着哭腔和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说完她就低下了头,不敢再去看通讯器。
司徒瑶的唇边勾起了一抹极为隐蔽的笑意。
她知道这只小家伙终于想起来了。
她缓缓地站起身,走到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那片被夕阳染成一片金色的城市天际线,眼神深邃得像一片看不到底的星空。
“……那然然,还记不记得,”司徒瑶的声音,带着一丝诱惑般的低沉,“……姐姐,在浴室里帮然然,洗澡的时候,然然最后发出了一声,什么样的声音,嗯?”
安然的身体僵住了。
那声细微的、破碎的低吟,像一个拳头狠狠地打击安然的心脏。
安然羞耻得浑身发抖。
司徒瑶看着监控画面里,安然那张羞耻得已经快要滴出血来的小脸。
她缓缓地勾起了一个极度危险而又美丽的微笑。
“……然然,不肯说吗?”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些许不悦。
她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
如果她不说。
那么等待她的,必将是比任何惩罚都更加可怕的,沉寂。
她深吸一口气,将心中那股翻涌的羞耻和恐惧,死死地压了下去。
“……低…低吟。”她的小脸白得像一张透明的纸,声音细如蚊子。
司徒瑶的嘴角勾起了病态的满足。
她缓缓地转过身,重新回到了办公桌前坐了下来。
“很好。”
她的声音里带着安抚般的温柔,像是在哄一个刚刚才做对题目的孩子。
“……然然,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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