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院角的梅树与红绒的“新宠”
腊月的雨村被冻成了冰窖,屋檐下的冰棱能当拐杖用,可院角那株老梅偏在这时开了,粉白的花裹着雪,像堆落在枝头的星星。红绒最近总爱蹲在梅树下,用爪子扒拉着积雪,露出下面的落梅,叼在嘴里跑来跑去,把花瓣撒得满院都是。
“这小疯子,把梅花当新玩具了。”胖子裹着棉袄出来倒热水,看着红绒把梅花塞进安安嘴里,被安安嫌弃地躲开,笑得直打颤,“也就虎子惯着它,你看——”
果然,虎子趴在梅树下,任由红绒把梅花插在自己的耳朵上,一动不动,像尊戴着花的石狮子。灰灰则在旁边捡花瓣,堆成个小小的花堆,大概是在模仿红绒的“收藏癖”。
老陈踩着雪去摘了枝梅花,插进堂屋的花瓶里,香气混着煤炉的烟火气漫开来,竟驱散了不少寒意。“这梅树是我爹栽的,说冬天看梅能提神。”他摸着花瓶边缘的刻痕,上面有个模糊的“莲”字,“当年李莲奶奶总爱来摘梅花,说插在屋里,做梦都能闻到香。”
张奶奶拿着针线走进来,手里的红绸带上绣着朵半开的梅花,旁边卧着只小狗,正是红绒的模样。“给这疯丫头绣的‘岁末笺’。”她把绸带系在红绒脖子上,“再疯闹,也得有点冬天的样子。”
红绒像是听懂了,叼着绸带跑到梅树下,对着枝头的梅花叫了两声,然后把绸带解下来,系在最低的枝桠上,像是在给梅花“拜年”。雪落在红绸带上,融成小小的水珠,顺着花瓣纹路滑下来,像滴喜悦的泪。
二、盲校的“冬令营”与狗群的“暖炉”
盲校的冬令营设在雨村,十几个失明的孩子裹着厚厚的棉袄,在院子里摸梅树、听雪声,笑声像串银铃。念莲成了孩子们的“向导”,用头轻轻碰他们的手,指引着触摸花瓣的柔软、树皮的粗糙。
“这花是甜的吗?”最小的女孩怯生生地问,手指在花瓣上犹豫着不敢碰。红绒突然跳起来,叼来片花瓣放在她手心,毛茸茸的尾巴扫过女孩的手背,逗得她“咯咯”笑。
“是暖的。”女孩摸着花瓣,又摸了摸红绒的头,“比我家的暖气片还暖。”
孩子们围坐在暖炉边,听老陈讲梅树的故事。虎子趴在最外侧,用身体挡住漏进来的寒风;安安把自己的绒垫推到孩子们脚边;灰灰则负责“传信”,谁想喝水了,它就叼来水杯,动作笨拙却格外认真。
阿秀带着孩子们做手工,用红绸带和梅花枝编小灯笼。小宇的手指被针扎了下,念莲立刻用舌头舔了舔他的伤口,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像是在心疼。
“念莲说,疼的时候舔一舔就好了。”小宇笑着把编好的灯笼挂在梅树枝上,“就像奶奶小时候对我那样。”
夜里,孩子们挤在西厢房的大通铺里,狗群守在门外。红绒偷偷溜进去,钻进最小的女孩被窝,用身体给她暖脚;念莲趴在门垫上,竖着耳朵听屋里的动静;安安和虎子则在院外巡逻,防止野猫野狗惊扰了孩子。
吴邪站在廊下,看着梅树枝上的红灯笼在雪夜里晃悠,听着屋里传来的均匀呼吸声,突然觉得,这寒冬里的暖炉与守护,比任何风景都更动人。
三、梅树下的“许愿笺”与红绸带的“约定”
冬至那天,孩子们在梅树下挂起了“许愿笺”——用红绸带系着的纸条,上面写着看不见的心愿,靠触摸的凸起纹路传递心意。
“想摸摸春天的桃花——小雅”
“愿念莲永远不生病——小宇”
“想让奶奶也来闻梅花香——阿明”
张奶奶把孩子们的心愿绣在条长长的红绸带上,绕着梅树系了三圈,像条温暖的围巾。“这叫‘同心结’,系得越紧,心愿越容易实现。”她摸着绸带上的凸起,“你们看,梅花会记住这些心愿的。”
念莲叼来自己的功勋徽章,系在绸带上,像是在给心愿“盖章”;虎子把军犬证放在树下,大概是想用自己的“荣誉”为孩子们加持;红绒最直接,把所有的梅花都叼来,堆在绸带下面,像是在给心愿“献礼”。
