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长霄昨晚赶一个插画稿件,睡得很晚,六点了还没醒。
姚栀栀没有吵他,自己起来了,这会儿正蹲在水井边上教小月亮刷牙。
这小妮子学东西挺快的,加上小星星从姥爷那边跑了回来,要给妹妹示范,所以这会儿一大两小都在打响牙齿保卫战。
姚栀栀满嘴牙膏沫沫,笑着看向她的一双儿女,正准备回屋拿相机拍两张照片,就听到有人来敲门。
她赶紧漱口擦了嘴,把牙刷放进牙缸里,随手摆在了井台上,起身去开门:“谁呀?”
“我找祁长霄。”门外传来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姚栀栀打开门上的小门洞看了看,不认识,系统也没响,应该不是什么坏人。
便客气地问道:“你是哪位?”
女人讪讪的,显然没想到来开门的是女主人。
她有些局促,握紧了双手,深吸一口气,挤出一脸的笑:“我叫褚令怡,应该算是祁长霄的小,我哥哥叫褚令则,跟他做过同学。”
“哦,好的,请进,稍等。”姚栀栀把小门洞合上,脑子里过了一遍,确认祁长霄没提过这人,到底还是犹豫了一下。
该不会是胡同里那两家出事的人家被平反了吧?
那应该没事。
姚栀栀开了门,客气地指了指院子里的石桌石凳:“我爱人还在睡觉,你先坐会儿吧。”
褚令怡一听祁长霄还在睡觉,不免担心:“我哥不是说他身体好了吗?难道是——”
姚栀栀蹙眉,大清早的,哪来的乌鸦嘴,立马打断道:“别胡说!他早就好了,昨晚工作到很晚,早上多睡一会儿。”
褚令怡松了口气:“那就好。”
姚栀栀不好,她并不喜欢乌鸦嘴。
转身去屋里看了眼,祁长霄听到敲门声已经起来了,正哈欠连天地穿裤子呢。
姚栀栀白了他一眼:“姓褚的,问你几次了不肯说,现在人家直接上门拜访,搞得我很被动,等会人走了有你好看。”
祁长霄哭笑不得,他那是不清楚褚家的问题到底能不能解决,只能三缄其口,万一把自家拉下水呢?
他总得小心一点,谁想到他们能回来啊。
他拿起梳子,随便在头上招呼了两下:“好好好,都是我的错,等会儿随便你怎么惩罚我。说好了,不许冷战,我不喜欢。”
姚栀栀没想到他还惦记着那年去省城的事呢,没好气地捏了捏他的腮帮子:“快去吧你,我可不想听到别人以为你又生病了。”
祁长霄赶紧圈住她的腰:“别生气,别人乌鸦嘴而已,又不是我不争气,嗯?”
姚栀栀气笑了,确实,别人的错误,不关祁长霄的事。
她在男人的腰上捏了一把:“快去啊。”
祁长霄却拽着她的胳膊:“一起。”
毕竟他已经听到了那女人的声音,想起了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
出于对他老婆的尊重,他认为有必要两个人一起出现。
姚栀栀一头雾水,不过既然他坚持,那就一起吧。
就这么任由他挽着自己的胳膊,一起到了院子里。
祁长霄先是看了眼还在刷牙的两个孩子,小星星正蹲在小月亮面前,帮她检查刷干净了没有。
小月亮呢,则龇着她小贝壳一般洁白的牙齿,蹲着一动不动,任由她的哥哥“阅兵”。
这滑稽又友爱的样子,实在是让老父亲欣慰得很,不禁提醒了一声:“好了星星,妹妹一直咧着牙齿很累的。”
“好的爸爸。”小星星忙着照看妹妹呢,还没有理会陌生女人。
他赶紧起身,拿来妈妈摆在旁边架子上的毛巾,给妹妹擦嘴,再换一盆水,给妹妹洗脸洗手手。
压根不在意大人们的事情。
祁长霄见这小子还要忙碌一阵,也就没催他和妹妹过来叫人。
他看了眼褚令怡,笑着介绍道:“是令则的妹妹啊,好久不见,介绍一下,我爱人,姚栀栀同志,出版社主编。老婆,西边那排不是空了一个院子吗?就是他们家的。这位女同志叫褚令怡,是我同学褚令则的妹妹,我跟她不是很熟。”
姚栀栀忽然想笑,干嘛特别强调两人不是很熟啊,她又没有胡思乱想,她客气地伸出手,想跟褚令怡握个手。
褚令怡伸出手,看了眼自己手上的老茧,又缩了回去:“不好意思,我手上老茧多,回头弄疼你就不好了。”
姚栀栀没说什么,转身帮小星星挂毛巾去了。
祁长霄不太高兴,他老婆主动伸手,褚令怡在这里矫情什么呢,不就是有点老茧吗?握个手能怎么样啊?
也是怪了,这才去了农村几年,怎么把手弄成这样了。
难道是去了气候干旱的地方?
不管了,总之,褚令怡的表现惹他不高兴了。
他看了看手表,直接下了逐客令:“我们等下要去前面吃饭,就不留你了。”
“啊……好的,我就是过来说一声,我们一家都回来了,以后还是邻居,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话可以说一声。比如照看一下孩子什么的,反正我暂时没有工作安排,在家无聊得很。”褚令怡有点尴尬,讪讪的笑着起身。
祁长霄笑笑,没有接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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