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很陡,台阶是用青石板铺的,有些地方已经松动,踩上去“嘎吱”作响。墙壁上挂着些褪色的灯笼,灯架上的铜钩锈得厉害,胖子不小心碰掉一个,灯笼“咚”地砸在地上,吓了他一跳。
“他娘的,这地方比七星鲁王宫还瘆人。”胖子摸着胸口,“连个粽子影都没有,净是这些装神弄鬼的玩意儿。”
走了约莫百十米,前方豁然开朗——果然是间祠堂,和照片里的一模一样,只是更破败了些。神龛上的香炉还在,炉耳缺了一块,正好能和手里的残片对上,供桌前的蒲团磨得发亮,显然经常有人来。
神龛后面挂着块牌匾,上面的“吴”字被人用红漆描过,旁边多了行小字:“卫氏女在此立誓,守护吴卫两家秘辛,直至传人出现。”
“卫氏女……”吴邪想起照片里那个梳麻花辫的女人,“难道是卫然的祖辈?”
四、供桌下的木箱与泛黄的手札
张起灵在供桌下摸到个锁孔,形状奇特,像是用蛇眉铜鱼的鳞片做的钥匙模子。吴邪试着把青铜残片插进去,“咔哒”一声,锁开了。
箱子里铺着红布,放着本线装手札,一叠厚厚的账本,还有个小巧的青铜哨子——和卫然给的那枚一模一样,只是更旧些,哨身上的纹路快磨平了。
手札是卫氏女写的,字迹娟秀,却透着股韧劲:
“民国二十三年,遇吴老狗(吴邪爷爷)于长沙,他说吴家祠堂藏着关乎九门安危的秘辛,托我代为守护。祠堂地下有密道,通往西湖底的沉船,船上载着当年佛爷从东北运回来的东西,不能落入日本人手里。
吴老狗说,等时局安定,会让后人来取。可他走后,再没音讯。我守了三十年,看着吴山居的小菜园盖起来,看着小邪(吴邪父亲)长大,知道他不适合走这条路,便没说。
今见吴邪少爷与张、王二位先生破了卫家诅咒,知是传人来了。沉船里的东西,是当年九门各家凑的‘保命钱’,玉器字画,足够后人安稳度日。哨子可唤西湖底的守船人,他是卫家旁支,姓卫名忠。”
账本里记着密密麻麻的收支,从民国到现在,每月都有一笔小额支出,写着“购香烛”“修密道”,最后一笔是三个月前,字迹已经有些抖,像是老人写的:“今日见卫然姑娘,知她已将哨音传下,吾可安心矣。”
“合着咱吴家还有这家底?”胖子翻着账本,眼睛发亮,“玉器字画!胖爷我这辈子就缺这个!”
吴邪却注意到手札最后一页画着张简易地图,标注着西湖底沉船的位置,旁边写着行小字:“沉船有机关,需吴卫两家信物同时开启,吴家信物是吴邪脖子上的玉佩,卫家信物是青铜哨子。”
他摸了摸脖子上的玉佩——这是爷爷给的,说是能辟邪,戴了二十多年,没想到还有这用处。
五、夕阳下的西湖与未赴的约定
走出祠堂时,夕阳把西湖染成了金红色,游船拖着长长的水纹,像条金色的带子。三人坐在吴山居后院的石榴树下,手里把玩着那枚旧哨子,谁都没说话。
“所以……咱现在是要去捞沉船?”胖子打破沉默,“那么多宝贝,总不能就这么埋在湖底吧?”
吴邪摇摇头:“三叔让我‘看着处理’,没说要挖出来。再说,手札里说这是‘保命钱’,或许就让它待在那儿,才是最安全的。”
张起灵突然吹了声哨子,不是长音也不是短音,是段极简单的调子,像风吹过湖面的声音。远处的湖心岛传来一声隐约的回应,像是有人用笛子吹了段相同的旋律。
“守船人听到了。”张起灵看着湖面,“他知道我们来过。”
吴邪突然想起卫然消失前的样子,想起手札里那个守了一辈子的卫氏女,心里有点发酸。这些默默守护的人,像西湖底的水草,不声不响,却把根扎得很深。
手机响了,是三叔发来的短信,就三个字:“知道了。”
吴邪笑着回了个“嗯”,抬头时,看到胖子正偷偷摘橘子,被张起灵拍了下手背,两人的影子在夕阳里拉得很长,像幅温馨的画。
暮色渐浓,西湖的灯亮了起来,像撒了一湖的星星。吴邪摸了摸胸口的玉佩,又看了看手里的青铜哨子,突然觉得所谓“养老生活”,或许不是彻底放下过去,而是带着那些沉甸甸的故事,在寻常日子里,慢慢活出滋味来。
就像胖子做的西湖醋鱼,酸里带甜,甜里藏鲜,像极了他们走过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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