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者间有什么关系?
他感到莫名其妙。
他对玩弄雄虫没兴趣,尽管系统总是如此控诉他,声泪俱下。
要说真正的玩弄,应该是像古时候的虫母对待雄侍,把雄性拴在床边一整晚,命令他们跪下,带上项圈和口枷,和狗没什么区别。
少年虫母实在厌倦这些指责,在心中回应系统:[那我命令他远离我。]
系统顿时大惊失色:【……别,千万别!现在就是我已经重启过的世界线,如果世界再崩溃,我还要从头来过……我不想再加班。】
他没有再问下去,将它的絮叨当作耳旁风,赤裸着身体走进浴室。
水流自喷头倾泻而下,氤氲的水雾附着在镜面上,少年虫母手掌随意地擦拭干净一块,敛眸注视着镜中的自己。
这具苍白身躯的腹部有一道旧伤。
他缓缓抚摸着皮肉,回忆着被洞穿时的痛楚。
在分化成虫母前,他曾在抵御外敌的战役中被异族的尖锐前肢刺穿腹部,以至于落下病根,成为没办法孕育生命的虫母。
他是这样对前来检查他的御医叙说的,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他也并不想孕育子嗣。他在政权稳固后便开始着手挑选继承人,适龄且聪慧的雌虫幼崽。
这件事要尽早决断,毕竟历代虫母大多短命。
强悍精神力的代价是孱弱身躯。好像虫母最终都没有什么好结果。
彼时的少年还不知晓系统与原著的存在,但他已敏锐地预知了自己死后国家四分五裂的光景。
或许,同上一任虫母死去后的场面一样,在他死后这里将充满战争、炮火,边境被入侵,政权四分五裂,雄虫们在各自的封地上称王,整个种族如同一盘散沙。
他总是隐约有种预感……也许他死后,不会再有新的虫母诞生了。
下一任雌虫继承人大概不会分化为虫母,也不会拥有控制野心勃勃的雄虫们的信息素。
他不能让雄虫们威胁到继承人的安全。譬如阿克塞尔,掌控话语权的雄虫领主,且手握重兵,十分危险。
所以当系统找上门来,对他诉说那些所谓的“原著”剧情时,虫母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滑过许多思绪。
或许,在所谓“原著”的末尾,他就是怀着这种念头,迫使那些雄虫随他一同死去的。
虫母擦拭干净身上水痕,坐在床沿,静静思忖着接下来的打算。
他目前处于一个危险境地。
无法使用虫母信息素,意味着他没办法绝对地掌控那些雄虫领主。
少年一贯情绪寡淡,很少对征战外的事热衷。其他种族都惧怕地称他为“暴君”,虫族内部也有少数这样的想法,只是从未被他在意。
他厌倦那些明争暗斗,以残暴手段压制心怀不轨的雄虫。
尤其是近来,首都星因他而产生的流血事件直线上升。或许是信息素消失的副作用。
许多雄虫对虫母的爱慕甚至到了恶意的程度。
雄虫们迫切地渴求着来到他的身边,虫母利用这一点激励前线的士兵,也因此陷入危险。
虫母只习惯于用鞭子鞭笞雄虫。
或许从这方面来讲,他不是位足够仁慈仁爱的虫母。
在虫族的古老神话中,虫母是虫族的救世主。
“失去虫母的虫族是弱小的”“虫族的一切源于虫母的恩泽”“虫族是为了虫母而存在的”,这些话根深蒂固地铭刻在每一位虫族的脑海中,奠定了迄今为止所有虫母的统治。
但虫母是在上一代虫母自杀后,时隔三百年后才出现新的虫母。
因这些历史因素,虫族内部分裂导致领土割据。在这期间,虫族混乱而缺乏首领的统治,一些贵族世家逐渐强盛,各个雄虫领主们手握兵力,逐渐成为真正的掌权者。
虫母生于时局动乱的时期,又自小在边境星生活,从未受到过传统的贵族教育。
在分化前,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他会是将来的虫母。
浩浩荡荡的虫族军队前来迎接他之后,他很快便学会了如何统治一个种族,甚至完成的有些过于好了。
在他的率领下,虫族在各星系间的版图成倍扩张,无往不胜。
然而,比起对外的危机,内部或许更加危险。
虫母平静地想。
他心里清楚有多少人试图推翻他的统治,打着各种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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