离营那天,最小的女孩抱着红绒不肯放:“我能把它带走吗?它比我家的导盲犬还暖。”红绒用头蹭了蹭她的脸,叼来自己的“岁末笺”,系在女孩的书包上,像是在说“带着我的牵挂”。
“等春天来了,我们再来看梅花。”孩子们拉着狗群的爪子“拉钩”,虽然看不见,却都记得红绸带的位置,“到时候,要听它们讲新的故事。”
梅树枝上的红绸带在风里飘着,像串未完待续的省略号,把寒冬的约定,系向了不远的春天。
四、雪夜的“不速之客”与红绸带的“防线”
年关将近,村里来了个偷猎的,背着猎枪在梅树林里转悠,想打几只过冬的野兔。虎子最先发现了他,对着树林深处低吼,毛发都炸了起来——军犬的警觉,让它对枪支的气味格外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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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立刻带着灰灰和红绒围成圈,把偷猎者困在中间。红绒胆子最小,却硬是对着猎枪狂吠,尾巴夹得紧紧的,腿却站得笔直;灰灰绕到偷猎者身后,死死咬住他的裤腿,不让他动弹。
“哪来的野狗!”偷猎者挥着枪驱赶,却被虎子猛地扑倒在地,枪“哐当”一声掉在雪地里。虎子没下狠口,只是用身体压住他的胸口,喉咙里发出凶狠的警告,像头蓄势待发的狼。
吴邪和村民们赶过来时,偷猎者已经被狗群“制服”,脸色惨白地躺在雪地里。老陈捡起猎枪,气得手都在抖:“这是护林员的枪!你竟敢偷!”
张奶奶看着偷猎者被带走,摸着虎子的头叹了口气:“这老伙计,把部队的本事都拿出来了。”她把自己绣的梅花绸带系在虎子脖子上,“给你的‘军功章’,比当年在部队的还亮。”
梅树下的红绸带被刚才的打斗弄乱了,安安耐心地把它们重新系好,红绒则把散落的梅花瓣一片片捡起来,放回绸带旁边,像是在修复被惊扰的心愿。
雪又开始下了,落在狗群的绒毛上,融成小小的水珠,却没浇灭它们眼里的警惕。吴邪看着重新系好的红绸带在雪夜里飘动,突然明白,所谓的守护,从来都不是说说而已——是寒夜里的警惕,是危险时的挺身而出,是用血肉之躯,为珍视的一切筑起防线。
五、除夕的“守岁梅”与红绸带的新年轮
除夕夜的梅树下,点起了长明灯,红绸带在灯光里泛着暖光,像串跳动的火苗。吴邪、老陈、张奶奶和阿秀围坐在暖炉边,狗群趴在脚边,等着分年饭。
“该给铁皮盒添新物件了。”老陈从怀里掏出片压干的梅花,放在盒里,“今年的梅花开得最旺,得让老伙计们闻闻香。”
张奶奶把孩子们的“许愿笺”收进盒里,又放进去条新绣的红绸带,上面绣着整株梅树,树下卧着所有的狗,从最早的小黄到现在的红绒,一代接一代,像个温暖的轮回。
念莲叼来自己的导盲鞍,放在盒边;虎子把军犬证推了进去;红绒则把梅树枝上的“岁末笺”解下来,小心翼翼地铺在最上面。
midnight的钟声敲响时,红绒突然对着梅树叫了两声,然后冲进雪地里,叼来朵最大的梅花,放在铁皮盒上。雪落在花瓣上,竟没有融化,像是被这瞬间的温暖定住了。
吴邪看着铁盒里的新旧物件——梅花、绸带、证章、许愿笺,突然觉得,这盒子里装的哪里是物件,分明是雨村的年轮。每道纹路里,都藏着冬天的坚守、春天的期盼、夏天的热烈、秋天的沉淀,而红绸带,就是串起这一切的脉络,系着时光,也系着永远不会褪色的温暖。
梅树在雪夜里静静立着,枝头的红绸带轻轻晃动,像是在说:新的故事,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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