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八千字大章奉上!)
九月的晨光刚把操场的露水晒透,新生军训的号子就撞进了风里。凌默戴着顶浅灰色的棒球帽,帽檐压得略低,遮住了大半眉眼,只露出线条干净的下颌。
他揣着本卷边的《古代文论》,沿着操场外围的香樟道走——这是他旁听生涯里,最常来的“避难所”,帽檐下的世界安静,也能让他暂时藏起那些不愿被窥探的过往。
跑道上的新生穿着整齐的迷彩服,站成一个个方方正正的队列。阳光把帽檐的影子投在他们脸上,汗珠顺着下颌线往下滑,没人敢抬手擦。教官的口令短促有力,“稍息——立正——”,队伍里的动作从参差不齐,慢慢磨得像把尺子量过似的齐整。
凌默找了个树荫下的长椅坐下,刚翻开书,就听见旁边传来焦急的声音:“晚星,你撑住啊,我扶你到树荫下歇歇!”
抬头就见两个女生从队列里出来,走在前面的女生叫林晚星,脸色白得像张纸,嘴唇没半点血色,迷彩服的领口被汗水浸得发暗,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旁边扶着她的叫夏晓语,额头上也全是汗,却死死攥着林晚星的胳膊,把人往树荫下带。
“我……有点晕……”林晚星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刚走到长椅旁,腿一软就往旁边倒。夏晓语没扶住,急得快哭了:“晚星!学长,能不能帮个忙?她低血糖,刚才说头晕,现在好像要晕倒了!”
凌默立刻站起身,伸手托住林晚星的胳膊——指尖碰到她的皮肤,凉得像浸了水。没等他说话,林晚星眼睛一闭,身体就往下跌。
凌默无奈地叹口气,弯腰把人打横扶住,转头对夏晓语说:“医务室在哪?她这样走不动,我背她过去。”
“就在前面!直走第三个路口左拐!”
夏晓语连忙指路。凌默调整了下姿势,让林晚星趴在自己背上,手臂稳稳托住她的腿弯。小姑娘很轻,后背能清晰感觉到她细软的头发,还有微弱的呼吸,拂过他的后颈。
“你抓紧点。”凌默声音放轻,迈步往医务室走。
夏晓语跟在旁边,一边走一边念叨:“晚星早上没吃早饭,说要减肥,我让她吃她不听……”
背上的林晚星似乎醒了点,睫毛轻轻颤了颤,虚弱地抓着凌默的衣角,声音含糊:“对……对不起……麻烦学长了……”她的脸颊贴在凌默的后背上,原本苍白的皮肤,不知是因为不好意思,还是靠在温暖的背上缓过劲来,慢慢透出点淡淡的红润,像雪地里开了朵小粉花。
凌默走得稳,每一步都尽量放轻,生怕颠着背上的人。掌心托着林晚星的腿弯,那触感细得像一折就断,隔着薄薄的迷彩裤,也能觉出腿形的流畅柔和,指尖无意识收紧些,又怕力道重了弄疼她,只能虚虚拢着,心里竟莫名生出点“好像个林妹妹”的念头。
后背贴着她的胸口,小姑娘太轻,呼吸时胸腔的起伏都清晰可感,软乎乎的布料蹭着他的后背,像片云朵在轻轻摩挲,连带着心跳都跟着慢了半拍。林晚星的呼吸很轻,带着点刚缓过来的虚弱,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后颈,像根细羽毛在轻轻挠,痒意顺着脊椎往上窜,让他忍不住绷紧了肩线,却又舍不得动,怕惊散了这点细碎的暖意。
鼻尖忽然萦绕起一缕淡淡的香,不是香水的浓烈,是少女身上特有的味道,混着点洗发水的清甜和夏末的风意,像刚剥开的桃子,软而不腻,悄悄钻进衣领,漫进心里。凌默喉结动了动,目光落在前方的香樟道上,脚步却放得更慢了
趴在背上的林晚星,意识已经清醒了大半。脸颊贴着凌默的后背,能清晰感觉到他温热的体温,还有隔着布料传来的、沉稳有力的心跳,像鼓点似的,敲得她心里乱糟糟的。这是她第一次被男孩子背,凌默的肩膀很宽,后背很踏实,让她忍不住把脸埋得更深,鼻尖蹭到他的衣领,一股清冽的皂角味混着少年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是属于凌默的味道,带着点干净的侵略感,让她瞬间红透了耳根。
