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练厅内死寂一片。窗外的雨声更显猖狂。
“呜…”
终于,那个穿浅粉色训练服的年轻舞者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极轻的、压抑的啜泣,
她慌忙低下头,用手背快速擦去滚落的泪珠。
她身旁另一个女孩也眼圈通红,伸手轻轻搂住了她的肩膀。
蓝汐那头冰蓝色的长发垂落,遮住了她大半张脸,
但微微抽动的肩头和那紧紧攥住衣角、指节发白的手,泄露了她内心的汹涌。
她似乎极力想克制,但那故事里的孤寂与执念,
像一根细针,精准地刺中了她心底某个柔软而隐秘的角落。
就连见惯风雨的乐手们,也久久无言。
键盘教授摘下了眼镜,用力揉着眉心,仿佛要驱散那萦绕不散的悲凉。
鼓手低头看着自己布满老茧的双手,沉默得像一尊雕像。
贝斯手轻轻叹了口气,望向窗外无尽的雨幕,眼神复杂。
凌默没有再开口,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自己也沉浸在那份跨越时空的凄凉与无奈之中。
他讲述的不仅仅是一个爱情悲剧,更是一个关于孤独、关于执着、关于艺术生命与真实情感相互撕扯的古老命题。
在这风雨大作的夜晚,在这个他们为了共同目标而奋斗的排练厅里,
这个故事像一剂催化剂,让所有人因音乐而连接的心,在情感的共鸣中,靠得更近了。
那无声的感动与悲伤,在空气中缓缓流淌,比任何言语都更有力量。
窗外雨声滂沱,惊雷不时滚过,将排练厅映照得如同一个与世隔绝的孤岛。
空气中还弥漫着方才那个故事的凄婉余韵,以及宵夜残留的淡淡食物香气,混合成一种奇异而难忘的氛围。
就在这片被感伤浸润的寂静里,凌默缓缓起身。
他没有说话,只是走到墙边,拿起了他那把木吉他。
然后,他走到圈子中央,席地而坐,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琴弦上。
他抬起头,目光沉静地扫过围坐的众人,
那些泛红的眼眶、那些沉默的脸庞,
都映在他深邃的眼底。
他开口,声音比平时更低沉,带着一种被故事磨砺过的沙哑:
“这个故事,叫做《难却》”
话音落下,他的指尖拨动了第一根琴弦。
清冽而带着一丝哀婉的吉他前奏流淌出来,像一滴墨落入清水,缓缓晕开无尽的愁绪。
这旋律与他方才讲述的故事气息完美契合,瞬间将所有人还未平复的心,再次拉入了那个古旧的戏园。
“戏幕开,戏幕落…”
他开口吟唱,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苍凉的叙事感。
仅仅两句,便道尽了时光流转、物是人非的无常。
键盘教授闭上了眼,手指在膝盖上无声地跟着和弦,仿佛能看见那开合的红绒幕布。
“低眉将水袖轻弄…”
凌默微微垂眸,指尖在琴弦上滑动,动作轻柔,仿佛真的在整理那并不存在的水袖。
几位女舞者屏住呼吸,她们从这细微的动作里,看到了故事中那位伶人对镜梳妆、强散愁思的模样。
“台下看官攒动,只为睹佳人惊鸿。”
旋律稍稍扬起,描绘出当年的繁华盛景。
但凌默的歌声里,却带着一丝置身事外的淡漠,仿佛那热闹与他以及他口中的“她”无关。
“细把眉眼描摹,额间点朱砂的红…”
“腰如细柳扶风…”
他的歌声变得极其细腻,如同工笔画般,一笔一划勾勒出伶人的绝代风华。
贝斯手仿佛能从这歌声里,“看”到那精心描画的眉眼,
那一点触目惊心的朱砂,那弱不禁风的袅娜体态。
这极致的美丽,更反衬出后续的悲凉。
“几回眸,舞尽痴人梦…”
唱到这一句时,凌默的声音里注入了一种深切的悲悯。
他抬眼,目光似乎没有焦点,却又仿佛看尽了世间所有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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