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却再没响,只在脑海中留下那句话的回响。他喃喃:“这空间……真的活的?”
他深吸口气,不再迟疑,连忙开口道:“第一批,就种……灵芝五株,何首乌三株,甘草五行,田七两行!”
话音刚落,那几块地就像得了灵性,土壤自动翻耕,有如无形之手在其中翻掘播种,片刻间便现出浅浅嫩芽!
“真听话……”
宋仁泽嘴角浮起一丝罕见的笑意,像看着自家孩子似的盯着这些小芽。
片刻,他忽然神色一动:“不对,出去试试。”
他闭上眼,再睁眼时,天旋地转,那股熟悉的灼热感自胸口泛起,一下子——
“嗡!”
他重又站在胡家大门外的小道上。
周围一切未变,只有掌心那枚鹿骨哨,泛着微微光。
“这空间……”宋仁泽暗暗握紧哨子,眼神冷了几分,“若真能掌控,它就是我这一世逆转乾坤的底牌。”
他将哨子贴回袖口,回头朝胡家冷冷扫了一眼。
“这铲子结实,铆钉打得密,铁桶没沙眼,渔网编得细密紧实,真是好货。”他忍不住夸道。
摊主是个瘦高的老汉,笑得两眼眯成缝:“我这可都是托了镇里老表的福,昨晚刚运到的。今儿你头一个来,全让你挑了去,也算缘分。”
“行,那我不还价了。”宋仁泽掏出两张皱巴巴的钞票,又数出五枚硬币递过去。
老汉接过,乐呵呵装进衣襟,指着旁边的空木箱道:“要不要我拿麻绳给你捆捆?这几样分量不轻,扛山路不好走。”
“谢了。”宋仁泽点头,“捆上吧,我顺手背。”
老汉干净利落地动起手,麻绳在他指间绕得飞快,不多时就把铁桶、铲子、渔网扎成一捆,稳稳吊挂在木架背绳上。
宋仁泽背上那捆东西,略一试重量,不轻,却正好压着背心,不会乱晃。他满意地冲老汉点点头,又低声问了句:“喂,您听说过‘余晖岛’吗?”
老汉挠了挠后脑勺,眨巴眼睛:“你问这干啥?那地方可不近,得过三条江、转两道船咧。”
“我得过去找人。”宋仁泽语气平静。
“找人?”老汉看了他一眼,“亲戚?”
“嗯。”
老汉顿了顿,压低嗓子道:“那你可得当心,余晖岛那片儿,鱼匪多,去年还闹过失踪案呢。不是吓你,连咱镇上都有人劝告别过去。”
宋仁泽目光沉了沉,却没动摇:“我打小的命就悬在刀口上。你说的是好心话,我记下了,但人我还是得去找。”
老汉叹了口气:“那行,你要真要过去,往南走出镇,到青石渡坐头班船,渡江后再找‘胡湾子’那条水道,那边有人摆渡去岛上。不过……不对路也不对船的人,船夫未必肯带。”
“那要怎么才肯带?”宋仁泽问。
“要么给钱,要么拿东西换——船夫姓展,是个认死理的。”老汉压低了声音,“你若有烟、盐巴、火药这类‘紧要物’,他就会松口。”
宋仁泽记下,朝老汉拱手道:“多谢。改日若有猎货,我带来给你换些网具。”
“嘿,成啊!”老汉一笑,眼神透出点老狐狸的光,“就爱你这实在话。走好!”
宋仁泽回了个笑,转身出了集市,迎着晨光,一步步踏上往南的土路。
……
三日后,青石渡口。
宋仁泽抵达时,晨雾尚未散去,江面一片灰白。
他望向对岸,隐隐可见水影粼粼,数道渔篙晃动,有人正撑篙撒网。
“喂,那边!”他冲一条木船喊。
船头探出一人,戴草帽,嘴里叼根旱烟,眯着眼问:“干啥?”
“过江,去余晖岛。”宋仁泽将猎袋一摆,“有货,能换渡。”
草帽人摘了烟,打量他半晌,才慢慢摇头:“余晖岛不轻去。你身上那点破铜铁不够渡价。”
宋仁泽一笑,走到近前,从背袋里掏出一卷油纸。
他一层层展开,露出里头包好的黑火药小袋、一段绒线引信,还有两根自制的点火箭簇。
草帽人的眼睛亮了,低声嘶道:“你哪来的火药?”
“赶山猎得。”宋仁泽语气不高,却有压人的劲头,“你若想换,我就上船;不想,那我另寻渡口。”
“你等等。”草帽人抽着烟,盯着那火药包半天,咬牙道,“成,一袋火药加一根簇,我送你去岛头的‘西湾滩’。”
“成交。”
两人就地交换,草帽人收起东西,挥手让宋仁泽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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