她的手指还攥着凌默的衣角,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连带着蜷起的脚趾都绷紧了。方才腿弯被他托着的地方,像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烫得她腿心发麻。
呼吸时不小心拂到他的后颈,见他肩膀轻轻颤了下,林晚星更是羞得不行,连忙屏住呼吸,只敢用鼻子浅浅吸气,可那股好闻的味道却更清晰了,像藤蔓似的缠住心尖,让她连声音都不敢发,只能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贴在他背上,任由那股羞涩又安心的感觉,慢慢漫过心口。
“快到了。”凌默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哑。林晚星没应声,只轻轻点了点头,额头蹭过他的后颈,软乎乎的头发扫过他的皮肤,又惹得他脚步顿了顿,随即又稳稳地往前走——原来背着一个人,连风都变得不一样了,软乎乎的,甜丝丝的,像把整个夏天的温柔,都背在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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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务室门前有两级青石板台阶,凌默抬脚时特意放缓了动作,可刚迈上第一级,背上的林晚星忽然晃了晃,身体不受控地往下滑了半寸。
凌默心一紧,下意识收紧托着她腿弯的手——指尖突然触到一片柔软,带着温热的弹性,那触感像颗饱满的,又像刚蒸好的奶糕,软乎乎地裹住指尖。他脑中“嗡”的一声,瞬间反应过来那是哪里,耳根猛地烧了起来,手像被烫到似的,飞快往上挪了半寸,稳稳托住她的腰侧,力道却控制得极轻,生怕再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小心。”他的声音哑得厉害,连呼吸都乱了节奏,快步迈上第二级台阶,把人稳稳护在背上,后背却已经渗出了薄汗。
林晚星只觉得身体一沉,下一秒就察觉到那点意外的触碰,像电流似的窜遍全身。她猛地僵住,脸颊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连呼吸都忘了,只能死死攥着凌默的衣角,指节泛白。她知道凌默是情急之下没稳住,可那点突如其来的触碰太清晰了,软乎乎的触感仿佛还留在腰间,让她浑身发烫,连耳朵尖都烧得发麻。
“到了……”凌默的声音带着点慌乱,脚步不停,径直走进医务室,却不敢回头看背上的人,只觉得托着她腰侧的手,指尖都在发烫。
林晚星把脸埋在他的后颈,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皂角味,可那点羞涩却像潮水似的漫上来,让她连头都不敢抬。她想说话,喉咙却像被堵住似的,只能发出细若蚊蚋的气音,最后干脆闭上眼,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任由那股又羞又慌的感觉,在心口翻来覆去地打转——明明知道他不是故意的,可心跳还是快得像要撞开胸膛,连指尖都在轻轻发颤。
到了医务室,校医连忙接过林晚星,让她坐在诊察床上,摸了摸她的额头:“低血糖犯了,得先喝支葡萄糖,再吃点热乎的早餐。”说着递过一支葡萄糖口服液,又对夏晓语说:“同学,你去食堂买份粥和包子,热的,越快越好,让她垫垫肚子。”
夏晓语点点头,转身就往外跑,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对凌默说:“学长,麻烦你再等等,我十分钟就回来!”
