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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欲望间隙的理智（第2页）
在这片近乎完全被本能支配的混沌中，樱子偶尔会捕捉到一刹那的清醒。
这些短暂的清醒时刻如同黑夜中的星光，微弱但确实存在着。
在这宝贵的几秒钟里，她能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和行为，但无法做出任何实质性的改变。
换一个…这几乎是她能形成的最复杂的思想。
凭借这点残存的理智，樱子勉强将肉棒从身下人的穴中抽出，寻找下一个可以接纳她的洞口。
这个简单的动作消耗了她全部的意志力，完成后便立即重新坠入快感的漩涡。
教室里，这种微弱的意识交换在不断生。
一个人从另一人体内退出，又立即插入第三人。
没有交谈，没有选择，仅仅是遵循最基本的物理法则——小穴必须被填满。
肉棒从一个湿润的通道移到另一个，精液从一处流向另一处，永不停歇。
美咲偶尔也会显露出这种微末的清醒。
当她从樱子体内抽出时，眼睛短暂地恢复正常，但很快又翻白。
她踉跄地移动到旁边的同学身边，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大肉棒重新埋入温暖的巢穴。
这一系列动作机械而精准，像是被编程好的机器人。
那边…还有…这样的碎片化想法构成了最后一道防线，防止彻底沦为无意识的交配工具。
但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就连这最后的火花也极为罕见。
更多时候，她们只是持续地、无目的地在同一个穴里抽插。
午餐时间，几个人偶遇短暂的清明，本能地向食堂移动。
但当她们抵达时，看到的只是上百个蠕动的肉体和倾倒的食物。
没有一个人能完成进食的动作，所有的嘴巴都只顾着呻吟和接纳体液。
下午，樱子在一次特别强烈的高潮后获得了几秒钟的意识。
她艰难地让自己脱离身下的人，蹒跚着走向教室另一边。
在那里，一个陌生的女生正躺着，粉嫩的下体因高潮不断的一张一合地邀请着。
樱子没有犹豫，立即填补了空缺，随即再度迷失在快感中。
这种最低限度的选择成为维持人类尊严的最后一道屏障。
即使无法控制交配的对象和次数，至少还可以决定何时转移阵地。
但讽刺的是，这个决定往往也只是为了寻找更新鲜的快感来源。
傍晚，樱子跟随本能来到户外。
街道上的情况更加混乱，人群密集处形成一个个交配旋涡。
偶尔有人试图移动到新的地点，但往往还没走出几步就被新的肉体捕获。
樱子看到一个女孩在短暂清醒后挣脱了包围，但走了不过十米就又投入到另一场交合中。
家里，母亲、继母和妹妹组成了一个稳固的三角形，各自占据一个位置不知疲倦地运动着。
樱子进门后，凭借最后一点意识加入其中，替换了最为疲惫的那个位置。
继母在退出时露出一瞬间的目光交汇，那是今晚仅有的一次情感联系。
夜深了，但城市永不停歇。
从高空俯瞰，街道上流淌的体液在路灯下闪闪光，像是城市的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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