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阳阳将疫苗本送了过来。
他什么话也没再说,我也什么话都没再问。
我们就像两个陌生人一般。
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他们苏家人。
或许对于他们来说,任何人想高攀他们,都是另有所图,所以接受他们的考验,也是一种必然。
换句话说,考验一旦通过,就可平步青云,微不足道的自尊与泼天富贵相比,前者又算得了什么?用武文杰的话说,我们来城里,就是跪着挣钱的。
是啊,他们觉得我们腿弯太软。
就算受了委屈,也只会跪着喊冤。
不管怎么说,我的生活又进入了正轨,这段经历,就当作是人生旅途中的一段风景。
天越来越冷了,转眼又有好多人顶不住了,就算吃的再好,表姐夫也留不住人了。
最后只剩下,我、表姐夫、表哥、杨帆、王勇五人,哑巴也被他两个哥哥领着回家了,朝阳那边做完了。
偌大的宿舍,只剩我们四个人了。
谭俊华五人中,也回家了三个。
终于,我最后一针疫苗也打完了。
表姐夫问我要不要留下跟他们到时候一起回家。
我想了想,反正这些天也没见过苏家人再来找我麻烦,就想着挣几个回家买身新衣服的钱,毕竟我已经跟阳阳说了,我不要她大姐给的任何补偿了。
表姐夫那里的五万块钱是我以后开超市的钱,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动的,所以我得上班干活了。
这一天,我们一行七人来到工地,表姐夫也不得不拴上安全带开始修补28号楼上的活了。
表姐夫让我给他打下手。
我肩上扛着半桶真石漆跟着表姐夫来到楼顶,我不知道他要修补什么活。
楼顶上有一排小房间,每个小房间四周都有半米宽的前沿子,上面是喷的真石漆。
我问表姐夫:“哥,修哪里?”
表姐夫指着那些喷完真石漆的前沿子下方:“看到那些膨胀泡沫了没?”
我走过去仰着脸往上瞧,见沿子下方安装了一排黄色木质造型的波浪形木板,只是木板与真石漆沿子中间有指头宽的缝隙,里面被人打了膨胀泡沫,有的泡沫都溢到了真石漆上。
表姐夫说:“用抹子刃将凸出的泡沫切掉,然后用真石漆糊住那些泡沫就行了。”
我哦了一声。
表姐夫让我去下面随便找两个马凳上来,因为人走的多了,马凳空出了不少,我很快坐着电梯就运上来两个马凳。
表姐夫说:“你在前面割泡沫,我在后面用真石漆糊平。”
我点了下头,就开始照做了。
抹子刃是真利,这些泡沫外表有一些弹性,但只要抹子尖插进去,就可以很容易剌割。
我半个小时不到,就已经割了十来米远了,而表姐夫糊真石漆可没有我快,或许他都好久没有干活了,手法有些生疏了。
他站在马凳上,我感觉那马凳早晚都得被他踩散架,因为他太胖了,但这也是我的想法,我不敢跟表姐夫提醒,怕他说我乌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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