校医给林晚星喂了葡萄糖,又帮她拉过薄被:“躺着歇会儿,别坐着硬撑,把鞋脱了,躺平了血液循环才顺,低血糖好得快。”
林晚星闻言,想低头去解鞋带,可刚一弯腰,就觉得眼前发黑,手臂软得抬不起来,只能红着脸看向凌默,声音细若蚊蚋:“学长……我……我没力气……解不开鞋带……”
凌默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床边——那双小白鞋沾了点操场的灰,鞋边还蹭着片樟树叶,鞋口露出半截浅粉色船袜,袜口绣着小小的珍珠纹,不知是走路时蹭到,还是鞋子有点松,右边的船袜已经滑落到脚踝,露出小半截脚背,皮肤像浸了月光的玉,细腻得能看清淡淡的血管,脚趾蜷成浅浅的弧度,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透着点粉润的光泽,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他犹豫了两秒,还是弯腰蹲下身,声音尽量放得平淡:“我帮你。”
指尖先碰到鞋带,轻轻解开系得松散的活结,把两只小白鞋慢慢脱下来,放在床边的矮凳上。
目光落在那只滑落的船袜上,他伸手捏着袜口,想把袜子往上拉——动作已经放得极轻,可指尖还是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她的脚背,温热的触感传来,像触到了一块温热的羊脂玉,细腻又软滑。
林晚星像被烫到似的猛地缩了下脚,脸颊瞬间红得像熟透的樱桃,连耳朵尖都泛着红,双手攥着被子角,声音带着点颤:“学……学长……”
凌默手上动作一顿,很快把袜子拉回原位,又检查了下另一只没滑落的,确认都好好裹着脚踝,才站起身往后退了两步,目光落在窗外的香樟树上,指尖却残留着那点温热的软滑,心跳莫名快了半拍。
“好了,躺好吧,校医说这样舒服。”他的声音比平时低了点,没敢再看床上的人。
林晚星乖乖躺下,用被子蒙住半张脸,只露出双湿漉漉的眼睛,偷偷看着凌默的背影——浅灰色的帽檐遮住了他的表情,可她能看到,他插在口袋里的手,指尖轻轻动了两下,好像也有点不自在。
她把脸埋在被子里,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连脚背都还残留着刚才那点轻轻的触碰感,暖乎乎的。
林晚星蒙在被子里没一会儿,额角就沁出细密的汗,连呼吸都带着点热意。她悄悄把被子往下扯了扯,先将两只手伸出来搭在被沿,指尖泛着粉,像刚绽开的花苞。又觉得腿脚发沉,便试探着把脚也慢慢挪出被角,没承想刚碰到微凉的空气,就察觉脚踝处空荡荡的——船袜不知何时滑落到了被子底下,露出两只光裸的脚。
那双脚小巧玲珑,脚趾圆润得像颗颗饱满的珍珠,趾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透着淡淡的粉。脚踝纤细,皮肤是透着光的白,连脚背的血管都若隐若现,像上好的宣纸晕了层薄红。被子往下滑了些,卷到膝盖的校裤又往下褪了点,露出一截小腿,线条流畅又细腻,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上面,连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像覆了层薄纱般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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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默刚转身想拿桌上的温水,目光不经意扫过床沿,呼吸骤然顿了半拍。他的视线像被烫到似的,飞快移向窗外的香樟树,却忍不住又瞥了一眼——那截露在外面的小腿,白得晃眼,连腿弯处都带着柔和的弧度,像刚剥了壳的春笋,嫩得能掐出水来。没穿袜子的脚轻轻蜷了蜷,脚趾无意识地动了动,透着股不自知的娇憨。
林晚星也瞬间反应过来,脸“唰”地红透,比刚才还要滚烫,连脖子都染上了绯色。她慌忙想把脚缩回被子里,动作太急,膝盖撞得床板轻轻响了声。“学、学长……”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似的软糯,双手紧紧攥着被角,恨不得把自己整个埋进被子里。
凌默喉结动了动,转过身时,耳尖也泛着淡淡的红。他不敢再看,只伸手把滑落的被子往上拉了拉,轻轻盖住她的脚和小腿,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什么。“风大,盖好别着凉。”他的声音比刚才更哑,说完便快步走到桌前,拿起水杯的手指都有些发紧——方才那惊鸿一瞥,少女光裸的脚、细腻的小腿,像颗裹了蜜的糖,轻轻落在他心尖上,甜得发颤。
林晚星裹着被子,只露出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凌默紧绷的背影,心跳得更快了。脚背还残留着被子轻覆的触感,连带着小腿都热烘烘的,像有团小小的火苗在心里烧着,暖得她连呼吸都变得轻轻浅浅。
凌默指尖还攥着玻璃杯的凉意,见林晚星裹着被子只露双眼睛,睫毛颤巍巍像落了蝶,便放轻声音问:“要不要喝点温水?校医说你有点低血糖,润润嗓子也好。”
杯壁凝着的水珠顺着指缝滑下,他没敢多看床上的人,目光落在杯口氤氲的白汽上。林晚星却像被这话烫到似的,飞快摇了摇头,垂在被外的手悄悄绞着被角,连带着肩膀都轻轻晃了晃。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蒙着层薄红,眼尾泛着软乎乎的粉,明明没说话,却把“害羞”两个字写得明明白白,连呼吸都透着点小心翼翼的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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