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多余第一次见到江鹤,是在自己的婚礼上。
那天,她身披洁白婚纱,站在婚礼台上,目光本该只落在新郎江辰轩身上,可人群中却有一道身影如磁石般牢牢吸住了她的视线——江鹤,江辰轩的小叔,自然也是她的小叔他一身剪裁精致的黑色西装,裹挟着188公分的高挑身躯,线条利落得像一把出鞘的剑。
冷白色的皮肤在暖黄灯光下泛着近乎透明的光泽,眉骨高挺,鼻梁笔直,薄唇微抿,偏偏眼尾又带着一点漫不经心的上挑,俊朗得近乎张扬,却又因那股与生俱来的清冷气质,被生生压出一丝疏离的矜贵。
人群喧嚣,他站在角落,只淡漠地举杯抿了一口香槟,喉结滚动间,像一幅静止的油画,偏偏又带着活色生香的侵略性。
宋多余的心跳在那一刻漏了一拍。
她对他一见钟情,不,准确的来说,是见色起意其实江辰轩的容貌也不差,五官端正,气质温润,笑起来温吞如玉,是圈子里公认的优质对象,只是和江鹤比起来就有些黯然失色了宋多余本就是父母手中的一枚棋子,联姻的工具,婚礼前,她甚至没见过江辰轩的模样,只知道这桩婚姻能换来宋氏一笔喘息的资金。
宋多余,宋多余——名字像一道烙印,提醒她从出生那天起就是多余的。
父亲宋言重男轻女,一心盼子,偏偏母亲陈芬在产床上大出血,险些丧命,从此再无生育可能。
宋言迁怒于这个呱呱坠地的女婴,认定她是来克这个家的灾星,于是给她取名“多余”。
二十二年,她活得像个影子,只有联姻才是她在这个家唯一的价值此刻,她站在婚礼台上,目光却黏在了小叔江鹤身上,挪都挪不开。
江鹤似有所感,微微侧。
灯光掠过他冷峻的侧脸,像给大理石雕镀了层柔光。
他捕捉到她的视线,举杯朝她遥遥一点,算作招呼。
动作礼貌而疏离,下一秒便垂眸续饮,视线重新落回虚空,仿佛方才只是错觉宋多余却觉那一眼像火星溅进了干柴,婚纱下的皮肤瞬间滚烫此时司仪的话恰好把宋多余从神游里拽回。
她这才想起自己还在婚礼现场,机械地跟完最后几道流程,到了闹洞房环节,只准五名男宾——包括新郎江辰轩——进新房。
门一关,灯一灭,五人各占一角,像被定格的雕塑,不许动、不许言,连呼吸都得轻拿轻放,宋多余被蒙住眼睛,她需要靠感觉找出自己的老公宋多余蒙着眼睛并不知道有谁进来了,她开始摸索着,直到手指触碰到一枚小小的银制徽章,宋多余微微勾唇,她确定以及肯定面前的人是江鹤,因为她今天一直在看他,他身上有什么装饰品她一清二楚,开始不老实的在他身上胡乱摸索,然后一路往下摸到他的某处,江鹤眉头一皱,因为游戏规则的原因他并没有乱动,想着可能是新娘认错了人宋多余恶劣的捏了捏他的肉棒,江鹤倒吸一口凉气,胸腔里像被骤然抽空,喉结剧烈滚动,几乎要打破规则开口说——“你认错人了”。
可下一秒,她俯在他耳侧,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促狭的试探“好像……不是老公的尺寸。”
他以为宋多余知道自己认错了,便咬牙沉默。
可下一瞬,宋多余的手竟大胆探进他西裤口袋,指尖精准地勾住那早已绷紧的轮廓,隔着布料轻巧一握。
江鹤呼吸骤止,喉间滚过一声闷哼,却不敢出声——房内还有四人,稍有异动便会暴露。
他只能僵在原地,暗暗祈祷她快些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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