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探查神念,都在触及到那股气息的瞬间,便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疯狂地收了回去。每一个老怪物,都用尽了毕生的手段,将自己的气息收敛到极致,将自己的洞府封印得严严实实,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千万!千万不要被那个疯子发现!
苏哲负手而立,清晰地感受到了那些,如同潮水般涌来,又如同潮水般退去,充满了惊惧与恐慌的意志。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又充满了玩味的弧度。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扫过这片广袤无垠的猩红大地。
那眼神,不再是初来乍到时的审视与警惕,而是如同君临天下的帝王,在巡视着,那片只属于他自己的……狩猎场!
在他眼中,这些苟延残喘,为了活命不惜吞噬众生的老怪物,早已不再是什么威胁,而是一盘盘……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行走的“经验包”。
“跑?”
他发出一声轻笑,那笑声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霸道与自信。
“这片魔渊虽大,但终究是个笼子。你们,又能跑到哪里去?”
就在这时,一只微凉的小手,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衣角。
苏哲身上那股足以让万灵都为之战栗的冰冷杀意,瞬间收敛得无影无踪。他低下头,便看到帝瑶正微微仰着那张清丽绝伦的小脸,好奇地看着自己。
她感觉不到那些老怪物的恐惧,也无法理解苏哲身上那股气势的变化。她只是对蛛天啸那种凭空消失的方式,感到有些新奇。
她歪了歪头,那双清澈如琉璃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苏哲,用那如同天籁般空灵的声音,无比认真地问道:
“他……被你吃掉了吗?”
那声音,纯净得不带一丝杂质,仿佛只是在问,“今天天气好吗?”
苏哲被帝瑶这天真而又直接的问题,问得微微一愣,随即,不由得失笑出声。
他抬起手,有些无奈,却又充满了宠溺地,揉了揉帝瑶那头比星河还要璀璨的长发,用一种仿佛在哄着自家妹妹的温和语气,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不叫吃,叫净化。”
他看着帝瑶那双依旧带着一丝困惑的眼眸,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柔和。
“他太脏了,身上沾满了不好的东西。我只是帮他打扫干净,让他回归这片天地,这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
帝瑶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似乎是接受了苏哲这个听起来很“合理”的解释。
然后,她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伸出那只白皙如玉的纤纤素手,指向了远方,某个荒芜的,光秃秃的黑色山脉方向。
那里,刚刚有一道极其微弱,几乎微不可察的神念波动,一闪而逝。
“那里,”她说道,语气平淡得,仿佛只是在说,“那里有一朵很漂亮的花。”
“还有一个‘脏东西’。”
此言一出,苏哲的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他发现,帝瑶虽然心智单纯,但她那源自生命最高位格的本能感知,却远比自己这半帝级的神念,还要敏锐!她似乎能本能地,分辨出那些,让她感到“不舒服”的,充满了污秽与罪孽的气息!
这简直就是……一个天然的,百发百中的……寻宝雷达啊!
与此同时,在那座被帝瑶指着的,光秃秃的黑色山脉之下,地底三万米的深处。
一个将自己整个身体都蜷缩在一具巨大龟甲之中,并且在龟甲之外,又布下了足足十八重上古防御禁制的老怪物,突然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
一股无法言喻的,源自灵魂最深处的冰冷寒意,毫无征兆地,将他彻底笼罩。
他茫然地睁开那双浑浊的老眼,有些不安地,探出一丝微弱的神念,小心翼翼地,扫视了一圈自己那固若金汤的洞府。
禁制完好无损,气息也未曾泄露分毫。
“奇怪……难道是老夫沉睡太久,出现幻觉了?”
他嘟囔了一句,又将脑袋,重新缩回了那厚重的龟甲之内。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一个他根本无法理解的恐怖存在,给彻底“标记”了。
而他的死亡倒计时,已经开始。
地面之上,苏哲看着帝瑶所指的方向,笑了。
那笑容,灿烂而又充满了……杀机。
他牵起帝瑶那只微凉的小手,那姿态,轻松惬意,仿佛不是要去进行一场血腥的猎杀,而是要去进行一场浪漫的饭后散步。
他迈开脚步,不疾不徐地,向着那座黑色的山脉,走了过去。
每一步踏出,他脚下的猩红大地,都仿佛拥有了生命般,主动为他让开道路,甚至,连空气中那充满了暴虐与混乱的魔气,都在为他,轻轻地,奏响着……死亡的序曲。
“走,帝瑶。”
苏哲的声音,温和得像是一缕春风,却又带着不容置喙的意志。
“我带你去‘大扫除’。”
“这地方的垃圾,实在是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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