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让李正己按时看着她喝下去。
现在见到他,终于有了这么一点媚的样子。
徐直无知无觉地看着他,眼神有点躲闪,他刚沐浴完,穿着艳丽的紫色开领绫罗寝衣,没有系衣带,胸膛luo露,水意朦胧,下身随意穿着一条黑色绸裤,她经历过很多次,她不知道该看哪里。
她本来不想看,她一点也不痴迷人体,她素来认为rou体不过是灵魂的载体,没有什么特别值得人注目,美的人体她会大大方方欣赏,丑陋的人也不可鄙,她向来坦荡,无关情y二字。
现在这副遮遮掩掩,躲躲闪闪的模样,连她自己都觉得唾弃,徐直好难过,她在心里用最肮脏的词辱骂自己。
如果徐回在就好了,她没有什么不能跟他说的,徐回一定会给她一个安心的解释,她即便羞耻,也可以信任地告诉他自己的烦心事,“我变成这样,是不是生病了?”
徐回必定不会嘲笑她,还会自责对她有所忽略,“没什么大不了,阿妹放心,我去研究一下医书,再问问大夫。”
而不是像他这样,完全忽视她的委屈,还要把她扯过来,抱到怀里摆弄来摆弄去。
李泽把她放在大腿上,慢慢解着她的衣服,咬着她的唇角品尝厮磨,摸着她腰上的软肉,侵占的眸光攫住了她,唇畔溢出零星的只言片语,“见不到我,还长胖了一点?”
“在外面疯玩,这样更有精神气?”
徐直欲哭无泪地握住他要往下的手,与他言语上拖延时间,她带着哭腔道:“不是,是最近睡得早,睡得比较好。”
真的没骗他,忍过体内的热意,慢慢也就心无杂念地睡着了。
李泽忍不了,徐直不想让他发现,她使力挣扎,求他:“不要,会有人进来,会被看到。”
“真是完全不明白,这有什么问题,再修你自己看看情节连贯吗?未免太苛刻了,很矫枉过正。语言本来就是感情的载体,就像历史是人欲的载体,现在改得面目全非,僵硬滞涩,表里不一,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我实在不知道这样咬文嚼字有什么意义。”
她哭,他的动作完全是在逼迫她,在他面前放弃所有的隐私,徐直绝望地仰躺下去,蹬着长腿,蜷起身体,一边哭一边抗拒:“我是人,不是动物,你为什么不要尊重我?我说了不要看,不要你碰我。”
他偏偏要碰,还要在她耳边复述,“尊重你难道不是在害你,我是在帮你,这样还不要我碰?三娘你是不是在骗我?”
李泽抵住她的腿,弯腰恶劣地说:“你就是想我,你需要我是不是?”
“只要三娘说出来,我可以给你。”
徐直呜咽着说:“不是。”
但是很快她就把这话吞下去,全部的申诉都被梗塞住,她被折磨地快要抑郁,就像撑船划过河水暴涨的湖,一路泛滥的春意,四周都是热情的阻力。
李泽不顾她的意愿,咬着她的脖颈低语,“今天侍候好我,一样让你睡得好,你说好不好?”
徐直呼吸加重,被他箍紧抱起来,无所顾忌地走路,她的双眼春潮带雨,被他刺激地红着眼眶咬住他的肩膀,抑制住欲将出口的尖叫。
李泽抚着她光裸的脊背,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一个快意阴郁的笑,一边往房中走一边哄她:“三娘忍住不要叫,别人听到了会全部都知道。”
月慢慢勾上柳梢。
第44章藩镇(二)你想做皇后
单纯的做已经不能满足他了,她也不知道,为何李泽突然就这样变得花样百出,比以往过分极了,还是在她认为自己最难堪的时候。
她讨厌他不给她留一点隐私,等他把头从她身下重新抬起来,徐直已经捂住眼睛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觉得自己从此以后再也没脸见人了。
李泽哼笑,随手从床幔上抽下来一条丝带,观察她的手腕,先绕在自己的手掌上试了试柔软度和长度,此刻的神情十分慵懒,带着浓重而漫不经心的欲。
徐直透过指缝看到那一幕,她开始后缩,开始瑟瑟发抖,李泽抵住她,轻描淡写道:“这才刚开始,你哭什么?”
“找挨是不是,都是因为你把它哭大了。”
徐直要怕死了,她矢口否认说:“不是。”
她挣不开,恐惧地扶住软枕,谁能来救救她,摇着头流着泪胡言乱语,“我想睡觉,”
“你已经做过了,”
李泽轻易地拽过她的手缠住,不达眼底的笑去看她的反应,俊美无俦的妖颜在灯下显得阴晦而不近人情,“但是你不听话,把它吐出来了。”
“你去神龙殿,那些尼姑都教你什么了?说来听听,有没有教你床上不能忤逆丈夫,”他伏低轻拍慢抚她的脸颊,盯着她的眼睛讥笑,“怎么就学不会顺从,说说他们教你要怎么取悦我?”
李泽命令她,“说出来两三条,一会儿给你时间休息。”
她就是去佛堂听大师讲经静心而已,完全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任务,她凭什么要顺从他,她绝对不会承认这种人是她的丈夫,徐直看着自己交缠在一起的手觉得很耻辱,尽管如此她还是支支吾吾地说出来几句铭记于心的简语:“大师说眼前的一切都是虚的,都会随风而逝,”
“看似拥有的东西,最终都会消失,”
“没有什么是真正属于你的,放下贪嗔痴,放下执念。”
李泽挑眉,心想她既然能把这些话记到心里去,看来那佛也不是全无用处,他靠近她,捧住她的脸靠近自己的腰腹,居高临下地问她:“那你放下了吗?你知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
她想把脸往后移离他远一点,李泽换了两手捧住,她的下颏抵到他的小fu上面,徐直满眼含泪,幽怨又委屈地说:“我有什么错误?”
“你是不是又想说我跟阿回是个错误。”
她自己都察觉不到自己现在的嗔怒像在对他撒娇,“我对待很多人都很好,我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有什么错误?”
她的手撑在他身上,李泽再满意不过她这幅不自觉勾y的样子,勾唇浅笑,难得顺着她说:“是,三娘最讨人喜欢了,”
“也能讨朕欢心。”
“朕封你做贵妃怎么样,你该学着自称臣妾了,不能天天这样没规矩。”
徐直疲累地摇头,漂亮的黑眼珠水湛湛地透露出惊恐,连连呢喃:“我不做贵妃。”
李泽冷笑,“你想做皇后?”
脑海中飘过一个想法,她只想做徐回的妻子,见她又陷入恍惚,李泽把她推倒,覆上去,极具压迫性的眼眸在她脸上扫视,不肯放过那上面一分一毫的表情,从情y中看到她透彻的心底,徐直又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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